下,罪臣知道,隐瞒此事是大过,因罪臣导致公主逝世,更是罪过。罪臣愿意为公主陪葬,只是希望,您能饶了罪臣的家人,饶了段家啊!”
段郁并非不想隐瞒真相,然而真相是隐瞒不住的。他与侍卫偷欢一事已近一年,一个月前突然被慧宁公主撞见,慧宁公主虽然当时没说什么,可自那以后,便再也没见过他。
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皇帝上前几步一脚踢翻段郁,有意无意踩上了段郁的性器,坚硬的龙靴狠碾,完全不顾段郁哀嚎连连。
“谁允他从木杵上下来了?哼,既然他喜欢被男人操,就让他被操个够。”
韩翊等人连忙爬起来,七手八脚的把段郁重新按趴在适当的位置,拖着他的屁股拱高,将木杵噗嗤一声又插进了段郁的后穴里。
站在一侧一直没有说过话,如同隐形人一般的靖刑司掌刑忽然上前扯了扯皇帝的衣袖,附耳低言几句,皇帝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甩袖重坐龙椅。挥手令众大臣起身。
裴凌致得了皇帝首肯,则继续询问段郁一些详细内情。
“段郁,根据公主侍女绿织所言,你在公主自尽前曾回过一次公主府,并且与公主私下谈话,还发生了争吵,是么?”
段郁后穴重新被冲撞,这次他的距离离木杵稍微远了点,木杵抽送时会完全抽出穴口,再插入半截,以至于他穴口不断在扩张与收缩间徘徊,腺体又因得不到抚慰而越发空虚。
“嗯……是,是……唔……呜呜……好痒……”
裴凌致见段郁一上了木杵,便完全沉浸在性欲中,根本没办法完整答话,不由得恼怒万分,中气十足的喝道:
“段公子!请你注意一点,这是金銮殿。”
段郁心道,既然知道这是金銮殿,你们还用如此淫乱的刑具,就该想到受刑人的反应,本就不愿意过多讨论案情,如今更是借着这个理由只作呻吟,含糊答话。
不想韩翊在旁一拱手,禀道:“陛下,犯人身体过于敏感,如此抽插,倒不像惩罚,反而像给他快感了,您看,他的性器都翘起来了。”
皇帝定睛细看,果然段郁胯间那刚刚被他踩得疲软的的性器不知何时又精神起来了。遂反问道:“爱卿有何意见?”
韩翊眉梢微挑,勾唇笑了笑,斜睨段郁父亲段阁老,道:“既然段郁本人后穴淫乱,不如责上后穴十鞭,使其红肿糜烂,如此抽送之时便仅剩疼。而且木杵抽插后穴的过程中会升高他后穴的温度,快感也必须在这种温度中才能持久,不如向他后穴中塞上几个冰块,如此就不会让他当众淫乱了。”
皇帝颔首,觉得这个主意颇好,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靖刑司掌司,道:“你的属下可比你强多了。”
韩翊是靖刑司掌刑,正是靖刑司掌使的属下。
有了皇帝的肯定,立刻便有人去准备鞭子与冰块。
整个过程,段家父子不发一言,就好像金銮殿上受刑的并不是他段家嫡长子一样。
众朝官也纷纷猜测,难道段家已经放弃了段郁?
不多时,鞭子与冰块一并送上。
段郁被往前拉了几步,后穴再次脱离木杵,然而酥痒的小穴还在不知羞的一张一合,因长时间抽插,粉色的嫩肉在穴口也可看得分明。
段郁有些腰软腿酸,支撑不住一般自暴自弃撅趴着,却导致他后穴的位置更加暴露。
韩翊与另一名掌刑官掰开段郁的后穴,将一枚枚小冰块塞进滚烫的后穴里。
“啊……啊,唔……凉,……好凉……”段郁微微扭腰挣扎,如此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的确效果立现,他即将达到高潮的身体一下子就没了性欲,性器软趴趴的耷在胯间。
冰块所带来的不仅是凉,抵消了穴中一部分的热度后,冰冷席卷了整个肠道,嗫嚅的穴口吞吐间溢出不少冷水,然而还有更多的冰块被送进了肠道深处,刺骨的寒意让他穴中仿佛有无数根细针扎在了肉上,反反复复。
冰冷的感觉几乎要将段郁冻僵,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穴口的存在。小腹也因受激而泛起绞痛,若不是有人按着他,恐怕段郁早在地上打起了滚。
然而下一秒,他就知道,他错了。
尽管已经感觉穴口被冻得麻木不存在了,鞭子落在穴上的一刻还是让段郁几欲昏厥,双臀之间撕裂的痛让他的浑身肌肉绷紧,手指在地面上挠出血痕。
第二鞭破空而落,稳准狠的又落在了穴心处。被操红的软肉褶皱经鞭子一抽,充血鼓胀将刚刚有些合不拢的空间都堵满了。
“啊……不要……我错了……皇上……罪臣知错……罪臣知错……”
段郁哀嚎着试图合上双腿,然而几个人紧紧的压着他,宦官认为段郁喊的声音实在太大,之前拿出来的木丸又被他给塞回段郁口中。
等到十鞭打完,段郁的穴口已经是烂成一片,高高肿起外翻。
分不清哪里是褶皱,哪里是穴口,红肿外翻犹如一朵艳红的菊花。
韩翊的行刑手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