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临的后穴经过假阳的反复扩张不必掰开也看得见里面的嫩肉,然而薛县令看到邵临那自暴自弃几乎没有羞耻的模样,心中泛起不满,抽出一枚令牌扔到地面,吩咐下属将令牌插入邵临后穴中,命他夹紧令牌示众。
令牌是公家物品,并非普通的木牌,而是里面裹了生铜,外面罩上一层薄板的令牌,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
衙役深知薛县令的心思,第一次将令牌插入时,只将令牌插入细处的三分之一,令牌头重脚轻,还没等邵临反应过来就掉落在了地面。
唱刑官高喝一声:“犯人邵临悔改不足,加罚鞭穴十下。”
邵临有苦难言,被操弄了一路的后穴此刻还哪里有知觉?但听到加罚,不得不把湿淋淋的穴口尽量用力夹紧,只不过这一次衙役还未将令牌插入他的后穴中,如此反正令衙役不禁嘲笑:“再夹也夹不紧,淫货,早就被操松了吧。”
果然如衙役所说,尽管邵临用了力道,两瓣臀肉绷起,屁眼褶皱中央还是露出一个粉嫩的小洞,令牌顺着小洞深深插入,狱卒刻意在他后穴里反复戳弄了两次,疼得邵临倒吸凉气,又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求着衙役再插深点。
“怎么样?这次插的够深么?我可要松手了,不想挨打就紧点夹着。”
邵临果然好似更用力了些,连连点头应是称谢,不过他的屁眼实在太过湿滑,刑架颠簸,仅走了半圈令牌就从屁眼中滑落了出来,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围观的群众中产生一阵小小的惊呼,唱刑官又道:“加罚鞭穴共二十。”
邵临眼眶通红,想要摇头逃避,却忘了自己全身上下被禁锢得结结实实,唯一的晃动就在自己的屁股上,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求操一样。
衙役一巴掌扇在撅得高高的屁股上,厉声喝道:“别发骚,好好夹着,不然现在就废了你的穴。”
邵临呜咽一声,低低泣泣的声音像是受了伤的小兽一般,衙役再度将令牌插入穴中,邵临自主的将腰身压得更低,这样令牌就不会自己向外滑落,哪怕没有完全夹紧也可以,这小小技巧终于让邵临撑过了晾臀阶段。
晾臀结束,令牌被拿出后,邵临也被衙役从刑架上解下来,他有一刻钟的自由时间可以略微活动一下。
邵临赤裸裸的从刑架上爬下来,没有力气站立,只好瘫伏在刑台上,两腿略微蜷起,手臂绕到身后去摸自己几乎失去知觉的后穴,湿漉漉的液体沾了满掌,邵临心中一惊,以为还没打屁眼就被操弄的烂掉了,连忙把手带到眼前一看,发现竟然算是后穴中分泌出的淫水。
邵临顿时红了脸颊。
围观百姓中看到邵临的动作,有好事者不禁吹起口哨,又是新一轮议论纷纷:
“诶呀,还担心自己屁眼呢?应该担心担心你的屁股,看看那梨花木的大板,得二十斤重吧!”
“嘿!他们的手艺可好呢,能把这犯人的屁股打得像个烂桃子一样,外面看着水汪汪的,里面全都烂透了!”
“他呀,是从心里烂。”
“什么心!?”
“就两瓣屁股中间的那个穴芯啊!”
几个无赖痞汗带着众人一起哄堂大笑起来,邵临恨不得把自己蜷成蜗牛藏到壳里去,他用手捂住自己酸麻的后穴不给众人肆无忌惮评论的机会,垂着头背对着围观人群,不料又有人跑到看台侧面去瞧他性器的大小,羞得他慌乱前后一起捂着。
一刻钟到后,衙役上前拨开邵临的手,让他前后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冷笑:“捂什么捂?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捂的?就算你穿了衣服也挡不住你这淫乱的穴。”
邵临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那衙役就强扯着他站起来,双腿绷直分开与肩同宽,又压下他的腰身,使他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腕。
竟是要先责穴么?
邵临的喉结不自主的滚动几下,身体被捆绑的酸痛还没有完全消失,站立都有些不稳,不过只要膝盖略有弯曲,在旁边扶着他的衙役就会狠狠在邵临的大腿内侧掐上一下,疼痛让邵临不得不屈服,强忍酸痛等待责处。
头冲下的姿势令他有些头昏脑涨,唱刑官洋洋洒洒说了一长串,他却只听得几个“淫”“诫”“令”零零散散的字,隐约似乎听到了鞭子破空的声响,但疼痛迟迟未来。
忽而,长鞭啸风而来,对准邵临的穴肉抽上重重一鞭,整个股沟都被淋上热油一般的辣痛,在空等之中渐渐松懈的邵临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到,自胸腔发出哀嚎,未来得及完全发泄,就戛然而止,只有无声的疼痛自后穴遍及全身。
尽管有两个衙役架扶着他,邵临还是重重的跪在地上,膝盖磕上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他的屁股上本就沾染了淫液格外湿滑,两个掰他臀瓣的衙役被邵临一挣扎就失了手,臀肉撞在一处泛起肉浪,邵临捂着穴肉瘫软在地面,任衙役怎么催促和责骂都不肯起来。
只一鞭,就叫他眼眶泛了红,泪水落了满脸。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错……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