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将冰冷的心包裹,一时间,邵临昏昏欲睡,恍若梦中。
“起来!挨板子了。”一个衙役在刻香燃烬之时踹上邵临的屁股,在邵临白嫩的臀上留下一个灰色的脚印。
疼痛惊醒邵临,也惊醒了他心中的梦。他勉强用无力的双臂将身体支撑起来,慢吞吞的模样宛如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衙役可没那么多耐心,连拉带扯的将邵临按在刑凳上,邵临一个不稳,小腿磕上了刑凳的棱边,那处先是凹陷进去,而后又现出一道淤青。
邵临的上身被衙役压在刑凳上,双手抱紧刑凳的边缘,但双腿因穴间疼痛不敢并拢,分在刑凳两侧,让台下围观百姓清清楚楚能够看到已经糜烂的后穴中央插着的竹管。
“嚯,他的屁股里不插点什么就痒吧!”
“没有人比他更下贱了。”
“这要是我,一头撞死算了,哪还敢这么苟且偷生?”
“你不知道,要是不插那竹管,他以后就拉不出屎了哈哈!”
“嗐,还是对他太好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哪怕已过午后,该是回家吃饭的时候了,他们也依旧兴致不减,却是成全了旁边一卖豆糕和饮子的小摊贩,渴了饿了花上几文钱买些吃食,寻个石墩一坐,继续瞧台上的热闹。
只苦了邵临,方才的水没喝上几口,因为反复灌肠方便,狱卒也未曾给什么吃食,此时饥肠辘辘,闻着台下飘上来的香气更是折磨。
“啊……”还未打,邵临已先发出一声哀嚎,原来是衙役将他分开的双腿拢在一处放在刑凳上,如此,臀瓣也不得不合拢,穴间烂肉被臀瓣挤压,加之穴口那未完全插入的竹管,伤口被反复碾压的疼痛令邵临身子打颤,还未落板,就疼的几乎要晕过去。
将邵临摆好姿势,衙役才动手准备刑具。这板子要打三轮,每轮六十下,共计一百八十下。
第一轮是打“掠水板”。顾名思义,掠水板就是先将宽大的竹板沾了清水再打。这样泡出来的板子韧性十足,不会打破犯人肌肤。
两桶清水一左一右放置在邵临的身侧,两个行刑官各自向手心吐了口唾沫,从桶里抄起板子,对着刑凳上的屁股砸去。
“啪……一!啪……二!”
“啊……不要……啊……我知错了……”
只两板,就让邵临连连求饶。
竹板虽不厚实,但砸进皮肉里的疼痛还是犹如热油浇泼一般,且他臀缝间夹着一根竹管,竹管深入肠道,板子横贯屁股的时候总会精准砸上那根竹管,外力迫使那竹管深深凿进肠腹,又因已插入过深而不会再继续向内,只有一股股闷疼从小腹散开。
竹板带起来的水花极大,砸上邵临的臀上后板子与皮肉接触的地方又会掀起水花,被责过的肉颤巍巍的晃,挂了一层水珠后犹如鲜艳欲滴的桃子,十分诱人。
“啪……三!啪……四!啪……五!”
最初十板子,邵临还有力气去喊,去叫。等唱刑官口中的数量数到十几的时候,邵临的嗓子几乎喊不出什么声来,只剩下嘶哑的呻吟。
邵临的臀肉很快就肿起了一层,清水裹上红肿的臀肉反倒给邵临缓解了些许热辣,但也有不少清水流进臀缝和竹管内部,蛰得伤口生疼。
邵临的头发湿哒哒的黏在后背,双手紧紧握着刑凳边缘,手臂青筋暴起,脚背也弓成一条直线,板子落在臀上时,双臀下意识的缩夹,但很快又因为后穴的疼痛而不得不放松两瓣可怜的肉继续挨打。
“啪……三十七!”
“……”
“啪……五十二!”
此时,邵临的屁股已经肿成了两个熟透的桃子,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掉,但板子依旧不遗余力的在执行他的任务,肿起来的臀肉好似增加了弹性,板子落下之时几乎有两寸的凹陷,随后又高高弹起,再增肿一分。
“啪……六十!”
唱刑官的数字报出后,两旁行刑官将刑具撤下,只留邵临顶着一个圆溜溜红灿灿的屁股晒在太阳底下。此时邵临已无力再动,一个上了年岁的衙役用清水盛了着清水喂给邵临,给了他短暂歇息的时间。
随后,一位医官走上刑台,用手指捏了捏邵临的屁股,又掰开臀瓣检查了一下里面的穴口,最后竟还将穴口中的竹管拔出一小段,见顺畅自如才又给插回去,这一拔一插带动了穴口的伤,惹得邵临又是一阵呻吟。
很快,第二轮刑具就被搬了上来。
是细藤拧成三股的粗藤条,衙役试刑时舞动起来虎虎生风。吓得邵临直接从刑凳上摔落,却是受伤的屁股先落了地,邵临立刻翻身跪趴在地上,因疼痛晃动着红肿的屁股,却又惹来一阵嘲笑。
“瞧瞧,发骚了吧,这咋还摇起屁股来了?”
“估计挨完打更想挨操了!”
邵临对台下的嘲讽充耳不闻,只努力的挣扎起来重新趴在刑凳上。不过他这一摔,身前身后都蹭上了灰,与他臀上本来的水融合在一处,就皆变成了泥,脏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