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锣鼓声响,县衙的偏门被缓缓打开,六个开道的衙役身着黑色官服,腰佩官刀开路。紧接着出来的,便是已经坐在木马上,屁眼已经被木马上的木势完全撑开的邵临。
等候在门口围观的群众众多,邵临一出现,就引发了一阵呼声和嘈杂,邵临这会还顾不上羞耻,他屁股里的木势几乎要戳穿肠道,腹部隐隐作痛,后穴处的褶皱也被完全撑开,巨大的撕裂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抬起屁股躲开木势,但他双足不仅没有借力之处,反而还被狱卒套上了铁环,铁环上坠着两公斤重的铁球,让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木马上忍受木势的奸淫。
木马自带机关,行走的过程中,邵临身下的木势会上下进出他的后穴,宛如真人在奸淫他一般。而他的双手也被绑缚在了背后,所以只能任由他人作弄。
邵临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将身体微微前倾,稍微抬起些屁股来,看似好像让进入体内的木势变得短了些,但实际上于事无补,毫无用处,反而是让围观的群众能够清晰的看到他那被木势撑得微微泛红的屁眼,以及木势在屁眼中进出的情形。不过,这般改变角度后,起码木势不会直直的顶上肠壁,也让邵临稍微舒服了些。
衙役发现了邵临投机取巧的坐姿,同时也发现这样的邵临看起来更媚更骚,也就没有理睬。往日坐上这木马的人都是紧紧的压着屁股,防止别人看到自己被奸淫的形态,可这邵临一反常态,更是坐实了他通奸淫荡一事。
然而,恐怕只要坐上这东西的人才知道,在上面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粗长坚硬的木势始终不会脱离屁眼,反复在穴口磨插,娇嫩的肠壁与褶皱都受了折磨,只十几下就被摩擦得破了皮,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被固定的身体又无法逃离,邵临恨不得此刻直接被人杀死,也好过要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圆润的脚趾因疼痛而蜷缩着,小腿的肌肉紧紧绷着,身子向前躬着弯出一个弧度,两瓣肥嫩的臀肉中间,一根木势随着囚车的走动在有节奏的进出,邵临浑身上下被汗水湿透,平素印象深刻、温馨淳朴的小城已经变得陌生,那些友善和蔼的街坊邻居此刻化成一张张恶魔的面孔,扭曲且丑陋,在对着他最私密的部位评论,他们对他的痛苦漠视不见,他们对他的忍耐不屑一顾,他们对他的屈辱引以为乐。
邵临闭上眼睛,一颗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此刻甚至想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监牢里去,起码在那,不会见到阳光,他也可以不必将自己当做一个普通的人。
此次游街,衙役选择了更长更远的路,几乎是绕着这个小城走了一整圈,还特别挑选了几段凹凸不平的泥泞道路,颠簸和颤抖产生的剧烈抽送令邵临哀嚎连连。
尽管假物的抽插不如真人的那般滚烫,但依旧给邵临带来了身体上的反应,一直被强烈压蹭反复刺激的腺体自动自发的产生了液体来保护身体,接近行刑地的时候,邵临的屁股周边已经蹭得一片亮晶晶的了,身体前面的性器也被抽插得硬了起来,围观的百姓看到后,又是一阵哄笑和嘲骂。
到最后的路程时,邵临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完全坐在了木马上,后穴被抽插的没了什么感觉,疼痛感已经消失,全数转化为身体的快感,双腿之间的性器压也压不住,孤零零的斜向上挺立着,当即将到达目的地时,木马的车轮突然压上了一块小石头,颠簸之下的冲撞刺激更为猛烈,而积攒了一路的快感在此时也爆发出来,邵临颤抖着身体在木马上达到了高潮,白色的精浊自铃口中喷射而出,散落在木马、小腹、与土地上。
“诶呦,可真给他爹丢人啊。”
“他爹?是啊,怎么没看见他家人啊。”
“死了好几年了,就剩这一个独苗苗了,估计就是因为没人管着,才做了这么丢人的人哦!”
“白瞎个娃娃呀……”
“呸,那被他糟蹋的女娃娃就不白瞎了?我看他就是自作自受!”
“就是,在囚车上还能高潮,这不是淫荡是什么!”
“诶呦,您老不知道,那玩意在屁股里操几下,是个人都上瘾呢!”
邵临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围观群众的言语就传入了邵临的耳中。他心中百般滋味交杂,自己这副模样与江瑜脱不开关系,但若是让他恨一恨江瑜,他也提不起丝毫恨意。
邵临叹了口气,自暴自弃的趴在木马上等着衙役将他带下去。
这时候已经到达了城门外行刑的目的地,这里人来人往,不仅有城里跟出来看热闹的百姓,也有城外居住的农民、乞丐、僧人,在衙役将邵临从木马上扶下来的时候,刑台下已经围了好几层人,那些泼皮无赖争着抢着想要最前面的观看位置,因为在这里,不仅能清晰的看到邵临身体的变化,甚至有机会在一些空隙伸出手摸摸他的屁股,吃吃豆腐。
邵临身子白嫩细滑,若是忽略前面那根东西,与书香人家精心养出来的闺阁女儿也没什么不同。当然,邵临此刻的模样更为淫荡就是了。
邵临的屁眼从木马上的木势拔出来时,中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