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临自经历过匣床一事后,便与他那同牢房的黄义一个模样,每每见到狱卒,便如狗儿一般欢喜的蹭上去,甚至做出如犬一般的讨好动作,只因他们穴中的瘙痒难耐只有狱卒的性器才能解痒。
他们也并非没有在寂静无声的深夜试图相互慰藉,但狱卒们为防此事,都会在他们的穴中插上木棒,便是前面也要堵上,若是狱卒们有空,还要用烛液封口,若是他们没那个闲情逸致,便用牛皮做的贞操裤把二人的下体都锁起来,让他们连碰都碰不到。
二人的排泄完全依赖于那些来送饭或奸淫他们的狱卒,排泄口堵住,即使想要自主排泄也是没有法子。
邵临在这样的反复折磨下失了意志,他再不敢有寻死之意,亦不敢有不顺从的态度,他只想令自己在如此恶劣艰难的环境下也能稍微好过一点。
近来,邵临已经能够在反复奸淫中稍微获得一些快感了。
甚至于,偶尔后穴不夹着什么东西。他都会觉得里面极其空虚,瘙痒难耐,没多久便会淫水潺潺,流得臀缝间满是黏腻。
邵临入狱已整三个月。入狱的第一天就因为意图自杀而被关入了匣床,一个月后才被人放出,两个月的奸淫与身体上的变化让邵临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就是个淫荡的母犬,全身上下唯一有用之处就是可供人操干的淫穴。
匣床以后不过松散了三天,邵临的身体就又被带上了重枷,手腕与脚腕上的链子自始至终就没有摘下去过,如今已经在踝腕处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不过邵临已经习惯了,他现在并不在意身体其他的疼痛,他正对着牢房门口撅着屁股来回摇晃腰肢,他的囚裤如今裆部被越撕越大,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了。
今天的狱卒来得比每天都早,并且他们也没有带食盒,缩在角落里的黄义不满的“汪”了一声,邵临也软唧唧的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自从邵临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他已经与狱卒相处的很好了。毕竟这监牢之中囚犯本就不多,且多数都是恶臭不堪的游民混混,更有油腻不堪的中年男子,如黄义这般身材高挑身体结实的极为少见,而如邵临这般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青年书生更是稀有物品。
黄义在情事上只知承受不知取悦于人,邵临则不同,他是个娇气的,爱干净又怕疼,狱卒钳着他的腰操干的时候,掐得重了他都会撒娇求饶,黄义则是会闷声不响的被折腾,如此一来,邵临便比黄义更受欢迎,而邵临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出了一种优越感,变得极为享受这种生活。
今日狱卒未带食盒,邵临不明缘由,也不敢上前去问,只步步跟在狱卒脚下,不时上前去讨好蹭蹭。
来的狱卒是个与邵临极为熟识的,用他那粗糙的手拍了拍邵临的脑袋,掏出钥匙来准备为邵临解开重枷,一边干活一边感叹:“乖狗狗,今儿个要带你出去骑马了,你的审判下来了,怕是在这啊,待不了多久了,等你这次挨完板子,养上个把月,就会被发配到军营里了,啧,可真是羡慕那些汉子啊,能得到你这么一个尤物。”
邵临摇了摇头,被狱卒的话吓得眼眶都红了。他彼时受审时,在公堂里挨了不少板子,臀上的伤青青紫紫肿得发黑,匣床过后又养了近十天才算完全好利索,如今怎的又要打?难不成只挨操也不行么?
邵临一挣扎,狱卒就不好动作,枷锁卸不下来。狱卒呵斥了一声,唬得邵临憋了憋嘴,泫然欲泣的模样格外诱人可怜。
狱卒叹了口气,道:“莫用这幅表情看着老子,老子也不想你挨打,白白嫩嫩的屁股可比青紫肿胀的屁股握起来舒服多了,要怪阿,你只能怪薛县令,是他向上级申请,将你原本的阉割之刑改为杖臀示众的,说来,也不能怪,你应该谢谢薛县令的,他必然是心疼你这个往日的学生,才会如此怜惜你的嘞!”
邵临一时愣住,思绪繁杂让他一时心头酸涩。说起薛县令,的确是他辜负了昔日的恩师,可是如今经了公堂审讯那一遭,再让他拱出屁股去挨打,心中真真是怕的。
平素服侍那些狱卒的时候,邵临都会软着脾气求着他们轻些或带些药来。
这点与黄义极为不同,那黄义若是能得些什么好处,必然是要狱卒帮他带上些酒水之类喝个痛快,而邵临则是要了各种各类的药膏,虽然那些狱卒会在帮他上药时再吃一回豆腐,但是邵临也受得心甘情愿。
邵临心中仍想着,有一日他还能找到江瑜,哪怕只是雌伏江瑜身下,他也愿意的。
比起这些和狱卒的性事,邵临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那一次在江瑜身下,与他一并达到高潮的时候。
“行了,走吧,今天下午,让你骑马锻炼锻炼!”
狱卒解开了邵临身上的束缚,只留了手铐。邵临手上的锁链只有半臂长,故而他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邵临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因带着重枷,所以他平时都是跪趴的姿势,即使是睡觉也是如此。白日里狱卒在他的身上发泄过后,他也是筋疲力尽,多数就窝在地上,只有早晨的时候才会主动站起来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