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临再次醒来之时,恍然间甚至以为自己身处地狱。
他眼前一片漆黑,耳边也似乎听不到一丝动静,四肢被牢牢的卡在什么洞里,动弹不得,嘴巴似乎被竹管撑开,竹管比婴儿手臂还要大上一圈,以至于他的嘴巴只能大大的张开,吞咽也甚是艰难。
身上的重枷已经被去除,但是脖子上好像套了一个铁环,几乎是贴着脖子束着,隐隐的窒息感让他头痛。
乳头上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只有一点点胀痛和麻痒,但还是能够察觉出那上面挂着东西。
腰上被两三根铁链束缚着,背后大抵是个木板,他的脊背紧紧贴着木板,但是整个臀部却又什么也感受不到,甚至还有微微的凉风吹过。
邵临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身上是否还穿着衣物,这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邵临仔细的回想着,刚刚,他应该是在狱卒准备强奸他之前打算咬舌自尽的,但刚刚咬到舌尖,就后颈一痛,直接晕了过去。
他究竟是自杀成功了来到地狱?还是自杀失败被人关在了这不见天日的笼子里?
说是笼子兴许不太准确,邵临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木头组成的盒子里。
这是监牢中经过改装后的匣床,专为那些不配合狱卒,有自杀倾向的人准备的。
邵临的监牢生活,就这样在匣床中开始了。
邵临不知日夜,不知时辰。
他不是没有挣扎过,但他身上的束缚就像是量身订做一样,让他一丝一毫挣扎的余地也没有。
在这样不闻人声,不见人影,全身禁锢的情况下,邵临逐渐开始对于外界的一丝丝反应都感到欢喜。
他的饮食完全通过口中的那根竹管,有时那里面会流出些粥水,有时候也会流进腥臊的尿液,亦有些时候会流进粘稠的汤水,总之,是些无需他嚼食就可咽下的汤汤水水。
邵临在公堂上的伤逐渐的开始复原,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人碰触他的身体。
他的阴茎内部被插入了一根极细的软管,管子似乎直接连在了外面的桶里,但是邵临听不到滴滴答答的水声。
他不需要主动排泄,亦不需要主动吞咽。作为人的基本需求都被剥夺后,邵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上。
在过了很久很久的时间后,也许是五天?也许是七天?也许是十九天?
邵临数不清过去的日子。最初他还会记得吞咽食物的次数,但是有时候,食物是在他睡着时被灌进来的,他也不知道那些东西究竟有没有被咽下。
他的世界,安静的可怕。
安静到他几乎出现了幻觉,觉得自己好像只剩下一个灵魂飘荡在空旷的黑暗中。但往往这时候,身体的禁锢又打破了他这种幻想。
某一天,邵临感觉到了身体的存在。
他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是他的身体分明感受到自己露在外面的臀肉上有一双手在游走,那一定是一双肮脏又恶心的手,那双手像揉捏面团一样揉捏着他的屁股,甚至掰开两瓣臀肉,邵临几乎都能感觉到那双视线的存在,直直的射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他们应该会笑着,会调戏他的身体,但是邵临却什么也听不见,也什么都看不见。
这种感觉的封闭,与当初他被江瑜操干时主动闭上眼睛的感觉不一样,现在的他都仿佛被人刻意捂住了眼睛,捂住了耳朵,不让他与外界交流。
但是,身体的痛感、羞耻感依然存在。
“呃……”邵临觉得自己大概是发出了一声闷哼,但是他连自己发出的声音都听不到,他的臀上起了一道割裂一般的痛。
邵临菊穴处的褶皱在不断收缩,他能感觉得到,有一根手指在上面按揉。
大概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吧,因为邵临惊讶的发现,他的穴已经在别人的触碰下不痛了。
身后的人似乎对情事很有经验,那人极力的在挑逗邵临的身体。而久不经情事的青涩身体极其容易就陷入欲望的长河。
邵临的穴在那人手指的按揉下逐渐出了水,淫水湿润了菊穴褶皱,狱卒的手指轻易的就钻进了软热的肠道,灵活的像一条蛇一样来回游动。
邵临一时间沉醉其中,他的腰肢无法动弹,就微微拱着臀,想象着身后的人是江瑜,想象着江瑜的细长手指在安抚他的菊穴,安抚着他肠穴中的每一处软肉。
忽而,那根手指触及了邵临穴内的腺体。邵临全身一凛,若是可以长叹,他定然会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但现在,他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刺激,都无法给出激烈的反应。
那根手指,很快就离开了,徒留贪吃的菊穴在原地嗫嚅着,流出再多的淫水勾引,也没有东西能够进入其中。
邵临开始期待下一次了。
果然,邵临在睡了两次过后,又有人掰开了他的屁股,这一次,似乎有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触上了他的穴,比上一次更舒服,更诱人。
穴口在湿软绸布的反复擦洗下松懈了,褶皱逐渐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