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打来的时候,宣炀以为自己会这么直接疼死过去,“呃嗯———”,宣炀的脚趾收在一起,脚弓成一个夸张的角度。
“啊啊啊啊啊!”,第二下,宣炀痛喊出声,是他搞错了,阮庭抽的不是大腿根,而是肉球下不远处的会阴。
“主人!啊啊啊啊啊主人!”,宣炀快要把牙咬碎了,从前被阮庭收拾的那些加在一起都比不上这次的一星半点。
“呃啊啊呃啊啊啊啊———”,宣炀像岸上的鱼弹跳起身又栽回地面,宣炀的大腿根全是汗水,不仅大腿根,衣服已经完全湿透,头发湿哒哒黏在头皮上。
“主人!!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啊!”,宣炀的下半身像被锐利的小刀反复凌迟,尿液喷出,打湿阴毛,顺着会阴流到后腰。
“五下了,还继续吗?”,阮庭问。
宣炀的模样像极了夏天最炎热的正午,宣炀的脚不受控制地蜷缩,“求您,五下一次性打完,求您,主人,奴隶求您不要停顿。”
“腿~抱好~”
第六下,宣炀在尿液里来回翻滚,疼痛让他的大脑跟着一起抽搐,“呃啊啊啊啊啊——”,宣炀剧烈地喘息,哆嗦着重新抱好腿。
“啊啊啊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宣炀开始胡言乱语,又一次不受控制失禁,尊严、脸面,他什么也顾不上。
“呃———”,宣炀已经尖叫不出来,哑着嗓子喃喃嚷疼。
“唔———哈啊!还有、还有最后一下,主人。”,宣炀努力扯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
“主人…”,宣炀睁开眼,不敢相信最后一下轻得像是挠痒痒,“主人…”,宣炀想哭,被阮庭粗暴地抓住头按在自己的裆上。
宣炀一边哭,一边将阮庭的性器含进嘴,阮庭没有给他退路,按住他的后脑勺死命往里压,宣炀温顺地张开口,憋得快要窒息,还在用吸吮的方式刺激阮庭的性器,“唔!”,宣炀被猛地松开,阮庭掐住宣炀的后脖颈将他的脸按向地上的尿液。
“舔。”,阮庭的一个指令让宣炀想都不想就去遵循,宣炀的手撑在地上伏下身子伸出舌头舔。阮庭半跪在地上,扶着宣炀的腰挺身进入,“呃唔——”,宣炀疼得发抖,他抖得太厉害,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因为什么发抖。
“逼给我放松。”
“呃~哈啊~唔嗯~啊~”,宣炀的下巴被阮庭钳住抬起,阮庭在他的身后进出,偶尔还会抽打他的屁股。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阮庭逼宣炀睁开眼睛,“你在干什么,嗯?”
“奴隶、哈啊~奴隶、奴隶…”,宣炀剧烈一抖,“奴隶正在被主人用肉棒操骚逼,哈啊~主人、唔~”
“想不想射?”
“主人…呃唔~奴隶可以吗?唔嗯~主人,奴隶求、哈啊、求您慢一点。”
“回话。”
“想…呃啊啊!”,宣炀高昂的性器被阮庭掐软,“谢谢主、谢谢主人。”
阮庭没有丝毫委屈自己的意思,操得怎么舒服怎么来,宣炀就是一个合格的泄欲娃娃,完全配合阮庭的使用。宣炀的穴口已经麻木,大腿颤得完全跪不住,全靠阮庭掐着腰才没有摔下。阮庭终于发泄够了,重重顶了几下,射在宣炀的身体里。
“宣炀。”
“是,奴隶在。”
“我们和好。”
宣炀终于听见这一句,抽噎着开口:“谢谢主人,谢谢、谢主人。”
“去清理。”
“是的主人。”
第二天,阮庭一大早就醒了,昨天晚上涂了药,宣炀的脸看起来不再那么吓人。阮庭心里高兴,再也没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更值得高兴。阮庭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一下宣炀,宣炀就缓缓睁开眼,“早上好,主人。”
“还疼吗?”,阮庭昨天做得太厉害,穴口有轻微破裂。
“不疼了主人,奴隶没事。”,宣炀反应过来,阮庭可能想用他,“奴隶现在也能伺候您。”
“别动。”,阮庭冷着脸吓唬宣炀,“过来。”
宣炀果然被吓到,不知道怎么又得罪了阮庭,哭丧着脸往阮庭怀里钻,“对不…唔~嗯~~”,性器被阮庭握在手里撸,宣炀夹着腿抵御快感,“嗯啊~主人~主人,奴隶错了。”
“错哪儿了?”
“奴隶不该擅自、呃~哈啊~擅自揣测主人的想法~呃——”,宣炀的呼吸变得急促。
“想不想射,说话?”
“想射。”,宣炀痛哼出声,哆嗦了好几下,“对不起主人,奴隶不该有这样的念头。”
阮庭支起上半身压住宣炀,“几次没射?”
“主人,从昨天到刚才,6次了。”
“想射吗?”
宣炀被同一个问题弄得心态都崩了,“求您了呜呜求您,奴隶不敢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问你话呢,敢不回话?”
“不想呜呜奴隶不想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