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
“想做你脚边的狗,或者…”,宣炀撸起袖子,露出洁白的一截手臂,“把我卖去岛上,让我接客替…”,宣炀的脸歪到一旁,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宣炀不要命地继续说,“替你赚钱。”
“我不需要。”,阮庭的声音冷得掉渣。
“那就只有第三条路。”,宣炀从口袋摸出一柄折叠刀,“我把欠你的命还给你。”
“…”,阮庭气得倒退两步,大口喘着粗气,“宣炀你!”
宣炀像个地痞流氓,哪还有半丝公司掌权人的形象,“求您替宣炀指一条明路。”
“你这是威胁我。”
“是,威胁您,也是心甘情愿等着您的决定。任何一条路,只要是您选的,宣炀都没有任何怨言。”
“你找死难道我会拦着吗?!”
“不会啊,当然不会了,要找死也离远点,在人家店门口算怎么回事儿~”,司洛牵着靳悦慢悠悠出来,“我说怎么放我鸽子到现在,原来是小宣在这。”
“司洛先生。”,宣炀冲着司洛点头,“我不知道主人和您约了,抱歉。”
“怎么,被我一打岔,你们家主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要冷死了。”,阮庭咬牙切齿,“去我家说。”
被司洛一搅和,宣炀像只斗败的公鸡,既然输了就得接受惩罚。宣炀双手背在身后面对着墙,蹲在地上,脚跟抬起,只用半个前脚掌稳住身形,跪了还没多久,宣炀已经来回晃。
司洛看热闹不嫌事大,“悦,去帮帮我们宣总。”
“主人…”
司洛笑,“哟,今天下的雪难道带蛊,一个二个全要造反?现在轮到你来威胁我了?”,宣炀听得一清二楚,手指紧了紧,更努力地保持动作,靳悦狠狠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爬去宣炀身边。
司洛端起酒杯看盘着腿发呆的阮庭,“兰,好马不吃回头草。”
“别气我了。”,阮庭苦笑,“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也觉得,这都是什么事啊,我这饭也没吃上酒也没喝上,还被人放鸽子,命苦啊~”,司洛举起酒杯,“听说你们宣总做饭好吃,能不能让他给我做一餐,我快饿死了。”
“你命令呗。”,阮庭心里有事,没心思想那些。
“宣炀。”,司洛笑,“愿意吗?”
宣炀知道这是司洛在替他解围,跪下地上给司洛磕了一个头,真心实意道:“宣炀愿意,谢谢司洛先生。”
“悦,去帮忙。”
“是,主人。”
司洛朝阮庭身边挪,“祖宗,你这不是确定了他也喜欢你吗,还纠结什么呢。”
阮庭横了司洛一眼,“你早知道他喜欢我,是不是?你就是故意想看戏才不告诉我,司洛,你真是可以!”
“错了错了。我只是觉得我们外人插手你不会听劝,不如等他本人憋不住了自己和你讲。”
“我信你才有鬼。”
“真的我发誓。如果是我说,你肯定不信。”,司洛讨好道,“求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我的气了吧?”
“那我应该怎么办?”
“装傻是吧?你家里原来的那只狗都被你送人了,这会假装为难?”,司洛收起笑容,“算计主人的奴隶,必须重罚。”
阮庭感觉自己都要哆嗦,“打伤了怎么办?”
“你是顶级的,别谦虚了,打残了我找人帮你治。”
“滚你的。”,阮庭打定主意,连续几个月的心情终于雨过天晴。司洛吃完饭知道阮庭要算帐了,带着靳悦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阮庭把筷子扔在地上,“宣总,吃饱喝足该算算账了吧?”
宣炀想都不想就跪在筷子上,“一切听从主人发落。”
“那就从第一件事说。”,阮庭挑起宣炀的下巴,“不喝水、不叫称呼、擅自起身,怎么罚?”
“藤条300。”
“被人强吻。”
宣炀想了想,“戒尺扇嘴200。”
“死缠烂打。”
“脚板…数据线…2…300。”
阮庭挑了挑眉,继续说:“威胁我。”
“所有工具,不设上限,罚到您满意为止。”
“所以说,狼崽子终究是狼崽子。”,阮庭问,“从哪开始?”
“听主人的。”
“行。”,阮庭起身去厨房,随手拿了一副、将竹筷打湿,坐回沙发,“扇嘴。不用你报数。”
“是,主人。”,宣炀抬起下巴,紧紧咬着牙关,竹筷已经让人撑不住,现在还被打湿,韧性更好,“呃嗯!”,宣炀第一下就在身后攥拳,阮庭毫不留情,手上一下接一下没停过,宣炀嘴边皮肉肿胀,红色的细窄肉虫让宣炀变得丑陋,血流满整个下巴。
阮庭停下手,随口问,“打了多少下?”
“唔~”,宣炀低声哀叫,阮庭把垃圾桶踢到宣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