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笑笑,手握住滑腻的肉柱上上下下撸,“宣总,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呃啊。”,宣炀朝着阮庭的方向挺了几次,攀上阮庭的胳膊,“因为主人在玩弄奴隶,奴隶被主人一碰就忍不住流水。”
“和我在一起了,应该叫什么?”
“哈啊~唔~嗯呃~啊~哈~”,宣炀要疯了,他被一碰就忍不住想射,用尽全力才能忍住,可阮庭故意地逗弄他,“呃——”,宣炀剧烈地颤抖,双手死死抱紧阮庭的手,“主人、哈啊,奴隶、奴隶要忍不住了。”
“宣炀。”,阮庭玩味地看自己被禁锢的手,“你这是以下犯上吗?”
宣炀一僵,翻身跪在床上,额头压出一个坑,“奴隶知错,求主人责罚。”
“…逗你的。”,阮庭把宣炀扯到怀里,“宣总,我们在一起了,你应该叫我什么?”
宣炀的舌头转了一圈,“阮庭。”
“也行,饶了你。”,阮庭亲宣炀的耳朵,“你昨天拎的袋子,是给我的?”
“是,您不提,奴隶都忘记了。”,宣炀歪着头问:“您要看吗?”
“什么东西?”
“账本,公司的账本。”
“无聊,我不看。”,宣炀的背抵着阮庭的胸口,阮庭的手指绕着龟头打转,“真的想射?”
“是,奴、呃、奴隶可以射吗?”
“不行。”,阮庭的指纹磨在龟头上,快让宣炀发疯。
“恳求主人放过奴隶。”
“重说。”
“恳求主人放过发骚的奴隶?”
“啧,重说!”
宣炀勾起嘴角,“恳求阮庭饶了宣炀。”
阮庭满意,松开手指,“宝贝~玩得开心。”,阮庭拉住宣炀的手放在性器上,“乖,自己玩。”
宣炀边喘边撸,不像阮庭逗弄,他完全只为了射精,怎么快怎么弄,套弄十几次,宣炀的脑袋枕在阮庭的肩膀上射了好几股,“哈啊~主人~嗯~奴隶从没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哦?我以前让你不开心?”
“不是!奴隶没有那个意思!主人,奴隶没…唔嗯~”,水声掩盖了宣炀想说的话,阮庭眯着眼笑,他也开心。
…
“阮特助,这个文件麻烦拿去给王总签个字。”
“好的宣总。”
“啊,还有…”
“嗯?”,阮庭停下脚步回头望宣炀,“还有?”
宣炀从桌子后面站起来走到阮庭面前,“还有这个。”,宣炀凑上去亲了阮庭一下,“辛苦主人。”
“…你学坏了,宣炀,小心玩火烧身。”
宣炀举起双手,“饶了我吧主人。”
“哼。”,阮庭拿着文件出去签字。
自从他们和好,宣炀就哀求他回公司上班,还保证说如果画廊需要阮庭,阮庭可以随时回去,阮庭算了算这笔帐,觉得能赚两份钱也很不错,就答应跟着一起回来,宣炀也变回了原先的宣总,他也成为了宣总身边最受宠幸的阮特助。
公司说到底还是个社会缩影,他一个艺术科出生的人,又长着一张容易让人误会年纪的娃娃脸,难免不让人联想翩翩,被说闲话也是意料之中的,但预想是一回事,真的面对又是另一件事。
“你说那个阮庭靠什么爬得这么快的?这公司可从没听说谁能爬这么快啊?”
“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你说呢?”
“你的意思是他被宣总睡了??我不接受!!宣总竟然喜欢男人?”
“怎么了,高层都是这样,男女不分,上谁不是上?”
“咳咳。”,三个人一见八卦的正主出现,作鸟兽散。阮庭接了一杯水回到办公室,把门用脚一勾,宣炀听见声响抬头,发觉自己主子的脸色实在是难看,连忙站起来恭敬道:“主人,是…发生什么了吗?”
“贵公司职员说我之所以能坐特助这个位置,是因为宣、总、把、我、给、睡、了,也就是说,我被宣总潜规则了。”,宣炀的心也跟着阮庭一字一顿往下沉。
“主人,开除这些嘴巴不干净的,您看行吗?”
“宣总堵得住一两个人的嘴,堵得了别人的心吗?”,阮庭走向宣炀,挑了挑眉,“怎么,膝盖疼?”
“对不起主人。”,宣炀跪在阮庭脚边,在身后抱住手肘,“奴隶知错。”
“等会有个会吧,宣总?”
宣炀头皮一紧,下巴已经顺着力道抬起,“是的主人。”
“好啊。”
宣炀不知道哪儿好,硬着头皮,“主人想…?”
“想你光着屁股。”
“是。”,宣炀褪下裤子,光着屁股重新跪好。
阮庭轻扇宣炀的脸,“宣总的鸡巴硬成这样?”,阮庭扫了一圈桌面,选中钢笔,放在宣炀面前,“插进去。”
宣炀吞咽口水,“是的主人。”,钢笔足有一根半手指那么粗,宣炀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