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炀扑通一下就跪了,阮庭都要怀疑眼前这一个和从前那个跪得僵硬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奴隶知错,求您给奴隶一个机会。”
“行啊。”,阮庭起身从电视柜下取出一张光盘,“给我的小狗当个解说员。”
宣炀明知道这张光盘里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咬了咬牙,“好。”
阮庭走回房间,手里牵着连接着乳环和龟头环的银链出来,“小狗,这是宣炀,让他给你解释你昨天问我的问题。”
“好,主人~”,男孩接过光盘塞进机器,又打开电视,熟练地按下播放键,视频刚一播放,宣炀就猛地向后爬了几步,视频里的主角是他,而视频…正是停车场他们分开的那天。男孩指着不断抽插自己的宣炀问:“为什么那天你挨罚了啊?”
宣炀大脑一片空白,他想夺门而出,他想冲上去关了电视,他想掐死这个多嘴的奴隶,可他什么也没有做,他爬回男孩身边,按照阮庭的要求向男孩解释,“那天早上主人给奴隶递了文件,奴…”
“别在我的小狗面前乱叫。”
宣炀攥紧拳,垂着眼看地面,“对不起兰先生。那天早上兰先生给奴隶递了文件,奴隶失手打翻了茶杯,兰先生命令奴隶舔干净桌子上的水,奴隶胆大妄为哀求兰先生饶过奴隶。兰先生应下,用纸巾擦干净桌上的水,然后命令奴隶抱住腿将打湿的纸团塞进奴隶的骚逼里,接着…”
“几张纸。”,阮庭真的像是在讨论学术问题。
“回先生话,一共8张。”,宣炀尽选些侮辱自己的词讲,阮庭皱了皱眉但也没多说什么,“接着,兰先生给奴隶用了药,奴隶犯贱地求兰先生用一个肛塞堵住奴隶的骚逼。药起了效果,奴隶强忍着不敢向兰先生求饶,药物反应让奴隶感觉口渴,奴隶想起身去倒水,被兰先生按着坐了回去。兰先生替奴隶接回一杯水,因为太烫,奴隶没有喝,惹了兰先生生气。”
“中间还有一段呢?”
“对、对不起。”,宣炀实在是坚持不下去,这样的阮庭他受不住。宣炀闭上眼跪趴在地上,“求您饶了宣炀。”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阮庭挥手,不知所措的男孩再一次消失。阮庭把杯子里的水浇到宣炀头上,“宣总清醒点了吗?”
“清醒得不得了,主人一直在迁就宣炀,是宣炀给脸不要脸。”
阮庭眉头拧在一起,声音带着笑,“走吧,我还要陪小狗,没时间应付你。”
应付,宣炀在心里笑,现在已经到了应付的阶段了吗?宣炀支起上半身,轻声开口,“但是主人...”,宣炀淌过地面的水,裤子将水渍擦了干净,一路爬到阮庭脚边,“为了您,宣炀的脸可以不要。”
“…”,阮庭不再演戏,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司洛沉得住气,索性也不沉了,掐住宣炀的脖子,“死皮赖脸、死缠烂打,这可不是宣总的作风。”
“那是宣炀,不是奴隶。”,宣炀扯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再也不是训练的角度,“您眼前的宣炀只是一个奴隶。奴隶没有羞耻心也不要脸,只要能讨好主人,再下贱的事情也能做。”
“让你当个解说员都当不好,说什么奴隶,可笑。”,阮庭松开手,“我缺奴隶吗?”
宣炀弯下腰含住阮庭的指尖,嘬了两下,“您不缺奴隶,但是宣炀,只是宣炀。”
连阮庭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问题可笑,其他奴隶哪还能有机会对他死缠烂打?阮庭从茶几下拿出一个棕色小瓶和一个药丸大小的金属制品,没等开口,宣炀已经接过,将棕色小瓶一饮而尽。阮庭抱着胳膊窝进沙发,“塞你那根鸡巴里。”
“是的主人。”,宣炀站起来把裤子脱掉,坐在茶几上,冲着阮庭分开自己的双腿,取下戴着的环,捏住龟头,用金属制品顶开细窄的缝,没有任何迟疑将东西完全塞了进去。
阮庭一抬下巴,“那个遥控器能调档位,自己选。”
宣炀握住遥控器,问阮庭,“主人,这是惩罚吗?”
“我不是你的主人,这也不是惩罚。”
“奴隶明白,既然不是惩罚,那就是考验。”,宣炀手指轻轻拧动,把档位调到最高,“谢谢兰先生。”
“回吧。”
“兰先生,奴隶什么时候可以再来?”
“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会去找你。”
“是的,兰先生。”
…
宣炀蜷缩着躲在办公桌洞里,整整三天他都没有再见到过阮庭。阮庭给他喂的药是催尿的,而那个金属制品…会定时放电,这两样东西折磨得他生不如死,可因为有阮庭的吩咐,他不敢再擅自联系阮庭,只好不喝水、少吃东西。
“呃啊啊啊啊。”,宣炀剧烈抽搐,压抑痛哼。疼过几次宣炀就想明白了,那个档位调节的不是力度,而是时间,他要被足足电够30秒才会停止。宣炀疼得失去理智,无意识呢喃,“主人,呃——主人。”
宣炀从桌子里爬出来,软着胳膊和腿坐回椅子上,猛地,鼻尖发酸,“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