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要是说没有被取悦到那一定是假的,作为一个调教师,他被极大地讨好了,“晚了。宣炀,时间不对,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一切都回不去了。”
宣炀难以置信地微张着嘴,像是听不懂阮庭的话,又像是听得太明白以至于不能面对,“我…”
“简单来说,我对你没有兴趣了。”
“我…”,宣炀垂下眼,“只要能跟着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再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只要是您想做的,拼了命我都会做到。没有名分、没有感情,都可以,如果您怕家里的…那位吃醋,我们可以偷偷见,求您,可以吗?”,宣炀开口:“求您救救我。”
许久,没有人开口,宣炀睁开眼,阮庭已经不在,宣炀再也忍不住,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
阮庭回到车上,心跳还很快,犹豫了一会,踩下油门。
“漾漾,你老板呢?”
“在里面。”,应漾漾拉过阮庭神秘兮兮,“小靳警官也在,看着像是吵架了。”
“知道了。”,阮庭谢过应漾漾,抬手敲所以门,“洛,是我。”
“进。”
阮庭走进房间,靳悦裸着上半身跪在地上,胸前被夹了乳夹,嘴里咬着一把尺子,双手在头顶举着一摞书,胳膊已经打颤,“洛,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你们靳警官吧。”
“不知道开口?”,司洛拿手里的笔丢靳悦。
靳悦吐掉尺子,“谢谢兰先生。”
“别客气,出去呆一会吧,我找你们家主子有事。”
“好。”,靳悦看了一眼两人,随便套上衣服就离开了办公室。
“怎么了?”,司洛给阮庭扔了一罐咖啡,“脸这么臭。”
“你说人是不是就喜欢犯贱?我说我有狗了,他说想不想再养一条;我说我怕家里的小狗吃醋,他说他不要名分跟着我就行。我就不明白了,从前我逗他说再养一条狗,他跟我发脾气说我在羞辱他,现在上赶子求着我羞辱?”
哦~司洛心下了然,“宣炀又来找你了?你不是把他拉黑了吗?”
“他找了我画廊的经理人。”,阮庭烦躁极了,“我该怎么办啊?”
“你喜欢他,刚好他愿意犯贱,你成全他啊~”
“洛…我真的笑不出来。”
“嘴硬心软!”,司洛走到阮庭身边靠坐在办公桌上,“你跟他说狠话又由着他找到你,其实你还没放下。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现在不就只差点头了吗?”
“我是希望他喜欢我而不是怜悯我,这算什么?之前我问他喜不喜欢我他不吭气,现在又跑来和我说喜欢我,施舍我啊?他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施舍我?”
司洛心说也不见得是施舍,是从前顾虑太多不敢说出口,现在到了这一步破罐子破摔,再没什么顾虑,但他没打算让这出好戏落幕,“那就别理他,晾着好了。”
“你说得对!他说我就要听啊?能不能分得清主次啊他!”
“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
阮庭解决了心头的麻烦,站起身揶揄,“饭我就不吃了,但是司洛先生,惹您老人家生气,您就罚个举书,逗小孩玩呢?堂堂司洛先生现在就只剩下过家家的手段了?”
“你个孤家寡人懂什么,真下手狠了心疼的不还是我?要滚赶紧滚,我气还没消呢。”
“成,我滚了。”,阮庭走到大厅,看见靳悦起身打招呼,笑着迎上去,“我走了,你们家主子气消了一大半,再去努力啊~”
阮庭愈发觉得神清气爽,高高兴兴回家,刚到门口,笑容就僵在脸上——宣炀腰杆挺直跪在门口。阮庭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宣总来家里做客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您把我拉黑了。”
“…”,阮庭冲房间里面嚷嚷,“小狗,出来给客人拿拖鞋。”
“汪!”,一个漂亮的男孩从厕所爬出来,见到阮庭就开心地用脸蹭阮庭的脚腕,被阮庭踢了一下屁股,男孩才打开鞋柜,用牙咬住鞋盒,将鞋盒放在地上,“汪汪!”,转回身继续蹭阮庭。
阮庭看了一眼门口跪着不肯进来的宣炀,“我冷~要是不进来就把门给我合上,别往我屋子里灌冷风。”,宣炀就没听说过阮庭怕冷,沉默着起身,进了门将门合上,换好拖鞋,束手站在玄关。
“去,给客人挂衣服。”,阮庭吩咐,自己脱下外套罩在男孩身上,男孩站起来抱住阮庭的衣服挂好,又接过宣炀手里的外套挂好,重新跪下去找阮庭。
“谢谢。”,宣炀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同手同脚往客厅走。
阮庭拍了拍沙发,“坐。”,阮庭看了一眼茶几,笑着弯腰亲男孩的额头,“乖,倒两杯茶来。”
“汪汪!”
阮庭不说话,宣炀也不说话,没一会男孩端着两杯茶放在茶几上。阮庭喜欢喝热的,茶杯里冉冉白气让阮庭觉得有意思,心情不错也不想为难宣炀,“小狗,客人不喝热的,去重新泡一杯。”
“不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