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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尾的灰掉了一节在陶睿的肩背上,他被烫得缩了下肩,不痛,他点头表示明白,退后踩到地上,蹲下来跪坐着去解男人的皮带。
内裤里弹出来气势汹汹的一大根,打在陶睿脸上。
他抬头看着程斯洋,程斯洋抽着烟,烟雾缭绕灯光暗沉,他看不清,但只停了一两秒,脑袋便放空了其他念头,继续做下去。
什么都不想,专心做事,会让自己心里好受得多。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烫的,腥的。
他有看过片,仔细回想着里面的内容照做,先含进了一个头,然后慢慢的往下含去,很快,两腮陷下去一大片。
漂亮极了,程斯洋俯视着陶睿,陶睿眼睛很漂亮,此刻正雾蒙蒙的看着他,有点求饶的意味,陶睿这幅姿态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他的欲望,他现在心情不错。
陶睿生疏的吞吐着,只觉得下巴酸得厉害,他缓缓的退出,却被程斯洋手掌摁住后颈,往喉咙深处捅了进去。
“唔唔……呜……”
几个轮回下来,捅到最深的地方都没能完全吞下这根粗壮的巨物,陶睿嘴巴控制不住的分泌更多唾液,嘴角往下流着口水,眼睛里氤氲着水汽,睁大了往上看男人的脸,企图上位者会心软一点不要这么狠的对待他。
“唔………”陶睿痛苦的呜咽着,眼泪终究还是被逼了出来,眼睑发红,看上去可怜又想欺负。
真色气。
可男人到了情欲深处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程斯洋现在兴奋极了,右脚踩在陶睿的大腿上,用力迫使他张得再开一点,这样程斯洋一偏头就能看到他因为给自己口交而兴奋的直挺。
陶睿胡乱的锤着男人,口腔连绵不断的紧缩着,全身剧烈的抖着,嘴角撕裂般痛着。
“呜……唔呜……”
他抓着陶睿的头发深插几下,拔出来,射在那张漂亮的脸上。
“咳咳……”陶睿猛咳几下,被程斯洋的手扶住了下巴,程斯洋另一只手手指抹了陶睿脸上大部分的精,伸进去陶睿的嘴里,往里面送。
陶睿喉咙现在烧得慌,又干又辣,温热的精液送进嘴里,反而起到了中和的作用,他顾不上腥膻味,吞了下去。
程斯洋笑着拍拍他的脸:“真乖。”
陶睿麻木的低下头去。
半夜一点一十分,他才回到家,寒风凌冽,吹得他身体僵寒,程斯洋没有弄他后面,让他写给他电话号码,说之后会联系他。口完之后,不知道男人怎么想的,什么也没让他做,只让他穿好衣服陪着他喝酒——酒也不让他碰。
程斯洋临走前给了他几张大钞,说是今晚的嫖资。他一路上都揣着这几张钞,怕碎怕飘走。
陶睿摸了下余痛缓长的嘴角,没有后悔今晚,程斯洋看上去很满意,说明以后也有可能。
“死哪鬼混去了?现在才回来?!”陶睿刚关上门,从最里面的卧房发出几声女人的尖叫嘶吼,混杂着小孩的哭声。
他眼镜遇热,蒸出一些水汽来,又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眼镜布,胡乱擦了两下戴上。
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从卧房门飞快的跑出来,是他异父异母的妹妹,女孩个子不高,还在发育,比他矮两个头,十三岁,读初一。
余昕低着声音软软的喊他:“哥。”
女孩的手温软,她牵住陶睿冷僵的手,陶睿不反抗,任由她拉着自己走,余昕说:“弟弟病了,妈妈刚从医院回来,他不肯吃药。”
卧房的门透出来一些暖黄色的灯光,陶睿摸了摸余昕的头,沙哑着声音温柔的说:“去睡觉,明天好好上课。”
余昕脸微微红了一下,她对这个漂亮温柔的哥哥喜欢得紧,即使自己亲妈对他反感厌恶,她软软的应下来,小跑去了自己的卧室。
“陶睿——帮我照顾一下小淼。”女人见到他的第一眼,不是关心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而且直接冷冷下命令要他做事。
“好。”陶睿满身疲惫,抱着孩子晃悠着转圈轻哄,陶睿哄起小孩来很有一套,余淼很快就不闹了,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很多时候他内心都会有邪恶的想法,掐死这个小孩,但只是想法,跟着妈妈生活的这么多年,性格和他妈妈一样温婉。
继母,叫李丽媛,三十五岁时还挺年轻漂亮,离婚带一个女孩嫁给他爸,两年了,生了一个男孩,胖了许多。陶睿在这个女人口中有三种称呼,平时叫贱种,需要帮忙的时候连名带姓的喊陶睿,在他爸面前亲切肉麻的喊他小睿。
陶睿才进这个家三个月。
陶芽依四个月前急发的白血病,吐了一帕子血还安慰着陶睿说没事,陶芽依在陶睿强势的态度下送进医院,躺在病床上打点滴的时候还笑着骂他送得不该,存的四五万块钱连着这个学期的学费一齐送进了医院。
他没办法才打了他爸的电话。十多年不见的生父。
这个女人强势的管着他爸,他爸支支吾吾的不敢做主。要不是他奶奶知道了消息,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