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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陶睿眼角悬着泪,声音软下来转头看着涂旭涂旭:“……别开门,求你了……求你……”
后面是冬日里白净但不刺眼的光,这个不大的空间被照得亮堂,但依然像初三那年很多个不见光的白日一样,世界依然有光,但光照不到他身上,他越发恶心厌恶起身边的一切。
“那就好好求啊,”涂旭狞笑着,把拉来的门缝合上,落锁,手摸进他上衣里,捏住腰间的一块软肉,用力拧掐:“我喜欢看人哭的样子。”
“啊!”陶睿惊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把呜咽声忍受了下来,眼泪滑下来一大颗。
陶睿一边脸肿了起来,额角上也有被门蹭破的细细血口,但他依然漂亮,漂亮得不像话,没一点像男孩子的样子,涂旭是厌恶同性恋的,但只要好看,男的也不是不可以。
涂旭有种在摧毁美好事物的感觉,他就是看不惯精致漂亮的东西,兴奋,性奋,他去掰陶睿的屁股,陶睿用力的挣扎着,手挣脱出来,转身给了涂旭一耳光。
响声很大,用尽了他一身的力气。
涂旭被打得脸歪了过去。
他松开陶睿另一只手,陶睿快速提起裤子,贴在身后的门上轻轻按住腰间那块肉,胸腔剧烈起伏,他小口小口的急促呼吸。
他打了涂旭,被欺负很久突然开始反抗,只会引起施暴者更加残忍的欺负。
一个人迅速反应过来,抓着陶睿头发往洗手池台子上撞,额头上瞬间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好痛。
他缩在洗手池旁边,胃里胃酸翻涌,不知道头是低血糖的晕还是什么原因。
密集的拳脚一下一下击在他身上,他心态早就是病着的了,这会居然还会庆幸是冬天,自己穿了厚袄。
“他妈的,”涂旭捂着脸,往陶睿肩上踹了一脚,“装什么贞洁,都在卖了有钱还不挣?”
谁愿意碰那种地方,肮脏恶心,还不知道有没有得什么传染病,大数据上艾滋和其他性病不就是男男关系传的厉害吗。
“旭哥,你不会要来真的吧。”其中一个男生有点担心。
另一个男生也附和到:“他要是告状的话……”
涂旭打断他们,嗤笑:“他不敢。”
陶睿瞪着水垢厚厚一层的地面,明白涂旭为什么这样说。
学校有事必然是要叫家长的,他亲妈化疗住院,不方便来,如果是打给他爸,会相对来说好一点,可他爸在外出差,也不会来,剩下的就只有李丽媛了。李丽媛大概也不会想来,来了也是和老师寒暄几句,把责任全揽给陶睿,然后离开。
涂旭有背景的这种,不会被罚太重。
局势不会有任何变化,只会让一些学习到枯燥无味的人看一场不太新奇的热闹,他作为闹剧主角,本来就被人嫌弃,吸引不到任何同情。
两个人似乎有点害怕,那种情绪不一会就消散了。涂旭家里有钱,什么事都能担下。
“做过吗?”涂旭问。
同样的话,那个男人也是差不多的眼神问他:“会做吗?”
陶睿怔了神,清晰的拿两种不同的感觉作了对比。
昨晚他面对着那个男人,没有像现在这样有强烈的恐惧感,更多的是害怕和顺从。
涂旭从口袋里面掏出烟来,火光在他捂着风的手里摇晃了一下,随即熄灭。
空气上放纷纷扬扬的飘散着烟雾。
陶睿摇摇头,神情动作毫无波澜,像个电池被卸下来的机器人。
涂旭半解裤子,挺腰把鸡巴送到他嘴边。
恶心的味刺激得他想吐,他真正的害怕起来了,怎么人会这么没有尊严,殴打侮辱都忍下来了,还要忍这种事吗?
涂旭什么话都没说,抓着他头发直直的插了进去,口腔灼热的温度让他惊叹了口气,往更深处插。
好难受,各方面都难受,时间漫长,让他想起了好久以前,中学生时代的恶意无厘头且恶劣,他们做的事也同样过分,这么久了,他也还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没人愿意帮帮他。
从昨晚结束后就一直烧着的喉口和撕裂的嘴角被硬生生的撑开,想要吐的欲望让喉咙剧烈痉挛反应着,涂旭插到最深,只觉得舒服。
陶睿抓着地板,和洗手台,脑袋被顶的往后面墙上撞,涂旭自然不会温柔,只会粗暴索取。
腥味漫延,时间流逝大半。
他一声不吭,不哭也不反抗,紧闭着眼睛,昏沉的脑袋麻木着想法,世界是一座巨大的坟墓,到处都是冰凉的没有署名的碑。
他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么粗暴的手法。
“陶睿,好吃吗?”涂旭眼尾发红,扯着头发的手因为陶睿的顺从松了些力道,意外的舒服让他觉得找到了新玩具,“为什么不哭呢,陶睿?”
……
敲门声倏地响起,来人还挺有礼貌,声音冷漠:“开门。”
录像的人急忙把手机收起来,去拉涂旭,涂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