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定阳听了太史言的回答,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人到底是谁?不过他见这店内三人,何应全和范修文,绝对没有生擒他的本事。不由心中暗惊,他仍死盯着太史言问道:“刚才是你偷袭的我,并把我掠到这里?”
太史言一听就不服了,他瞪大了眼说道:“谁……谁偷袭你了,我不是站你跟前儿,跟你打招呼了吗?是你动作太慢,这还能怨我啊?我可听说了,这地方就属你最阴损蔫吧坏。你说你一个富二代,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咋还老干那些损阴德的事呢?
你说你看上人家小姑娘了,想追求人家。要么用诚意感动,要么你拿钱砸她!人家实在嫌你长的磕碜,就是看不上你,你可以再找别人啊!你没听过那句:天涯何处无芳草吗?你还非得陷害人家小弟,逼人家跟你处。这样就算人家跟了你,也不是真心的,你能体会到幸福吗?就不怕人家早晚给你带绿帽子啊?这样你还死皮赖脸的往上贴,我看你肯定是心理变态!
还有,我那茶叶是好朋友送我的,我们关系绝对铁,她不可能送我假货。人家可不比你差,也是富二代!而且那茶我也喝过,可好喝了。你楞说是假货,不就是想黑我那点茶叶吗?我就不明白了,你缺钱啊?咋地?坑人得来的东西,你觉得味儿更浓是吗?
你说你为了追婉姐,就直接害死两个人。为了黑我点茶叶,把驼子叔差点打死。多亏我们去得快,送到城里抢救及时,人还有救,要不又搭上一条人命!就净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晚上能睡得着吗?不怕那些怨鬼,半夜去找你啊?我就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坏又这么狠毒的人。这要是我心狠点,直接把你拆巴拆巴,扔灶坑里当柴火烧了。
算你命好,今天遇上的是我。我今天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交待你的问题,认真反省你的罪过,老老实实接受法……那什么,你们这府规的制裁,踏踏
实实的接受改造,这样你才有机会重新做人。你要是不知悔改,顽抗到底。那好!那谁……老何?那什么……咱这是不是可以严刑逼供?”
太史言一通发泄,把曲定阳那里只听得云里雾里,但也大概明白了太史言的意思,一时也是心惊肉跳。他心说:“若真是这人出手擒的我,那就是我父亲来,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除非我爷爷来,才能救我出去。这人如此厉害,他到底是谁?不对,他这陈词用语,他……他是世俗人!难道,他便是段云杰那个义弟?听父亲说他是普通人啊!听他最后的意思,这是要给我上刑?”
而何应全这里听了太史言的问话,又一时有些为难。他也不敢把曲定阳得罪的太狠,正当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曲定阳向太史言开口说道:“你便是段云杰那个义弟?”
太史言看着他一瞪眼说道:“是啊!……哎我说?我让你交待问题,你这还反问上了。看来你是打算负隅顽抗了!老何说了:这里可以用刑逼供。”说着话,他一转身,从柜台上抄起,小修修放在那的龙角锏。然后对范修文说道:“小修修,他可是坑害过你,你来还是我来?”
一旁的何应全这心里又是惊惧,又是无奈,却是不敢言语,他心说:“二少爷啊!您要是想打他,你直接下手就好,别牵连上我啊!我何时说过可以用刑了?您这……!唉……!算了,已然如此,既然赌了这一场,不是飞黄腾达,就是倾家荡产。好在我也尚未成家,大不了赔上这条性命!”
这范修文早对曲定阳恨之入骨,自打曲定阳醒了,他就在一旁紧咬牙关,对其怒目而视。恨不得把曲定阳扒皮抽筋,碎尸万段。一听太史言这句问话,他差点原地跳起来。干净利索的喊到:“我来,三哥让我来!”
太史言一听高兴了,其实他这一通,多半是虚张声势。他虽然恨曲定阳纨绔暴虐,但毕竟未身受其害。让他
去折磨一个无法反抗的人,他还没这个心理准备,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范修文双手接过龙角锏,一转身脸上恨意涌现,表情变的狠厉狰狞。他双手握住沉重的龙角锏,忍不住有些颤抖,一半是兴奋,一半是惧怕。他虽然光棍,但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在父母双亡后,就受尽了屈辱歧视,更是被曲定阳陷害,被残忍的殴打。但他毕竟一直与善良的人为伍。李婉初、太史言包括以前那些猎户,让他感受到热心的关爱,和人性的温暖。跟太史言夫妇在一起这些日子,更是满胸满怀,亲人的情义和家的温馨。
仇恨能会让一个人变成狠辣,但善待却往往让人变的心软。这也是多数老百姓,庸庸碌碌的原因。正应了那句话:“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范修文虽然恨极了曲定阳,但真到动手时,却难免纠结。
曲定阳一脸不屑的瞟了眼范修文,见他哆哆嗦嗦的,举着一根树枝一样的东西,慢慢向自己走过来。他根本没把范修文放在眼里,他只在乎太史言。因为这个人他暂时看不透!这家伙如此年轻,便是个绝顶的强者,却完全没有那种强者的气度和风范,而是一副市井之徒的做派。
此时范修文已经走到曲定阳身前,用龙角锏指着曲定阳的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