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言依着小修修的话,放走了店里那些伙计和客人。不过临放人前,他还是被成功人士上了身,又教训了众人一番:“放你们走,并不代表你们没犯过错误。你们能在这里白吃白喝,肯定和这个帮派组织,有一定的关系。还好你们陷的不深,有自我挽救的余地。回去都好好反思一下,将来如何做人做事。要以今天的教训为戒,不管你们以前有没有欺压过,善良的人民群众,今后都要时刻警醒自己,不要屈服于黑恶势力,更不能同流合污。以前的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今后可要本着良心,坚持原则……!”
这群人也不懂他在啰嗦什么,只能点头哈腰,作揖磕头的装着心领神受。太史言说过瘾了,就让他们离开了茶庄。现在店里只剩下,一个倒卧的大掌柜,和一个坐在那儿昏迷的曲定阳。
小修修还是机灵,他知道太史言的强大,多是靠肉身。真气方面,说不定还不如何应全。虽说太史言捉回了曲定阳,但是要控制他就比较难了。毕竟这曲定阳,是朔金门的核心弟子。真实的武功,比段云杰只差了一筹。光靠绳索铁链,是绑不住他的。也不能总把他打晕吧!那还怎么审问啊?还得要封住他体内的真气才行。可太史言肯定没这个本事,自己就更别提了。若是打断曲定阳的四肢,是不是有点太狠了?他估计太史言这种善良的人,肯定下不去手。
这时,他看向了何应全。他心念一动,就有了主意,他走到何应全身边说道:“老何,你既然知道我三哥是山外来的高手。也应该明白,他所修炼的功法,自与我们山府内的不同。过会儿,咱们要把曲家那畜生弄醒,如果让我三哥去封他的真气,只怕他功力太强,控制不好,会把这畜生弄出内伤。轻者真气逆行,窍脉受冲,重伤呕血,要调养数年。重者截脉毁窍,终生瘫痪。所以你有……?”
还没等范修文说完,何应全就马上接过话来:“小公爷,还是您想得周全。在
下明白!这事交给我。若是在曲大……曲定阳未失神之时,以我等的功力,欲近其身都是妄想。不过现下他已昏迷,神智不觉,内息缓停。我是古悬门的弟子,要封他的真气,自有一些办法!”
范修文一听,心中暗喜:看来自己没想错。只见何应全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儿,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然后对范修文说道:“小公爷,此药名为‘离觉丸’可以分阻金易窍的真气。咱山府的功法,一窍受阻,诸身不畅。自可让曲定阳,无法调运真气运行。只是以他的功力,这药力最多可以作用三个时辰。到时再逼他服用,那效果就微乎其微了。因为我是执法队的总队长,门派才赐我此药。若是那些师祖辈的高手,此药也最多能作用一个时辰,您看这时间够吗?”
范修文和太史言对视一眼,同时向何应全一点头。何应全一拱手,又对范修文说道:“小公爷,有劳您帮我一起给曲定阳喂药,此药需溶于水或酒中,方可奏效!”范修文说了声“好”,就过去一起去给曲定阳灌药。
何应全用茶碗装水,化开了药丸。范修文那边,先找了几条捆货包的粗麻绳,把曲定阳绑个结实。然后捏开了曲定阳的嘴,何应全一口一口,往曲定阳的口中到药水。期间他还低声问范修文:“小公爷,我先告个罪,这二公子的名讳为何?”
范修文答到:“我三哥,复姓太史,单字言。”
何应全马上说道:“好名字,二少爷好名字!只是在下不明白,小公爷您为何称二少爷为三哥呢?”
范修文恍然一笑说道:“哦!那是因为前些日子,杨家的二少爷杨锦成,到三哥家里拜访,为我三哥所折服。他代表杨大公子,一起和我三哥定了契。我们五人,段大哥排行为大,杨大公子杨锦峰排行在次,杨二公子比太史哥年龄小,所以我就叫太史哥为三哥了。”
何应全心中一凛,暗想:“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
段家和杨家可是亲家啊!看来我这次的大腿,抱的够粗!”不由得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心给太史言办事。
两人给曲定阳灌完了药,何应全急忙跑到店铺的后院,舀来一瓢水。他用手把冷水,弹在曲定阳和大掌柜的脸上。这曲定阳是练武之人,身强体健,自然是先醒了过来。他缓缓的睁开双眼,模糊间看到面前站定三人。他急忙凝神仔细分辨,其中范修文跟何应全他当然认识,站在两人身后的太史言,他从未见过。
曲定阳发现自己被绑着心头一惊,知道自己刚才被绝顶高手击晕,并擒拿到这里。他不用看四周,也知道这里是自家的茶庄。他刚想调运真气,想挣开绑绳,站起身来防御。可只觉得胸腹前的金易窍内空空如也,全身真气停滞无法运转。心下清楚自己被人封了真气,而且是被药力封阻。
曲定阳先看向何应全,面色阴沉用威胁的语气说道:“何应全,你涨胆子了!敢用药困我?没想到,这济民城里,你还是号人物!看来等此事一过,我得到你家里登门拜访一趟,好好认认你是何等的豪杰!”
何应全早就想到,这曲大公子一旦醒了,会先拿他开刀。他也早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