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场务的话让柏逸愈发不安。
他突然觉得自己或许从来就没有完全认识过郁安。
他认识的那个郁安有梦想,有骨气,很爱惜自己的羽毛。但别人眼中的郁安却是一个为了金钱和名望就可以随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去糟践的玩物。
原来……原来只要有钱,就可以那么轻易地得到郁安所有的一切吗?
那么是不是只要有钱……他就可以把郁安重新从那个人渣手里抢回来呢?
执念一但破土而出便再难克制,柏逸最终还是拨通了手中的电话:“爸……你能帮我查个人吗?叫刘新强,盛新传媒的老总。”
两天后,柏逸如愿以偿地在饭局上见到了阔别已久的刘新强和郁安。
郁安还是喜欢穿朴素的白衬衫,最简单的款式往往能衬托出最简约的美感。只不过此时的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刘新强身后,如同一个行尸走肉的傀儡。
柏逸不禁失笑,现在的郁安这样不快乐吗?可是不快乐,当初又为什么要离开他呢?
“小柏总……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您青年有为,同辈中像您眼光这么毒辣的可真不多啦……之前《战天狼》这个IP我们一直拿不下来,但相信有您的投资,我们一定势在必得!”
“刘总过奖了。”柏逸的声音从圆桌的那头倏的撞进郁安的耳膜,郁安惊诧地抬起头,紧接着就像踩进陷阱的小鹿那样惊慌失措地想要转身就跑。
只可惜他被刘新强亲昵着按着肩膀坐在了圆桌的末端,正和柏逸遥遥相对。
柏逸用手指卷着领带悠闲地把玩,显然是明白郁安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我不过是借了我爸的光,手上多了些闲钱,想做点投资生意……不过我从前也没投资过影视剧这一块,但刘总的眼光我是绝对信得过的。”
“能和小柏总合作绝对是我们的荣幸,小柏总这里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一定满足!”
默默盯着郁安的柏逸终于开口:“说到要求,我还真有一个。就是不知刘总愿不愿意忍痛割爱了。”
“这……柏少您请说。”
“我看你这小编剧挺养眼的……我想要他,你给吗?”
“这……柏总,小郁他跟着我两年了,我们……”
柏逸强硬地抢白了刘新强的话:“你还想要投资吗刘总?三百万,就换你身边一个小情人,刘总该不至于这样小气吧?”
刘新强连忙见风使舵:“没有没有……小郁啊,快多谢柏少厚爱!”
郁安在圆桌的那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柏逸,愣神间,一杯红酒已然被刘新强推到了自己身前。
“去啊!愣着干什么!”
郁安颤抖着双手接起酒杯,高脚杯里的酒液摇摇晃晃快要被打翻,这才总算被郁安被端到柏逸面前。
“敬……敬小柏总。”
柏逸居高临下地看着郁安:“怎么……看你这样子,不想跟我?”柏逸伸手拍了拍郁安紧绷的脸,“嫌我给的少?”
“够……够的。”郁安抬眼看他,十分吃力地朝他挤出了一个阿谀奉承的标志性微笑。
谁知柏逸看了郁安这样委曲求全的表情反而更加憋闷,他干脆扣着郁安的腰一把将人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拽过酒杯就把薄薄的杯沿嵌进了郁安紧闭的双唇之间。
辛辣的酒液毫无缓冲地灌下了他的喉管,郁安眼角沁出了泪,却连一句话求饶的话也没有说。
整场酒宴下来,柏逸还没要求,郁安就不停在给自己灌酒。他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柏逸带回家的,因为他也实在不想去直面柏逸看向他时那种不屑而憎恶的眼神。
柏逸看出郁安在逃避,却能理解这种逃避。因为不止是郁安,就连柏逸自己也不知道怎样以一名金主的身份面对他曾经无比珍爱的恋人。
柏逸把浑身上下软绵绵的郁安丢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开始剥郁安的衣服。
轻薄的布料发出脆弱的鸣响,转瞬间就被绝对的力量撕扯殆尽。郁安仰躺在床上呜咽着挣扎,好像很害怕自己的身体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但柏逸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郁安的抗拒而停止。因为他讨厌郁安拒绝他的姿态,讨厌郁安对他遮遮掩掩的态度。他就要扯掉郁安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他要向郁安讨要那个迟到了两年的答案。
郁安最后像一只被剥尽了盔甲的虾,一丝.不挂地蜷缩在了双人床的正中央。
那双属于柏逸的手在他的胸口肆意的游弋,最后像掰开一枚蚌壳那样强硬地拉开了他的身体。
柏逸承认他在看清郁安身体的那一刻是震惊的——
手腕处是被细绳捆绑留下的道道勒痕,胸口和背部全部是被鞭子鞭笞留下的层层交错的红印,而扒开两条大腿,细嫩的大腿根内侧甚至还落满了一个个狰狞的烟疤。
柏逸简直咬牙切齿:“郁安……你被玩成这样真是你活该。”
他一把拽住郁安的头发,直接把他的上半身拎到悬空:“这就是你跟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