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出现实在是有些猝不及防。
越筝把事情全权交给了凉渊,身为国师的凉大人却整日吃吃喝喝,一副单纯不喑世事的模样,皇帝日日往国师这边跑动,让摄政王越鸣有些坐不住了。
他提出前来拜访国师大人,想要看看这个从天而降的国师究竟是何许人也。
凉渊坐在大殿中仍旧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手上的白玉被握得有些暖,她扔到柔软的地毯上,看着来禀报的宫女,扬起一抹笑:“让摄政王进来吧。”
摄政王越鸣,丰神俊朗,眉眼如剑,星眸皓齿,令无数女子趋之若鹜。
比起平常不怎么运动的,身体软乎得不成样子的小皇帝,摄政王身上因为常年锻炼而有的肌肉,就显得要威武许多。
小皇帝没什么威慑力,摄政王可不像是个软柿子。
凉渊看着他大步迈入,眉眼清冷看着榻上懒散的美人,表情不变,语调却是官腔得很。
“摄政王,见过国师大人。”
“免礼。”
免礼,免什么礼?
他堂堂摄政王和国师平起平坐甚至略高一筹的地位,给对方一个问候礼节已经算是客气了,她还能蹬鼻子上脸说免礼?
越鸣眉眼不动,站直身子盯着床榻上像是祸国妖姬的国师大人,手指不自觉搭在腰侧的佩剑上,静静地瞧了半晌也没见她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眉头下压,语气十分地不客气:“敢问国师大人,为何要干涉陛下的朝政?”
“你觉得我在干涉他?”凉渊轻轻浅浅地一笑,竖起手指晃了晃,“不对呢,摄政王。”
她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妖姬,漆黑的眸子像是黑夜里的纱雾,朦朦胧胧,看得不真切。肤如凝脂,白皙绮丽,斜斜地靠在榻上,就会让人不自觉生出一种……想要靠近的欲望。
他走到那软和的榻前,言辞之间不难听出他态度的放软。
“女人不可干涉朝政。”
“我这可是为了摄政王啊……”
凉渊勾了勾手指,眼眸略撩,看着摄政王,“我知晓摄政王有宏图大志,当然……助摄政王一臂之力也未尝不可。”
越鸣微微眯了眯眼:“国师在勾引我?”
凉渊笑眯眯地将男人的衣襟抓着拎到床上,和他不过两指的距离,呼吸清晰可闻。摄政王眉眼凌厉,自带着上位者的气质,可惜凉渊的性子并不出这一套,他哪怕再释放他的气场,自然而然也压不倒凉渊的气场,她手指落在他面容上,“你觉得,我需要勾引你做什么?”
“为了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摄政王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在手心摩挲着,“女人想要的,远远不只是男人。”
他略显蓝色的眸子盯着她,“通过操纵男人来操纵朝政,比起单纯谋权篡位更加有趣,不是么?”
手指顺着白玉般的小臂往上,他勾起一缕她耳侧的发丝挽了个圈,声音低沉:“你看起来,不太像是安分的女人。”
凉渊咯咯笑。
她顺着那长袍撩开他的锦衣墨袍,“摄政王真是一个妙人。”
摄政王越鸣哼笑一声,他低头靠近凉渊的唇瓣,配合的态度令凉渊含着隐约笑意,手指触碰到了他胯间那根安安静静的小东西。
不愧是舞枪弄剑的摄政王,肌肉的触感远比软软趴趴的小皇帝要好,如果说不务正业的皇帝是棉花枕头,那摄政王就是玉枕,摸起来又细腻得让人忍不住赞叹,这个时代的人是拥有某种玄妙的力量的,他修炼的功法令他身轻如燕,身材也远比皇帝好。
她忽而想起了皇帝说的:“我身材确实没有那家伙好,那是因为他有时间去习武,而我只能坐在御书房里看书写字。”
身为皇帝,从小就被委与重任,自然是要被教习如何能够更好地御下,而不是习得一身的武功。
摄政王没有皇帝的花穴,他会阴处却比常人要敏感,你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听到了摄政王不近女色的传言,如今看来,只怕是眼光太高看不上吧?
这个世界自然而然是有男女主的,女主大概会穿越过来变成皇帝的妃子,然后和摄政王私通勾结……啊,或许是官家小姐也说不定?毕竟那样比较名正言顺。男主是越鸣配置也很完善,对于凉渊而言其实无所谓,女主怎么样和她关系不大,但是男主,的的确确有一起。
国师和摄政王。
“摄政王不怕这样被皇上发现么?”
“他能动我的话,就不会把我留到现在。”越鸣低头吻她的唇瓣,“你以为他看起来像是修道之人无欲无求,实际上他的野心比谁都大。”
“哦?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凉渊懒懒散散地应着他的吻,指腹摩挲着他的龟头,不出意外地摸到了某种熟悉的温热液体,低笑着,“我若是帮摄政王,摄政王给我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还为时尚早。”凉渊将他按平在榻上,眉眼弯弯,“但是至少在现在,摄政王应该拿出一些诚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