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渊和摄政王,以及凉渊和皇帝之间的传闻,是越来越离谱。
对此凉渊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看着榻前跪着的摄政王,笑眯眯的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摄政王,他们说我祸乱朝纲。”
越鸣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沉的,还没来得及反驳些什么,就被屁股里面插着的玉势搅得动弹不得,伏在榻旁边喘得狼狈,说话断断续续,“你本就是……变数。”
凉渊咯咯笑:“摄政王这是承认了我么。若不是为了解决摄政王和陛下的兄弟阋墙,本国师怎么会这么辛苦。”
“……”
摄政王忍辱负重的样子可真可爱。
凉渊低头勾了勾他的下巴,看着他含恨的眼眸,笑得眉眼弯弯,“摄政王是没吃过苦吧。”
一听没吃过苦这样的字眼摄政王就忍不住夹紧屁股里面含着的东西,上一次被玩得像是娼妓那样求饶,偏偏这个女人仍旧不知满足,让他跪在榻上像是狗一样摇尾乞怜,将他的骄傲和自尊尽数碾碎。
他怎么能不恨。
“摄政王不要忘记了,你身中剧毒,还得靠本国师呢。”
“……我知道!”
“这么气急败坏,不知道的还以为摄政王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凉渊侧着身子倚靠在榻上,打了个哈欠,笑眯眯地看着他:“摄政王,我不太喜欢养不听话的狗,一面想着从我这边捞好处,一面又想着算计我……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从一开始就能够看出来,越筝的皇位,他在年幼时分让了出来,忍辱负重,到如今野心勃勃,便开始展露拳脚。
“……”
“哎。”凉渊撑着头,低低叹了口气,“分明都是沉默的人,为什么弑能够那么可爱,而你总是令我膈应呢?”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凉渊笑眯眯地看着下面的摄政王,“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合格的家犬吧。”
惊羽作为一个十分忠诚的杀手,相比于摄政王而言要听话许多,背景也十分贴合这个时代。
十分忠诚的家犬惊羽被拎过来的时候,他还在练剑,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手上的长剑还笔直地指着前方,镇定看向四周的环境,站在大殿内,对着榻上的凉渊俯身:“主人。”
他自然而然看见了下边跪着还在喘息的摄政王,但是很显然这并不是重点,主人将他从异时空唤过来,他的首要任务是完成凉渊的命令。
杀手的最终目标,是为主人服务。
凉渊朝着惊羽勾了勾手,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动作,摄政王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沉默地跪在榻边,把他的位置占了一大半。
惊羽收剑,跪在旁边,漆黑的眼眸对着凉渊:“主人。”
乖巧的狗狗总是能让人感到心情愉悦。
凉渊起身,“去沐浴。”
她走到半路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仍旧被玉势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摄政王笑了笑:“你留在这里乖乖的,摄政王,若是我回来看见你挪动半分,你就等着朝臣都看见你这个低贱样子吧。”
这个世界的人可以不在乎身世不在乎财权,但是绝对不会不在乎自己的声名。
惊羽站在她的身边,侧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摄政王,没什么表情地转头。
“走吧。”
凉渊心情颇好地带着惊羽来到温泉池,示意他脱掉衣服,自己则坐在池边懒懒散散地晃着白皙的腿,看着他潜入池水中游到自己双腿之间,低低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近来如何?”
惊羽沉默半晌,道:“发现自己乃是井底之蛙。”
凉渊微微笑,也不接话,只是任由他低着头含入那根性器,手指没入他刚硬的发丝之间,也不用力往深处压,闲散地任由他用温热的口腔伺候着自己的性器。
他的舌头很笨拙,摩擦起来有着令人战栗的粗糙快感,毕竟是一个杀手,营生是杀人而不是伺候人。
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惊羽在喘息之余仰头看着她,声音低沉:“主人需要惊羽做些什么?”
凉渊在温泉中晃了晃腿:“不需要做什么。叫你过来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毕竟这样的环境你比我熟悉。”
惊羽站在池底,低声应着,继续舔弄着她的性器,将那有些腥甜的液体用舌尖舔掉,轻轻地用牙齿碰了碰充血的柱身,他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含入,凉渊笑眯眯地截断了他的动作,滑入水中,翻身将他抵在池壁上,低笑:“别动。”
惊羽比起摄政王不知道要乖多少,说不动,果真就一动不动,他身形本就颀长,站在水中也能够踩到最底端稳稳站立,更为端正乖觉。
纤细的手指顺着健壮的腰腹下滑,她依旧直视着他的眼眸,眼底的情绪似乎染着笑意,又似乎只是一种幻觉,轻轻浅浅,转瞬无影无踪,令人捉摸不透。
他也不需要琢磨透。
在她指尖触碰到那个柔软穴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自己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