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跪着睡了近两小时,顾不上腰酸背痛,睁眼第一时间检查后穴,幸好红软玉塞没有掉出来,也没有滑进甬道里。
凌晨休息,黎明起床,熊的脸色青白得吓人,用冷水泼了几下,先将昨夜拖欠的刑罚还了,再巡视侍奴们工作,清晨七时才上二楼请楷毅少爷起床。
他在二楼的楼梯口微妙地停了一下,才走到楷毅少爷的房前,叩三下头然后推门,跪行到靠墙的角落,面前的木地板有寸古怪的凹痕,木质微微发黑,可见油光,熊公公整整地把额头叩在那寸凹陷里。
“笃。笃。笃。”熊一下一下,在淫奴和侍奴鱼贯上前侍候楷毅少爷期间,一直用额头敲奏庄重而枯燥的起床乐。
这寸油黑凹洞就是让这橦别墅的上代总管、上上代总管……每天百馀下地用额头叩出来的,凹得愈深,代表的价值也愈大。
古家里,功成身退的老迈总管额上都有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瘀黑疤痕,并深以为荣。熊向来看不起这种像太监的阴暗老臣。
“笃。”
他的额头又一次深深扎在凹痕上。
古楷毅梳洗整装好了,鞋尖踢了踢那只有表面死板恭敬的男人,熊抬头,但卑微垂帘,没有直视主人,“请少爷训示。”
“我还没有给你定下要行哪套规矩,对不对?”
古楷毅拢了拢披着的旧款西装外套,天生带点棕红的头发抹了蜡。他看起来比刚回国时富裕有权势多了,像从民阀时代走出来的革命枭雄,眉眼活灵活现地诠释着古家的起源。
熊暗叹,果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打扮一下风流不羁的少爷立即能顶着古家的脸面出去了。
“是。”
古楷毅的鞋尖在熊的下巴流连,像烟花之地的流香,弯腰踩下去缓缓问,“那你想选哪套?”
熊小心地抬眼,那豪烈的唇弧似琵琶弦,简直在挑拨着什么。
摊上个不善心的主,熊哪里敢回答?
照样口是心非,“奴听少爷吩咐。”
“那就最严那套。”古楷毅笑了声,“以后,你怎样最不顺心就怎样来。”
总管一般是不能出家门的,可能是刚刚回国的关系,熊也被点名跟着出去,拜访的是龙头子堂叔的女婿,当年入赘的李家外臣。
李东熹,在妻子病逝后,这利慾薰心的男人本想吞掉岳父古忠南的运毒线和“关血帮”,谁知道古忠南已九十多岁还留有这么大的劲,差点把李东熹彻底踹掉。
形势岌岌可危的李东熹病急乱投医,找上了身份微妙的古楷毅。一进门,就有两名姿态婀娜的淫奴恭迎,左边娴熟优雅,右边轻灵清翠,穿着一件完全暴露身体的透薄红纱,相长相同,是对双胞胎。
玄关,鞋柜是阉奴的背,旁边还有个跪好的肉洞,冬天时给客人的拳头暖暖,夏天就用来塞垃圾。
熊为古楷毅脱下鞋子放好,再套上拖鞋,侧身靠墙,静候楷毅少爷吩咐他跪在这里,或者跟着进去。
总管就像地缚灵,除了主人的屋子以外去哪里都有很多门道和避忌,麻烦得要死。
古楷毅让他跟上,奉茶的茶奴特别大胆,玩出许多花样来,屁眼和小唇同时吐出滚烫的龙井,弧线像根山尖银针落地,洒出喷泉似的漂亮水花。
接着,这茶奴还搭上古楷毅的膝盖,把一小口茶流在古楷毅的裤裆上,秋波灵动,满脸潮红地唉呀了声,“小奴真不小心,小奴给大人擦乾净。”说完便妩媚地舔起他裤裆的隆起来。
古楷毅分腿坐着,慵懒托头,眼神似笑非笑,任着这小机灵抢机会侍候自己。
熊冷眼旁观,倒是认得出这里很多奴都不是四兽堂分派的,恐怕是李东熹自行在SS买的,这可花费不少。
呷了口茶,李东熹便下来了,笑逐颜开,“小毅,这么多年不见怎么都不来跟姑父聚旧啊,还记得姑父吗?”
“自然。”
李东熹有求于他,自然要送礼,“来小毅,看,这是云熙和云瑟呢,姑父把他们送给你做玩具怎样?”
他拍拍双胞胎的润臀,两名神情羞涩尴尬的淫奴勉强露出笑脸,道了声“楷毅少爷好”。
古楷毅的目光沿杯口扫去,“这两位不是姑父的心肝宝贝吗,怎么舍得?”
李东熹脸色微变,尴尬说,“只是私生子罢了。”
“这样啊,姑父调教他们多久了?”
“有两个月了。”李东熹陪笑说,才两个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可改不了,自小生活优渥养出来的皮光肉滑一看便知。李东熹立即让云熙云瑟准备表演。
只见侍奴摊开雪白宽横的卷轴,云龙纸质,云熙把梅香墨条舔湿,放入自己的小穴里,夹紧在下人托着的墨砚上磨墨,不添水,以流出的淫水濡湿。
另一旁,云瑟用秘药精致调教的小穴把豹狼毫含好,脸若飞霞,羞红地一点点收缩吞了整枝笔杆,靡靡之音连绵,“嗯、唔啊……”
他点了些梅香墨,双膝在雪白宣纸上游走,努力提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