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半句废话不说,把两个淫奴拖出来,摔在大厅中央让众奴可见,肉痛的声音传遍一楼,所有从熊中手拿合格书的侍奴无不心底问候起他的亲戚来。
淫奴摔得脸都痛歪了,眼冒金星,再被熊踢鼻嘴喷血,又可怜又慌张,“不、不,熊爷饶命,楷毅少爷还没见过我们……你这就弄伤我们,少爷肯定会不欢喜的……”
熊夹着烟,脚踩着一个,手掐住另一个的嘴,“噤声。”
“别吵到楷毅少爷,我训奴的时候也最不容人开口说话。”
私自处罚古楷毅未玩过,未发话的淫奴,总管这样做确实危险。说得好听是清理家宅,免得污了主人的眼,说得不好听就是私动主人的东西,再严重些就是滥用私刑。要是淫奴刚好合主人眼光,主人心痛了更是大罪,一顶顶帽子扣下来够熊到胡不折那里喝几壶。
总管在宅内的权力去到多大,是只手遮天还是需要事事过问主人,全看主人的性子如何,和有多信任总管。熊自知和楷毅少爷刚开始磨合,这样越趄代疱有多危险,更别提他才刚犯了大错,但所有古家奴都知道四兽之中熊爷最重规矩。
在熊爷眼中,规矩和主子一样大过天。
楷毅少爷在家,熊也不好弄出太大声响,打得见了血就收手,给一身凄厉的两奴照了相片,私下发给四兽堂的红鹿--古家少爷的总管属于内臣,经私人渠道联络外臣,又是一大忌。有能是有能,一个不好却会被人说成弄权,谁敢冒险?
熊把相片连讯息发过去:亲自上来领人,或者派人上来领尸。
这话大脾气得连红鹿都傻眼了,但都怼到心口了,难道还不上门坐坐?当即驾着拉风跑车闯上去,怕骚扰到楷毅少爷不敢按门铃,发讯息叫熊赶紧开门。
门一开,一团烟雾对准来喷红鹿的脸,红鹿化了淡妆,立即嫌弃地撇头拨手,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熊爷你真的知道你已经不是“家臣”,而是“家奴”了么?”
“就冲你刚才向我吐烟,我已经可以去攀咬内侍堂了。”红鹿站在门外,没有贸然进古楷毅的别墅。
“楷毅少爷不在?”
“在,我向他禀告了。”熊抱臂靠在门边,趁着半个人在外面赶紧狠狠吸了口烟,缓缓挠心挠肺的瘾。
红鹿嗅了嗅空气中的烟味,还是熊爷最恨的淡烟,真可怜。
他对丝毫没打算让他进门的男人挑眉,“看来你是真想我去告你状。”
“你不会的。”熊再沉缓地吸入口烟,吐在红鹿脸上。
“咳、咳咳!该死的,我看着有这么重旧情吗?”
“红鹿……”熊垂眼,硬朗脸庞不露山水,受了鞭伤的背微弯,饱含一种坚韧的强悍,慢吞吞道,“要不是我出来顶了总管这个位置,今天就可能是你在这里面了,做人过了火可不好。”
熊搁下警告,才让反了脸的旧同事进门,众奴见四兽堂两大煞神都在,压着恐惧的恭敬神情绷得快痉挛了。红鹿看着两名凄厉跪着的淫奴,熊在他后面问,“这是你教出来的奴吧?”
主人最记得的是亲手处罚的奴,只要熬过去以后就能平步青云--这种观念,摆明了是出自某视规矩为死物的麻烦份子的嘴。
红鹿捏住淫奴肿黑流血的下巴左看右看,笑出了声,“是倒是的,但熊爷……这是刚被我刷下来的废物啊。”
熊的脸色徒然沉下,红鹿的也不好看。没有通过考核的不合格淫奴送上来自然是因为“疏忽”,不管这个疏忽是因为底下人看轻楷毅少爷流放回来的身份,还是有人暗中下绊子,这事都不能善了。
“我去向楷毅少爷解释。”
“跟上。”熊冷冷道,转身上楼。熊在楷毅少爷的房门前跪下叩了三个响头,作为敲门声,然后才推门跪进去,“楷毅少爷,四兽堂的鹿分舵想见您。”
古楷毅抬头打量红鹿两眼,红鹿先开的口,“楷毅少爷,您在“落艳”不是把有关耍了古家的两家下落透过给熊了吗。现在处决的事交由我接管了,您能多说一些吗?”
红鹿谄媚笑笑,看样子也没把古楷毅太当回事,听得熊直皱眉头。
古楷毅似笑非笑,“你上来,不是为着“意外”分发错了淫奴的事跟的道歉的吗?”
熊见主人眼色,跪行过去当楷毅少爷的脚踏,却被古楷毅大力踢向腰侧,踢翻地上,他不敢伸手捂绞痛的腰腹,更不敢咳出声,压着痛楚重新爬回楷毅少爷腿边,立即再被踢倒,踩住他的结实胸膛,发出一声钝响。
每下都是实打实的无情力,熊的新鲜鞭伤砸在地上,磨得血肉模煳,差点痛昏过去,眼神极快地扫过楷毅少爷的电脑萤幕,就停留在他偷偷用手背擦嘴,抹走尿渍,脸露厌恶的一秒画面上。
摆明了是给他看的,熊自嘲,难怪。
鞋底辗压右边的乳珠,极其敏感的部位被完全踩扁,熊本就苍白的脸上更加退尽血色,感觉乳尖像破皮擦出火了,身体屈曲地躺在地上,交出自主权任楷毅少爷喜欢踩哪里就踩哪里,同时压抑着因为强烈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