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剥光躺上刑桌,双腿绷直大开被两边椅角的皮圈绑紧,私秘的臀底穴缝一览无遗。
刑桌长两米馀,宽不足半米,极为长窄,熊躺上去只有下腹压着桌面,胸脯凌空,他双手迭背,颈椎上扬,尽力抬胸,维持胸腹成水平一直线,才几秒已经感到疲倦。
楷毅少爷的新宠,云瑟把沏上茶的一壶四杯放在他背上,茶炉、茶海、茶罗等则放在旁边,一室沉香,熊忍耐着背后的灼热问,“少爷,您要亲自来吗?”
古楷毅戴上手套和放大镜片,拿起纹身针坐在对正犯事者会阴的椅子上,哂笑说,“我手艺很好,在外国练过,你想少受点苦的话就乖乖闭嘴。”
熊安静,古楷毅反而说,“你明知行最严那套总管规矩,回来就要受穴逼刺青的惩罚,刚才还回敬李东熹的管事,这么大脾气吗?”他拿钳子夹住消毒棉,伸进被扩张器撑开的穴口,消毒穴壁。
“一点嘲笑都忍不了,刺青开始你就该后悔了。”
冰冷的酒精棉冷不防划过穴壁,媚肉急剧收缩依然无补于事,刺激得熊剑眉高挑,宽横的双肩明显抖了一下。
他想了想,养奴风气是在楷毅少爷把SS股权奉上后才有的,但总管文化却在古家流传了上百年,出现了不同的总管规矩,有严苛有宽松,有长有短,宽容的比如允许总管自由外出,经营生意,求见主人、请安时不用叩头。昨日古楷毅还没给熊定哪套,熊保险一点选了次等严苛的,免得被性子不好的少爷挑剔。
所谓次等严苛,就是进少爷房间要先在门前叩三下头、在主人起床更衣时叩头击乐、晚上面对少爷房间方向跪叩入睡等……至于最严的,就是在此之上再加迭繁琐礼制,像二楼整层都是少爷的范围,那就不能只在房门前叩头,在上到楼梯口已经要先叩一次头,连上下楼的步数都有规控;晚上不止要以跪姿入睡,还要在睡时背诵长达八十页的家规,一边背,一边入梦。这样,馀下梦境,尽是墨字陈规。
不止,平日里他还要挤时间用公整楷书抄写古家的洗脑书籍,每个星期都要抄好一本,上十万个字,还是毛笔,工作量庞大的吓人。
不说出外时的变态规矩,只说失仪的问题,就是墨水弹到其他大人的下人的小事,都要受“穴逼刺青”这种残忍重罚。
熊从不认为自己能在这套规矩下活过三年,但他还是觉得,回击羞辱那鼠目管事后被责罚,总比被冷眼嘲笑后忍气吞声要好得多。
“奴不会后悔,只是……”熊实在没想到楷毅少爷会纾尊降贵,亲自赏罚。
古楷毅一听便知他想说什么,嘴边还是那抹风流笑,啧了声,“我喜欢刺青。”
号数最小的幼纹身针开始探入艳红蠕动的穴嘴。
原本,纹身前要移印图案在皮肤上,但古楷毅很熟悉他要纹的东西,便跳过了这个步骤,直接下针。
一阵极为尖锐的刺痛钻入柔嫩的黏肉,细针直入壁肉三分,横勾而起,划破最表层的黏膜,但没有出血,针头时而旋钻斜入,时而密密点刺,飞快地把少量墨水注入极细的伤口,一点即离,确保墨水不会过量晕染化开。
难以言喻的缜密痛楚钻咬密处的经脉,深入骨髓,麻得教人迷乱。身体深处完全打开,任人掌握的滋味虽然不是头一次经历,但从未有过一次像眼下那般强烈、刺激!
甬道里那根针灵巧得不可思议,点点提提,反复上百次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针像与楷毅少爷的手指融为一体,针尖就是少爷指甲上那道月牙白边的最高点,不断戳弄、玩乐他那乾净而燥热的秘道,目光穿过放大镜片长长久久地奸视从未被人认真看过--连熊自己也没有,被逼得脆弱颤栗的穴嘴。
血液汹涌、沸腾起来,熊也不想有这种反应,但楷毅少爷第一针就找准了他的前列腺,密集地刺起来,不同于男人性器的强暴冲撞,乍觉阴柔虚微,实质后劲阴狠的绵延针痛让熊像置身巨浪小舟中,摇摇晃晃,有痛有乐,下身很快燥热起来,袭满了全身……
“哈啊……”
熊无神分唇,嘶哑的气声从齿缝中悄然泄出,前列腺很痛但也很刺激,奈何阴茎和阴囊被他自己压在腹下,不好涨大,积蓄的憋屈滋味令他的身体又热了一些。
“很舒服?”
古楷毅眼尾瞥一下他,手中针发劲一刺。
倏地,巨大的痛楚扑浪涌来,熊瞬间僵直了身体,比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更凄惨,男性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立即萎颓下去,刚萌芽的情欲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的手艺有好到,让你忘了这是刑罚吗?”
面对楷毅少爷语气轻慢的无心一问,熊却浑身绷紧,咬牙忍下冲到喉边的痛呼,“奴不敢……”
古楷毅轻轻哼了一声,纹身针不再只有尖头那一点刺入颤抖着翕合的媚肉,而是把针头大半压下去!秘穴被如此粗暴凶狠的对待,痛得根本无法想像,熊一个激灵,直冒冷汗,之后的刺青都比开头折磨多了不知几倍。
“呃啊……”
偏偏古楷毅还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