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入春很快,虽已有花开,但天气尚寒,潮冷依旧。屋中依旧那般,直到姜子湘将一只花环放在风千壑头顶,他才知已经过去了许久,又是一年春了。
“今日天气不错,师尊不如陪我们一同去走走?”姜子湘玩弄着人的手指,笑道:“我与尊上难得有空。”
这种事问与不问都是一样。风千壑只一愣神的功夫,姜子湘便已自顾自的答了。“好,师尊这就是答应了,早去早归,我来替师尊梳发。”
“我没”风千壑正欲说些什么,便觉体内银珠一顶,话也被噎了半句在口中。
“我知道师尊喜欢在屋里呆着,可是不出来走走中共不好。上次,师尊那么一截的路都走了一个多时辰,还不到。”又道:“尊上,今日我们如何去?”
“当然是骑马。”姜清崖抱臂靠在门口,看着那对手中花环发呆的人。“山路难走,乘车太过危险,还是骑马更方便些。”
“大祭司可会骑马?”姜清崖眯了眯眼,看着他。
“自然是会。”风千壑回应了一声。自小两人的骑术都是父亲教的,风千壑会不会骑,姜清崖应是知道的,这是反倒又问了一遍。
“会骑便好。”姜清崖笑了一声,却叫风千壑听的愣了一下,姜子湘终于替他束好了发,风千壑起身,一头长发被高束在脑后成了马尾,一身黑色窄袖长衣,长衣分叉出,未着一缕的雪白大腿自其中露出。
真是好看,妖娆至极。姜清崖边看边想。谁能想到昔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有一日竟会这般穿着。风千壑被看的愈发窘迫起来,轻声道:“这样衣裳,怎么骑马”
“很合适。”姜清崖点了点头,风千壑却似害怕一般往后退了退,却被其身后的姜子湘揽住了腰身,道:“师尊想去哪?不想一起去走走?师尊不去,徒儿去又有什么意思去呢?”
“我去便是。”风千壑被人抓了正着,已是不敢动弹。在这屋中,无论躲到何处都会被两人抓到。他轻呼口气,凉风自衣摆下窜入,让他不自觉收了收腿。
“师尊真乖。尊上。”姜子湘抬头看去,同门口的人对视了一瞬,随后握了风千壑的细腕,往屋外走去。
屋外,停着三匹骏马。似是已经等了许久,马蹄不断蹭着地面,已是等的不耐。姜子湘指向一匹打着响鼻的黑马,道:“师尊,这是你的马。”
那匹马似是极为性劣,这并非主要的,而是那马的马鞍上,一前一后立着两根满是凸起的木棒。风千壑看的一愣,终是退了两步,道:“不要。”
“不要?看来是大祭司上不去马啊。如果马都上不去,没什么固定着,怕是不一会儿就掉下马了。这等设置,还是为了大祭司好。”姜清崖握了人的软腰,他身高风千壑许多,一抬手便将人抱起,风千壑还未反应过来,前后两根便已顶在了穴口处。
“不!不行!”风千壑握着人的手腕,哀求道。这个在体内颠簸一路,怕是
姜清崖反而笑了,手中用力将人按下,听人一生长长呻吟,道:“不行?大祭司不还是吃下去了不是。”
风千壑被此物顶的不免失神,待回过神来时,二人皆上了马,自己身下的烈马也高鸣了一声,随后跟上两人。
“嗯啊啊啊!”风千壑的身子抖了抖,体内的两根,随着黑马的运动了而在体内同进同出的木棒似在操弄他的小穴一样,一副几近高潮的容貌尤为美丽。但深山之中,无人看到。
“不行了不嗯——”风千壑扬起头,一头明亮双眸此刻也尽被快感所生的水雾掩盖了盖去。
姜子湘此时也骑马行至人身旁道“师尊啊,怎骑着马都能高潮?”
“我没唔啊!”马匹猛的一跃,给还未反应过来的人下了一跳,一瞬间的失重之感叫风千壑忙拉紧了缰绳,随后猛的一落下,两根猛的插入,柱身上的凸起,猛的蹭过内壁。风千壑被快感逼得无法躲开,高吟一声后,连着被两次的高潮激出了泪花。
“大祭司自己倒是玩的挺开心。”姜清崖哼了一声,手中轻点,身下的那两根木棒猛的伸长了些,在配上马匹行进时的颠簸,一阵一阵的顶的极深,快感更是难捱,此时在看去,哪有什么威严高冷的大祭司,只剩下沉浸在情欲中的风千壑。
“师尊似乎很喜欢被马鞍操。”
风千壑回过神来,三人皆已离开了马上,坐在一矮屋前。矮屋同屋前的摆设皆不如族中,风景却是极好,许多初春时的花开在周围。风千壑却似挣扎了起来,声音却不如动作那般:“不要”
“不要?”姜清崖捏住他的腕子。“我带大祭司出来走走,大祭司怎这般不情愿。怕不是还没喂饱。姜子湘,带他再行马两圈。”
“我不骑!”风千壑抬手挥开人的手,可他却哪有反抗之力,刚一坐下,两根粗大便挤开已经被操熟的穴肉,顶在深处。
“唔啊!”风千壑这一声已是带了些许哭腔。烈马尚未驯服,跑起来颠婆无比。姜子湘却小心点擦去人眼角的点点泪痕,道:“师尊会喜欢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