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出游之后,两人便再没来过,已经不知道多少日了。风千壑却也得了几日清闲,安心调息体内灵力。
虽无法使用,却仍不干涉其中运行。风千壑不知调息了多久,不知为何,忽的全身灵力皆被滞在经脉之中,流动不得,甚至无法收回丹田。一道黑影罩在面前,风千壑睁开眼,看着那眼前的黑袍人。
“你做什么。”周身皆是对方散出的魔气,怪不得觉得灵力被滞住一般。姜清崖却似全不知,握住他的手把玩。
“莫不是我调息灵力都不可了。”风千壑偏过头,不去看他双眼。
“这术法你怎还在练?”姜清崖一手按在他腕上,看着自他手心处聚拢出的白光,皱起眉来。“你莫不是真甘愿当他人炉鼎?”
“你这是什么话。”风千壑试图抽回手,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人的束缚。他叹道。“若我不修行,巫族功法谁能传下去?”
姜清崖冷笑道:“这种功法,怕是只有你还当个宝。你既然这么喜欢做炉鼎,不如就做我的炉鼎如何?”说罢,伸手将他整个按在塌上。风千壑已然习惯了他,张了张嘴,闭眼任他折腾。
“大祭司倒是学乖了。”姜清崖撩起他一缕长发,在指尖绕了几圈。发丝柔软至极,且因为修为之高,韧性也不同于寻常人。风千壑垂了眼帘,忽的被人捏了下巴塞入一颗粉红色的丹药。
风千壑下意识的猛的一挣,却被人死死按住,随后双手被禁制拉扯着束缚在头顶。他呻吟了一声,姜清崖两只塞入人口中,强迫着人咽下那颗药。
舌头柔软至极,姜清崖还记得这处含着自己下身吞吐着的感觉,手指不由得在此多玩弄的片刻,随后,将一缕银丝自人口中拉出,看着那因玩弄而略有窒息的人大口呼吸着,甚至被口中唾液呛得咳嗽。
“咳咳”风千壑微微拱了身,闭了双眼,被束缚着的双手也握紧了些。不知为何,那粒药下肚后,胸口似是被什么撑起,胀痛难耐。姜清崖撑在他身上,看着他的表情,笑道:“怎么,就这么不想看你的亲哥哥?”
“清崖”风千壑摇了摇头,这种带着快感的痛感折磨着他,虽然早已习惯,但灵力还尚未收回丹田,留在经脉中,只怕稍一情动,便控制不住这些灵力而伤了自身。
“叫哥哥。长幼有序,大祭司这个道理也不懂?”姜清崖一手按在他双腕上,手中已然聚拢了魔气,顺着腕上经脉冲击风千壑体内的灵力。
“唔啊!!!”风千壑猛的一弓腰,随后挣扎了起来。被魔气逆冲经脉的痛感几同于火烧,便是在魔族中,也是犯大过者的刑罚。风千壑被疼的眼前发黑,那些吃饱了灵力的魔气聚在人脖颈一侧,成了一条黑龙的形状。
“剩下的那个印,等祭司回来给你刻。”姜清崖看了一眼那雪白脖颈上的黑龙印,俯身撑在他身上,撩开人身上的薄衣,看着人那微微有些胀起的两乳,低声笑了笑,含住一颗轻轻舔弄吮吸。
“”风千壑咬紧了嘴唇,身体有些无力。经脉中的灵力被强行抽走的痛苦远远大于快感,以至于身体无法在沉浸在快感之中。姜清崖似也注意到了人的反应,含住乳头猛的一吸,一股温暖清甜的乳汁被吸入口中。
“唔”强烈快感自胸前漫出,风千壑拱了拱身子,这个动作,好似将自己送到他人口中一样。姜清崖十分满意的咬了咬乳尖,感受着身下人轻微的颤抖。
“别咬别咬了唔”风千壑被这快感折磨的扭动着身子,却被姜清崖牢牢按住。这样的快感不足以到达高潮,但却无时无刻被折磨着。一侧乳头被吸得肿胀方才停下,风千壑紧闭了双眼,随后,另一侧也被人含在口中,吸吮着其中的乳汁。
风千壑被吸出乳汁的一瞬,便被这快感刺激的高潮了。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些,似是要阻止那些高潮而流出的淫液一般。姜清崖感受到人的反应,将双腿顶入人两腿间强行分开,起身来,看着自人腿间小穴流出的液体。
“被玩弄胸前就能高潮,大祭司不免太淫荡了。”姜清崖膝盖顶了顶风千壑双腿间已然湿润的小穴,听着人的低声喘息呻吟,低头下去吸了一口乳汁,抬头凑到他嘴边,将那口乳汁渡到他口中。
“你若是不咽下去,我就再把你身上都挂满淫具,吊在床上如何?”姜清崖舔去人唇角流出的乳汁,看着人面上的惊恐表情,轻笑两声,轻咬他耳垂,感受他不情愿的咽下的动作,低声问道:“味道如何?”
乳汁自然是甜的。风千壑偏过头去,不再看他。饮下自己的乳汁,实在是太过羞耻。姜清崖仍是不放过他一般的掰过他的脸来,吻上他的唇。
“!唔唔!”风千壑一愣,却无法躲避,双眼大睁,对视眼前人的视线。姜清崖舌头探入人口中,扫去人口中的甜香。
姜清崖都想不到,这样亲吻的感觉,竟是如此的好。不知过了多久,身下人似是受不住一般开始挣动起来,姜清崖将人按住,看着人因窒息而逼出的眼泪,满足的松了口,舔去人眼角的眼泪。
这种被操哭的表情,看多少遍,都不会腻。姜清崖揉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