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离开床榻了。
身上的淫具都被去掉,却被涂满了令人更加敏感的药液。下体两根玉势皆被堵在穴口处,但没有被塞的更深,无法以此来满足。姜子湘将大盒银饰放在身旁,看着被绑在床上忍耐的人。
姜清崖坐在床边,摆弄手中的银冠。他看了一眼闭眼坐在床上的人,道:“不看看吗?这可是母亲的银冠。”
风千壑身上被淫药刺激的敏感不堪。一身衣物早已被换成女子样式的祭袍,衣上华丽厚重的银饰,是男子衣上不曾有过的。
姜子湘将一枚银饰扣在他胸前,乳头摩擦在衣料上,仅这一点点刺激,便让人到达了高潮。
“唔”
“我的大祭司,穿衣服就那么爽?这都能高潮。”姜清崖将银冠带在人发顶,看着人因连绵不断的快感而美妙的表情。“这是惩罚,你若再想逃,我便把你放回在地牢中。或者再放在木马上,让你看着自己被玩的腿都合不上。”
“别”风千壑抖了抖,那几日被玩弄却无法高潮的日子叫他心中恐惧至极,女子的银冠极重,皮肤敏感的不敢动一下,压的他几乎不能动弹。
反抗带来的后果,只会被调教的更狠。风千壑已经放弃了反抗,双手已被绑的酸麻无力。闭眼感受到的快感比看着自己被玩弄时的时候更多了些,更容易把涂满淫药得不到满足的身子刺激到高潮,明知道此时高潮会被调教的更厉害,却仍是不愿睁开眼。
他不能接受,自己穿着母亲的衣服被人玩弄
“师尊穿着女子的衣裳当真再合适不过了。”姜子湘掰过他的脸,低头亲在他嘴角。银冠上的挂坠随着人的动作晃了晃,姜子湘抬手撩开挡在人眼前的那串流苏坠,看着他眼角的泪痕。“师尊,穿衣服时是不能高潮的,但毕竟师尊太淫荡了,让师尊高潮两三次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师尊已经高潮第五次了,要罚的。”
“不要”风千壑终于睁眼看去,眼中尽是哀求。“已经很久了能不能”
姜清崖抬手将那塞在他穴口堵着淫药的玉势顶了顶,看着人被一点点刺激就高潮到失神的模样,道:“很久?那这么久,大祭司还是管不住自己,如果没有这两根堵着,大祭司怕是早已弄湿了床单吧。”
“唔不行了求你我不会再再逃了”风千壑摇着头,银冠随着动作摇晃,银饰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姜清崖看着人的双眼,抬手抚过他的脸。
这张脸太好看了。姜清崖想如此,已经很久了。风千壑叛族的那些日子,空闲下来,脑中就全是风千壑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样子。如今真的实现了。姜清崖盯着他,低声道:“求?大祭司就是这么求人的吗?”
“求你了怎样都好怎样”风千壑双眼含着泪看向他,多日调教的身体哪里忍受的了这样的空虚,几次的小高潮让发着情的敏感身子无法得到满足,却被人撩拨着,一次又一次,难以忍耐。
“很好,这可是我们的大祭司说的。一言既出。”姜清崖将手指伸进人口中玩弄人的软舌,看着透明液体自人嘴角留下,收回手,解开绑在人身后的绳索。
“让我看看大祭司的诚意。”
姜子湘转着手中的银镯,看着趴伏在床榻上的人,出声道:“师尊可不要忘了我啊。”
“”风千壑伸出手去,拉开姜清崖的腰带。随后回过身,取出堵在后穴处的玉势。穴中药液随着动作晃荡着,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布料在敏感处磨蹭着,快感难以被忽视。风千壑紧咬着牙,拉开姜子湘的衣袍,对着那处立起的地方用后穴坐了下去。
“嗯啊——”
只这一下顶弄,便弄得人再也忍不住高潮起来。姜清崖看着眯了眯眼,手指将那前穴的玉势顶了进去,看着人被快感支配的难以挣脱,哼笑一声:“大祭司还没把我们伺候舒服自己先高潮了,这就是诚意?”
“不不是”风千壑摇了摇头,快感散去,弯下腰来拉开姜清崖的下裳,看着那继位粗大的那处,抿了抿唇,犹豫许久终于张口含住。
“唔唔”一股怪异味道随着他的进入侵入口中,风千壑皱了皱眉,小幅度的吞吐舔舐着,身后也没有停下,小穴蠕动着包裹住那侵入体内的肉棒。
“不错。大祭司竟这般有天赋。”顺此处看去,头戴银冠的美人尽心尽力的服侍着他的下身,每一个动作都在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着。此景看的姜清崖呼吸一滞,按着人的发顶,狠狠的按下去。
“唔——!”顶端一下子便顶入喉咙,激得人不断挣扎起来,下身也因此抬了些许,只留柱身在体内。姜子湘按着人的臀叫人将自己那处吃下,看着人不断抽搐的双腿满意至极。“尊上刚夸完师尊,师尊就不好好做了?当真叫人失望。”说罢,狠狠一顶将人往前顶去。
风千壑被顶的牵连着前面也吞吐了起来,次次顶到深处。才几十下,便再无一点气力了。
“够了”风千壑抓着姜清崖的衣服,指尖微微颤抖着。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体却似完全不满足一样,不听自己的一般,仍是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