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火光。
风千壑不知为何会在这里。上一刻还在床榻上,疲倦不堪的靠在姜子湘怀里,而现在,却在这个入眼皆是尸体废墟的地方。
身后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袍,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娃娃。娃娃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袍衣,风千壑对此在熟悉不过,姜子湘小时候的衣裳,正是自己做的。
风千壑正欲弯腰去揉他的发,而小子湘则是满脸惊恐的紧紧抓着他的衣袍,哭着道:“尊上,我们怎么办师尊在哪里,他什么时候回来呜我好害怕”
尊上?
风千壑一愣,忽觉一阵寒意自身后传来,碧蓝剑光自高空向自己所站的位置落下,还未反应过来,身子早已在面前化出一道金光屏障,将那一阵剑光死死挡住。
高空中漂浮着一个羽衣高冠的黑袍男子,低头俯视着早已成一片废墟的地面。他道:“姜清崖!你杀我门徒,这笔账,我们今日了结!”
姜清崖?
风千壑低头看着自己的衣着,一片铜镜的碎片躺在脚边,映出自己的容貌。
红发,黑衣。
“!”风千壑猛的睁开双眼,只觉心脏跳个不停。看着眼前那熟悉的黑色的床帐,轻呼口气,方才觉的安下心来。
屋中除风千壑外无一人。难得不是被情欲叫醒的起床,风千壑似是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撑身坐起,被乳尖上的乳夹拉扯的小小呻吟了一声。
“”风千壑闭了闭眼,小心拉好衣袍,以免触碰到身上的淫具。即便这般小心,只穿好一件里衣,便被阴蒂刺激的小小高潮了。
姜子湘曾说过族中事务更忙了,现在怕也是一同去处理公务了吧。风千壑取来那放在床边的黑色祭袍,看了它半响,终于将它穿在身上。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见姜清崖。风千壑不知银链束缚的范围有多大,那日有姜子湘相陪才能离开山顶,若自己的活动范围只是山顶,便难了。
风千壑轻叹口气,撑杖离开床榻。自侧屋走出,方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平时的门都是锁着的。风千壑皱皱眉,偶尔有几次没有被姜子湘绑在床上时,他曾来看过。伸手推开门,一股湿气扑面而来。屋外正是清晨。南疆向来潮湿,山间的雾气将远处的居住地皆隐在其中,甚是安静。
却也太过安静了些。
风千壑握紧手中长杖,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站在崖边的白衣人。那白衣人似是未曾注意到他一般,仍是站在那处远望着那隐在晨雾中的居住地。风千壑向那人走去,还未到崖边,便觉双腕被拉扯着,再走不动一步。风千壑站定在他十尺外,道:“何人?”
“姜清崖果然在此藏了个人,不错。”白衣人终于转过身来,在他身上打量了他几眼,视线终于停在他腕的银链上。“不知先生什么身份,竟身负禁制束缚?”
“族中私事,勿要多问。”风千壑将一只手背在身后,似是如此就能将其藏起一般。他道:“你是中原人,又是何身份,竟找到此处。”
“原来你也是魔族。”白衣人点了点头,随后在手中化出一柄闪着蓝光的灵剑,自剑身上化出千道剑影,向风千壑打去。
话音未落,碧蓝剑光便冲他袭来。风千壑不知这人为何突然发难,便将长杖横在身前,白光化盾,将剑光皆挡下。而那人见此白光,突然停下了攻击,问道:“此术法不似魔族,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魔族人。”因强行运行体内灵力,致使身上淫具又开始运作起来,穴肉不停的吮吸着埋在里面不断震动的两颗银珠,他低低喘息一声,压制着即将传出的呻吟声。自挡住其攻击后,银链便彻底切断了可用于术法运行的灵力。若他当时并没有停下手中攻击,此时怕是还不知如何。
“此光芒,应是巫族术法”
“母亲是巫族人。”风千壑看着他,忽然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他,道:“你曾攻打过我族。”
“巫族后人吗不错。”白衣人点了点头。“姜清崖杀我门徒,自然要他偿还。”
“那你现在来做什么。”风千壑握紧了手中长杖,隐在长袍下的双腿不断抖着。
“寻些东西。不过现在我寻到了。”
白衣人忽然攻向他腕上的锁链,剑影打在其上,竟完全被反弹回来。风千壑呻吟一声,握着长杖瘫坐在地上。
身上淫具因人攻击禁制的缘故更加剧烈了。银珠不断顶撞着穴中的敏感点,乳夹和阴蒂上的铃铛也更加剧烈的运作起来。“别别弄了”
那人也愣住了,站在原地看着人几欲高潮的表情。忽的原处一声哨响,白衣人偏头看去那哨声传来的方向,将剑收起,人也化作剑光,向那哨声传来的方向而去。
“今日尚有要事,下次再来取。”
“唔啊”银簪在尿道中抽插着,风千壑撑着身子,抓着自己的衣袖。
“停停下嗯”风千壑抱住怀中的长杖承受着被道具玩弄的快感,忽觉面前有人,抬起头,对上姜清崖的双眼。
“清崖”
“之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