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壑跪坐在床上,任由姜子湘梳着自己的头发。与以往只着一件半透的白色单衣不同,今日穿着了一件祭袍。
祭袍的料子是天蚕丝织的布,摸上去柔软至极。其上坠着的银饰皆是族中最好的工匠打造,衣袖边缘上华丽刺绣,更非寻常族人能穿的起的。而且在族中,黑色的衣裳是只有姜氏及其妻儿才能穿着。
姜清崖一边替人梳着发,一边笑道:“师尊的头发真长,都垂到地面上了。我记得以前师尊的头发可没有这样长。”
这样的长发,调教师尊的时候扯起来手感一定不错。
风千壑仍是发着呆,直到被姜子湘轻轻扯了一下头发,呻吟了一声方才回神。
“师尊在想什么呢?总是走神可不是好习惯。”姜子湘放下玉梳,将一指粗细坠着银饰的黑色抹额绑在他额头上。
“没想什么。”风千壑握紧了锁在手腕上的银白锁链,垂眸任他动作,咬牙忍着身上不时传来的快感。
祭袍中未穿着任何里衣,甚至连裤子也没有。穴内被塞了一根粗长玉势,粗糙的麻布料被缝在里面,不时蹭着挺立的乳尖。阴蒂上夹着的银铃也以细丝连在祭袍衣摆上,只坐着都叫人坐不安生,刚刚那一扯,使得插在乳孔中的细丝也顺势顶在了内里粗糙的布料上。
姜清崖自那次蛇池惩罚醒来之后,便被安置在此处,日日被锁在床上,承受着姜子湘的调教。姜子湘虽未如同姜清崖那般喜欢看着他被道具玩弄到昏厥,小的调教却是无时无刻的刺激着身体,连休息时都在被身上的道具逗弄着,但刺激太小无法到达高潮,使人更加难耐。
“好了,师尊。今日我带师尊出去走走如何?”姜子湘在他面前化出一面水镜,水镜之中,一个身着华丽祭衣,眼角微红的长发美人显现在其中,眼中因身体上不断的刺激而带着些许水光,美得令人怜惜。
这身装扮,使风千壑想起很久以前初任族中大祭司的自己。他轻呼口气,道:“许久未曾见过姜清崖了。”
“尊上近日忙着族中事务,过几日便回来。”姜子湘撩起他脸侧的一缕长发放到嘴边亲吻着,扶着人下床。
“啊”只才站起身,风千壑便觉阴蒂被拉扯着,低声呻吟出来。姜子湘却似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将长杖递到他手中,自己绕到他另一侧扶着他的胳膊。“师尊怎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风千壑咬了咬嘴唇,轻呼口气接过长杖。赤足踩在地面上,每走一步都被撩拨着敏感处,还未走到门口,便觉双腿中一股连玉势都堵不住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留下,将两腿之间蹭的湿漉漉的。好在祭袍衣摆宽大,严严实实的遮住了未着一物的下身。
“师尊这般的速度,恐怕走上几个时辰都无法离开咱们居住的这个山顶。”姜子湘握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手指一点,让他体内那根玉势往上顶了一下。“若是师尊今日天黑前没能与徒儿回来,今天晚上,师尊可就要受罚。”
“别不要。”风千壑似是极怕他的那些手段,被人的话一激,一步一步加快了速度。姜子湘施术将他双腕上的银链隐了去,替他推开门。日头已经偏西,风千壑抬头看去,远处大大小小的民居排列在山间,到处可见忙碌的族人,悠扬山歌时不时的从姑娘口中飘来。风千壑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景色,直到被穴中玉势一顶才回过神。
“师尊喜欢?师尊别看现在族中景象如此,在十几年前因中原修者的攻打,大战过后,族中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超过一百个。”
“我从未听谁提起过。”风千壑摇了摇头,撑杖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姜子湘指着远那个风千壑看了许久的民居地,道:“今天我们就去那走走,如何?”
那处看似离风千壑居住的相隔很近,路却弯弯绕绕,一趟走下来,便是常人都要小半个时辰。姜子湘看着人思考的模样,穴内的玉势猛的往上一顶,道:“师尊都不愿意陪徒儿散散步吗?”
“啊随你便是了。”风千壑被顶的一个踉跄,小穴不自觉的抽搐的吞吐着那顶上来的玉势,小小的高潮在脑中炸开。姜子湘似是得逞一般的握紧了人的手,笑道:“那我们可要快些走了,现在离日落只有一个多的时辰了。若是早到,还能多玩一会儿。”
“嗯。”风千壑偏头看了他一眼,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很快,风千壑便感觉不对。通向民居地的路似乎被弯了好几节,一路走下来穴中不知吐了几次水,待终于走到那通向居住地吊桥前,风千壑已然被身上的道具玩弄的双眼迷离,瘫在姜子湘怀里,双腿发软,一步也走不动了。
“师尊,天要黑了。一截路师尊走了一个多时辰都没走到,是不是该罚?”姜子湘低头吻去人的眼泪,手指动了动,埋在人小穴的玉势猛烈抽插起来。
“嗯啊啊——子子湘”多日的调教第一次到达高潮,使得这种更加激烈,大股淫液自穴中流出,滴落在地上。
姜子湘看着怀里的人因高潮而显得更为诱人,不由得低头亲在人唇上,将他打横抱起。“师尊,天黑了,我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