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崖抱着怀中的白衣人向行至屋门前,嘭的一声便将屋门踹开。他扫了一眼桌前处理公务的祭司,将怀中的白衣青年放在一旁的软榻上。
姜子湘似未曾看到一般。直到手中事务忙完后,才起身行礼道:“尊上怎突然将人带出来了?”
“祭司在牢中负责看守的人,怕是混进了奴隶。”姜清崖弯腰挑起被斩断的那条黑色锁链,将断处放在手中摩挲半响,紧紧握住,哼笑一声。“这些人,对风千壑倒也忠心。若当时他们有现在一般的忠心,怕也不会叛离魔族。”
“尊上认为此事要如何处置?”姜子湘站在床前,看着这个梦中都在推拒呻吟着的人。
“不要了放开”风千壑不由得缩了缩身子,似乎是害怕极了,在睡梦中露出极其脆弱的面容。姜子湘听着,低笑出声。“想不到竟这般淫荡,连梦中都要被人操着才行。”
姜清崖坐在一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酒,看着床上的人,挑了挑眉,道:“听说祭司有个蛇池?”
“是。处理那个小奴隶时,尊上不就见过?”姜子湘思考半响,抬头看向姜清崖,笑道:“尊上应是还未处理那小奴隶吧。”“嗯。她要是死了,我们去何处找那些奴隶去。自然要先留着。抓到的活着的奴隶还有几个?”“现在有七个。昨日又有两个不愿做鼎炉自爆灵力而死,”姜子湘如实回应着,抬头看着姜清崖的表情。“不知尊上”
“哼。当时贪生怕死,现在反倒装作宁死不屈,真是奴性。将人都放出来压到蛇池边上,给他们看场好戏。”姜清崖放下手中酒杯,随后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丹药,塞入风千壑口中。手指顶着药丸像深处塞着,直到感觉人呻吟着咽下去,才收回手,拿着软巾擦拭手上的唾液。“这样的身子,还想着逃跑?”
身体好热
风千壑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敏感的乳尖不断的磨蹭着布料,下体也不知道是怎的了,不停的有液体自一个极其敏感且陌生的小洞中流出。浑身似乎都因此而变得敏感起来。似是终于受不住一样,他缓缓睁开眼,四周打量着。
四周都是墙,圆形的墙将此围起,风千壑抬起头,几个熟悉的容貌站在上面,低头看着他。面上皆是不敢置信。
我们的大祭司
风千壑闭了闭眼,偏过头去,试图躲开那几人的视线。
这是一个坑。他拖着手腕上的铁链扶着墙壁站起,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粗糙单衣,布料时不时的磨蹭着乳尖。下身由那处奇怪位置传来的快感不住冲向脑中。似乎体内又多了一个银珠,两个银珠隔着一层肉壁在深处震动着。风千壑被刺激的不由得弯腰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似是将什么东西惊动了一般。待风千壑从快感中回神时,身周已经围了不知多少条蛇。其中一条已爬上风千壑的小腿。风千壑似是被吓到一般,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握着铁链猛的一挥,带着铁链扫过那些要围攻过来的蛇群。几下扫去,蛇群也似害怕了起来,不敢贸然靠近。
姜清崖看着挑了挑眉,哼了一声,手中光芒一闪,铁链立马缩短了不知多少尺,拉扯着将人直接固定在墙上,双腿也随着铁链的缩短而被迫大张着。
“大祭司!”那几个被按在岸边被迫看着的人不由得叫出声。
“好好看着。看看你们敬仰的大祭司被一群蛇玩到高潮时,是不是很美。”姜子湘站在几人身旁,扫过这些被死死绑着的人。
“不!”
风千壑睁大双眼,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些或大或小的蛇缠上自己的身体。蛇身冰凉,触到皮肤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碜。身体却似乎愈发兴奋,一上一下两个穴口不断蠕动着,被两条不算粗的蛇挤入,顶着银珠向深处挤去。刚刚长成的小穴总归是小了些,蛇身一条尾巴留在洞口外,不自觉的蹭着小穴前的那颗阴蒂。
“嗯啊啊啊啊!不出去”双腿随着阴蒂被逗弄而颤抖着,不知多少条蛇已经钻进了薄衣里,玩弄这身上敏感的两点。不同于以往被受的调教,这一次带来的快感,直接让风千壑浑身抽搐着高潮起来。没有射精,而是单纯的以那小穴高潮。小穴内的一股淫液被银珠和蛇身堵在里面,只能顺着缝隙流出。
这副模样完完整整的被昔日的信徒看下来,有两人似是不敢相信,已经闭上了眼。而剩下几人,则是咽了咽口中的唾液。
太美了。这是曾面对庄严温和的大祭司时,想都不敢想的事
仿佛是神坠人间,落到尘埃之中,谁都可以去任意玩弄这个昔日被万人敬仰的美人。
“嗯不不要了”高潮之后身上的蛇的动作依旧没停,身子更加敏感,一条极细的蛇缠在那分身上,时不时咬着其中插着的那根银簪。姜子湘抬脚踩在那闭眼不愿看着的人身上,道:“你若不看,便下去喂蛇吧。”
那人仍是紧闭着双眼,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姜子湘冷哼一声,脚下的人半身已经悬在蛇池之上。风千壑抬起头,喘息着看向那被姜子湘踩着的人。
“阿柳”他咽下口中呻吟,强忍着快感,低声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