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的地牢之中昏暗湿冷,剧毒毒物,蛊虫皆聚集在此。但魔族处理叛徒和罪人,向来都是以各种蛊毒折磨致死,一来二去,此处也无人居住,荒废程度几乎成了毒虫蛊物的天堂。
“唔嗯”风千壑坐在一高大木马上,双手被绳索绑在身后,脚腕上坠着一条黑色铁链,铁链的尽头,被一个法印钉在了地牢的墙上。
一身米白色祭袍早已被扯得破破烂烂,半搭不搭的挂在身上。一头乌黑长发因汗水浊液而贴在皮肤上,只余额上抹额银饰,方能辨认出这人曾经的身份。而今,两根粗长木具,随着木马的摇动,在他那小穴中顶弄着。
一同进入,一同抽出。木具上的螺旋和凸起,在一次次的进入中刮蹭着内壁,给人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穴内隐有银铃声响起,不断震动的银制珠子在木具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之中,顶向深处磨蹭内壁。
“师尊,弟子可是刚忙完族中事物就和尊上来看你了。师尊近日住得可习惯?”姜子湘站在木马前,看着那随着木马摇晃颤抖的身形,撩起一缕长发放到鼻尖上闻了闻。“看来师尊很满意。既然这样,弟子也就放心了。”
一根布条勒再风千壑嘴上,将那玉珠死死按在他口中。银丝顺着嘴角留下,但却也无心顾他,只随着木马的动作不住呻吟,神智早被那快感侵染的不知身在何处了。
姜清崖撑着头侧躺在牢卒搬来的软榻上,打量着这个被木马玩到失神的弟弟。虽是早已沉浸在快感之中,面上仍旧是那副温和表情。
父亲曾说过,姜千涯总有一日会叛离魔族。两人天赋相差不大,而这个弟弟却是曾连养蛊都会养死的人。想来父亲早就知道他的灵力,根本不同于魔族。这股灵力,甚至能克制魔族的所修功法。
姜清崖看着眼前的人,哼笑一声,抬脚在木马上轻轻踢了一下,登时木马的速度便快了一倍,木马上的人似受不住一般弓腰挣扎起来,脚尖卷起,却被缠在乳尖上的两根细丝扯着被迫直起腰,一点细丝刺入,不断刺激着乳孔,银珠亦是猛烈撞击着内壁上的凸起,一瞬间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击中,叫人颤抖不止,似是在给予惩罚一般,无法摆脱,也无法高潮。
“嗯啊哈啊嗯唔”
“就这么喜欢被它操?”姜清崖从塌上坐起身,看着被木马操得已经神志不清的风千壑,笑道:“说来也怪,我身为兄长,竟不知我的大祭司的身子这么淫荡,实在是身为兄长的疏忽。这么说来,难不成是,村子里有能满足大祭司的奴隶?不知是谁呢?他要是死了,我的大祭司怕是只能依靠这个木马了?”
这些话反叫风千壑清醒了几分,他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姜清崖。但只是一瞬,便又被情欲拉入深渊。
那满是泪痕的双眼,便是再做出如何凶狠的模样,也只能勾人心魄。
两人皆被那眼神瞪的深吸了一口气。姜清崖想,便是风千壑灵力尽失,杀我们两人怕也够了。
姜子湘扯着风千壑的头发,在他耳边道:“看来,一个木马是满足不了师尊了。”
风千壑被放在木马上玩弄了足有两日,灵力被锁无法使用,只能保持身体不会被玩坏,但体力却无法恢复。而那枚银珠中似放了什么灵药,即便这般的操弄,也没有半分昏过去的意思。只能看着自己被玩弄,感受木具银珠蹭过穴肉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刚刚那个动作,已是耗费了风千壑近乎残存的体力。现在只得任由姜子湘摆弄。
“这个地方太寂寞了,没有什么可以满足他的地方,师尊你说是与不是?”姜子湘带着薄茧的手指磨蹭着那顶端,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根极细且长的银簪,借着顶端分泌出的液体,将银簪插入其中。本应疼痛至极,却因体内撞击抽插的快感而忽略,甚至因此自银簪边上渗出了一滴白浊。
“师尊这么喜欢?”姜子湘听着风千壑逐难耐至极的喘息声,笑道:“但是师尊不能射的,师尊太过淫荡,管不住自己的下身,徒儿要代师尊好好管束它。”说罢,手中便使了个小术法点在那银簪上。那银簪便向活了一般,一边震动着一边不断抽插。
“唔唔!”风千壑被绑的发麻的双手不由得握紧了些,快感愈发强烈,眼泪自眼角滑落,一双曾虔诚注视神像的眼睛里已全是情欲。这眼泪,完完整整的是被爽出来的。
亵渎清高,将他揉碎,踩如尘泥中玩弄。可有比此更有趣的事吗。姜子湘弯下腰,咬在风千壑的脖颈之上。
姜清崖揉搓着风千壑被细丝不断刺激着的乳头,将那细丝往乳孔中又按了按,便听一声长长的呻吟,似是满足至极。但凭此,是无法到达高潮的。
“我的大祭司,我昨日在你那小村子里安插的守卫捕到了好东西,你猜猜是什么?”姜清崖凑近了些,道:“是个小女孩。她说她是你的徒儿。”
风千壑忽的挣扎起来,似是要从情欲中挣脱出一般。随后被人按着细丝往里顶去,一声呻吟后,方才安静了下来。
“你猜我是怎么处理的呢?她太小了,做炉鼎肯定不合适,但用来养蛊呢,蛊虫见她又躲念在她是大祭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