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巍一党被谢迁先斩后奏尽数诛灭后,云川谢氏在朝中几乎再无人能抗衡,一时间家族声望达至顶点,如日中天。
甚至于在祭祀太庙之时,谢迢以丞相之位,携同天子立于百官前,享不跪之殊荣。
江东新朝初立,赵容原本虽为晋朝皇室嫡系亲王,但皇位是中原陷落南渡长江之后,受江东士族所拥立,并非晋室正统。因此祭典有借机为江东朝廷正名之意,文武百官悉数到场,举办得格外隆重。
九十九层玉阶高筑,祭台之上,年轻的天子穿着一身祭祀时的玄色华服,神色肃穆,眼角微微晕染着些浅红。无人知晓在层层叠叠的华丽衣袍掩映之下,天子的双腿正不住打颤,浑身的重量全都压在搀扶着他的丞相身上,才堪堪避免从祭台上摔下去。
依着规矩,天子祭祀太庙,向来是要亲自走完这九十九层玉阶的。正午时分的日头亮得刺眼,淡金色的日光笼在终于登到祭台之上的赵容身上。他发了一层薄汗,浑身跟被水泡过一般,连声音都带上一股湿冷的水汽。
“阿迢,难受”
谢迢偏过身子,把他往怀里带了带,隔着厚重的衣袍,轻拍他的臀尖,关切道:
“陛下哪里不舒服?”
赵容脸色发僵,似乎怕人看见,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朝四周望了望,见阶下众人皆跪地俯首,没人注意到两人的亲昵之态,这才稍稍宽下心来,附在谢迢耳畔小声嘀咕,“好像要流出来了。”
堵在后穴里的玉势尺寸骇人,几乎顶到甬道的最深处,随着赵容抬步登上台阶的动作,不住在柔嫩的肠壁深深浅浅地来回乱戳着。含在里面的精水更是又滑又腻,很快便沾满整个玉势,赵容憋红了脸,努力收缩着后穴,却还是阻止不了里面的液体从股间流出。
“嗯?”谢迢挑着上扬的尾音,轻轻笑了声,揉了揉他的屁股,“陛下夹紧。”
“都怨你”,赵容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气得红了眼圈,“明明说好了不射在里面”
他虽然身体孱弱,却还不至于多走几步台阶就累成这个样子,今天这事得怪谢迢。
祭祀乃国之大事,天子穿的吉服更是繁复冗杂。赵容天还没亮就被宫人折腾起来,伺候着洗漱穿戴。
谢迢入宫觐见的时候,正瞧见赵容衣冠不整地歪在美人榻上,微微张着小嘴,眼睛闭着,长长的睫羽覆在眼睑,投下若隐若现的阴影。谢迢弯起嘴角,摒退殿中一众忙得团团转的宫人,快步走上前,俯身含住他的嘴唇,勾住软红的小舌,极具侵略性地来回扫荡。
赵容这会儿还没睡醒,脑子晕晕乎乎的,突然被吻得喘不上气来,一时有些发懵。自从那日在谢迢府中共同商讨郗含南渡之事后,他倒是没以前那么怕谢迢了。但他本性怯懦,和谢迢相处时,依然如往日一般小心翼翼。
谢迢将软乎乎的小陛下捞起来,让他赤脚啋在自己的软靴上,扶着一旁的几案趴好。然后就着半敞的衣襟,褪了他的裤子。细白的长腿瞬时暴露在空气中,被凉气沁得直打哆嗦。赵容还带着没睡醒的软糯鼻音,闷哼了一声,双手撑着桌沿,哑着嗓子埋怨。
“好困。”
谢迢没回答他,解了外袍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下身抵着他的臀缝,修长的手指扣在他腰上,从耳垂开始向下一寸寸舔舐。湿热的舌尖划过脖颈,在肩头短暂停留后,钻进两只漂亮的蝴蝶骨间来回啃咬,蔓延开一串密密的淡红色吻痕。
桌沿硌得腰腹生疼,赵容绷直后背,委屈地扭头看他,“去床上好不好”
“乖”,谢迢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指腹来回摩挲着他的脊椎,“就在这儿做一次。”
今日的祭典约莫要持续一整天,极其耗费体力,赵容纵是不情不愿,却还是点了点头,踮起足尖让谢迢进入得更加方便。他想了想,又转头看了谢迢一眼,不放心地交代道:“那你不许射在里面,来不及清理的”
谢迢无可无不可的随口应了句,手指沾了些脂膏,探进他的股间帮他扩张。后穴很快便有些湿软,谢迢不再忍耐,掐着他的腰挺身抵了进去。
赵容被顶得身体向前倾斜,双腿发软,足尖颤了颤,几乎维持不住踮脚塌腰趴在几案上的姿势,只好用手指紧紧攀住桌沿。
硬如烙铁的性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紧贴在冰冷桌面上的软红奶尖不停遭到摩擦,又麻又痒,伴着针刺似的痛感,被刺激得充血挺立起来。赵容软绵无力地闷哼一声,难耐地撑起手肘,企图减轻胸前遭受的折磨。嫩白的臀丘却因为支起上身的动作高高撅起,让身后之人进入得更深。
“太快了你慢一点”赵容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攻势,软乎乎的嗓音带上了哭腔。
“陛下听话,再忍一小会。”谢迢嘴上温柔,动作上却不肯怜惜他半分,胯下那物依然埋在他的体内用力耕耘。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赵容嗓子都哭喊得几近嘶哑,他才减缓了力度,逐渐偃旗息鼓。
“不要了阿迢不要了饶了孤好不好”
赵容哭得一抽一抽的,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