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祭典结束后,赵容脸色绯红,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谢迢寻了个托词,称天子身体不适,把他从祭台上抱了下来。表面功夫做得足,姿态好一副忠良臣子的模样,侍奉君主鞠躬尽瘁,端的是一个光风霁月。以至于众臣默然垂首,也不以为怪。只有谢迁脸色阴沉,不顾君臣之礼直视天颜,眼底的冷意铁剑般刺在赵容身上。
赵容觉得丢脸,脑袋埋在谢迢怀里,恨不得把脸捂上,自然没注意到谢迁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色,只觉着脊背一阵发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他身体本就孱弱,又经了这么一番折腾,受了些风寒,连着咳了好几日,病怏怏地窝在床上。太医诊过脉后说并无大碍,开了些温补的药,每日送过来替他调养。
江北局势逐渐稳定,与此同时,朝中诸事反倒越来越多。
南渡的流民多达数万,流离失所,羁縻于长江内外。谢迢为这些事整日忙得不见踪影,脸色憔悴了不少,眼底熬得乌青,偶尔才进宫看赵容一次。即便是过来,也只是单纯抱着赵容说会儿话,叮嘱他好好休息。而关于朝中之事,谢迢无意多说,赵容也不敢多问。他只模模糊糊听谢迢随口提起过几句。又是什么“设立侨郡”,又是什么“克复神州”,大体都是些安抚民心的政策,全都拟好了文书呈上来。
这几日正赶上倒春寒,赵容披着狐裘,床也不肯下,托着腮打哈欠,只管拿玉玺盖章。
永安公主赵珑倒是经常被乳母抱过来陪天子说话。天子膝下仅有一女,是天子继位之前,尚在江北云川时的一房侍妾所出。赵珑自幼丧母,又生得一副肖似天子的眉眼,甚得天子怜惜。她时年不过六岁,正是天真懵懂之际,晃着两只小胳膊软软糯糯地喊“父皇”。赵容单手抱着她,拿着奏折边读边教她识字。
内侍进来通传,禀道谢丞相求见,赵容忙宣了他进来,心下疑惑他今日怎么得了空。
谢迢一进来就看见赵容猫似的窝在床上,鞋袜也不肯穿,就这么赤着脚,弓着圆润可爱的足背,温声软语地哄孩子。谢迢绕到他身后,环住他的后腰,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赵容偏过头看他,正好蹭上他的嘴唇。
他怕女儿看见,紧张地绷直后背,侧过身避开,谢迢哪肯轻易放过,握住纤细的脚踝将他固定住,舌尖紧追不舍地细细描摹,沿着他的唇峰向周遭绘去。
软软的唇瓣像刚熟透的蜜桃,溢出汁水,莹莹地泛着光泽,诱人深尝。谢迢这么想着,牙齿轻合咬住一口,微微用力拉扯。
赵容忙不迭地伸手推他,压低声音央求道:“珑儿看着呢,你别乱来孤先让人把珑儿带下去,一会儿全都依你”
原本正抓着一大推奏折胡乱摆弄的小公主,被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所吸引,好奇地转过头,正看见她父皇被丞相按在怀里啃嘴唇。她咯咯地发笑,奶声奶气地张开胳膊过去抱他,”父皇亲亲“
赵容捂着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说道:”珑儿乖,闭上眼转过去“
赵珑乖巧地点点头,摇着一双软乎乎的小手覆在眼睛上,歪歪扭扭地转过身去,自言自语道:”谢丞相要亲亲父皇,珑儿是小孩子,不能看。“
赵容听见这话,从耳根一直红到后颈,红着眼圈,狠狠瞪了谢迢一眼,“你办的好事”
他的嘴唇被谢迢咬破了皮,血丝混着津液黏着在嘴角,无声地控诉着刚才所经历的暴行。
“陛下仁慈,恕臣罪过。”
谢迢一本正经地请了罪,把他拽回来按着,不让他乱动,拿过绢布给他擦嘴。结果嘴唇被越擦越红,谢迢又凑上去舔了一口,随即埋怨道,“都怪陛下太甜。”同时手指也跟着挑开他的衣襟,绕到白嫩光滑的后背,指腹摩挲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下摸去。
赵容身上罩着狐裘,软白蓬松的狐狸毛遮在外头,挡住了里面的荒乱淫靡。他顾忌着赵珑,咬紧下唇,默默忍受着谢迢探到他股间兴风作乱的手指。
谢迢紧紧贴着他,跟他小声咬耳朵:“公主听着呢,待会臣弄得狠了,陛下别犯骚,轻点儿叫。”
说完,不等赵容回答,就解了腰带,扶着赵容对准自己胯下的昂扬坐了下去。
方才扩张得草率,后庭又许久没承过欢,紧致又干涩,赵容最是畏疼,在谢迢进入的一瞬间,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掉了出来。他不敢出声,只能抱住谢迢的脖子,头埋在谢迢肩上,止不住地流眼泪。
一开始还好,谢迢只是抵在穴口浅浅地戳弄着,后来越弄越快,精准地寻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用力顶弄,赵容被cao弄得控制不住发出呻吟,哪怕拼命咬紧嘴唇也无济于事。
小公主听见她父皇低低地啜泣,害怕地忍不住想回头:“父皇怎么了”
赵容约莫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这副淫贱的样子,几乎羞愤欲死,他拢紧了身上披着的狐裘,仿佛这样就能掩住此时的狼狈姿态。他低声哀求:
“珑儿别看好不好,父皇求你”
后穴因为紧绷的身体而跟着绞得更紧,谢迢埋在里头的阳根终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