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的喘息不断地响起,出乎查理曼的预料,池屿勉强支起腰身之后却并没有别的什么动作,他的鬓发湿透,凌乱地粘在脸侧。
池屿垂着眼,红唇喘息着,低着头认真地将发丝别到耳后,他的鼻腔里发出轻轻的哼声,串珠噗噗滑出,湿滑的肠肉无法挽回地任由串珠全部掉出,肠壁高潮着痉挛,顺着艳红的甬道滴落白色的精液与透明的蜜汁。
池屿撑着桌子,正面朝着查理曼,他的胸章与肩徽绶带仍然整洁漂亮,整个胯骨与臀肉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他的动作充满一种知性的美感与诱惑力,但当视线从他的脸庞移动到裆部,这种若隐若现、撩人心弦的诱惑力就变为了一种露骨而汹涌的欲望。
典狱长白皙冷傲的脸上,潮红一直未能彻底消褪,他的唇瓣似乎合不拢了,嫩红的舌尖从口腔中探出,被什么东西烫了舌尖一样地露出一点儿,不住地发出绵长喘息。
“ID……给我。”
他这么说着,身体又忽然一抖,房间里随之响起一点儿不一般的水声,双腿之间的那条“尾巴”已经垂的很长了,只有一颗串珠勉强兜在结肠内,因为掉出去的串珠太多,所以颇有分量地坠着,晶莹的水汁不断地浇下去,看得查理曼双眼冒火,阴茎硬的可以顶破裤子了。
只是这么看着就该知道……就该知道这幅甬道之内该是多么的柔嫩多汁,又多么的好欺负。
查理曼报出了一串数字,他的身体不断挣扎着,铁椅随着挣扎不断地撞击地板,发出咚咚的声音。
门外响起乌桕关切的声音。
“需要我进来吗?典狱长?”
池屿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查理曼听见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只小母猫……他一定在勾引我——查理曼完全不受控制地如此想到。
池屿的声音变得更为冷静而正常了,“不用,你去查一下IDxxxx的那名囚犯。”
说这句话的时候池屿分明双眼湿润,眼尾潮红,后穴和龟头都湿漉漉地流着水。
但是他偏偏用这样正经的语气说话。
查理曼完全无法挣扎,他有些恼火了,舔着下唇,“让我操你,小母猫。”
池屿竟然笑了一声,声音低低的压着,仿佛是从嗓子眼儿里飘出来似的。
“真是贪心的坏孩子,”他的小腹开始浮现奇怪的纹路,那是一道红色的心形纹路,“已经额外奖励过你了,不是吗?”
串珠整个掉了出来,艳红的穴眼儿大敞着,一股透明的水液从甬道伸出喷射了出来,汁水飞溅,印着池屿自己的指印的屁股也不住抖动着,显然这是一次绝顶高潮,十来秒之后,水流就渐渐化为水滴了。池屿低着头,竟然并不在意自己当着凡人的面高潮喷汁一事,而是十分仔细地穿戴好纸尿裤,又把那薄薄的内裤用小指勾着提上去,低低喘息着。
接着又俯身提起裤子,臀肉雪白浑圆,穴眼儿翕张流水——但都被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查理曼只能靠着一些意淫去想象,而当池屿雪白而的腿肉完全被裤子遮掩住之后,查理曼自己像是狗一样地喘息着,“不止一个人在之前联系过我了,让我操你,我全部都告诉你。”
那沾着不知名液体的指尖轻轻抚摸过查理曼的下巴,四指拍了拍查理曼的脸颊——如同拍一只狗,“乖孩子才能得到奖励……你会考虑清楚如何表达自己的诚意的,对吗?”
转身的时候,仍然欲求不满地查理曼忽然看向池屿腰后,定住了似的。
池屿撩起衬衫塞入裤子里的时候,查理曼看见,他柔韧的腰身上,浮现出一道纹印。
感受到查理曼注视的视线,池屿嗯了一声,脚步忽然有些不稳,走到门边时他明明可以直接推门出去,指尖却用力地扣住门框,整个人靠着门框,双腿闭拢在一起,膝盖互相揉蹭。
大概一分钟之后,池屿才重新站直了身子,艰难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忍冬呢?”
“他有事离开了,您需要的犯人资料已经传输到了您的电脑上。”
乌桕看了池屿一眼,“您现在打算去哪里?”
池屿忽然用手盖住乌桕的眼睛,“别看我,走在我前面。”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乌桕还是顺从地挡在了池屿身前。
直到返回典狱长的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池屿让乌桕先行离开,自己进入了休息室。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太奇怪了。
一旦被人注视,小腹内部就会有按摩棒震动的触感传出,并且随着时间的延长而越来越漫长,路上那几个路过的狱警朝他行礼问好时的视线让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池屿一边跌跌撞撞地走入卫生间,一边脱掉裤子,雪白的腿抬起,然后将裤子从脚腕脱下,接着又是另一条腿,这个过程中他的身上已经汗津津的了,脱下的白色制服裤内侧甚至有一些濡湿的痕迹。
池屿踉跄着跪倒在浴室地板上,他的手指几次脱力,但好在最后还是脱下了吸足了水的纸尿裤和内裤,池屿的额头上全是汗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