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里,监狱的草坪上已经空无一人,在这静谧之中,一名身材颀长漂亮的青年半蹲下来,他很漂亮,带着冰雪一样的冷,唇形姣好,鼻梁挺直,仔细触摸护栏网时低垂的眉眼都透着一种略带疏离的温柔知性,仿佛高不可攀的天使。
白皙透红的指尖多次触摸防护网,寻找了一片光滑的区域,刚好是他的屁股大小,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铁丝弄伤肉嫩的屄口与饱满的臀肉,他脱下外套整齐叠好,然后解开腰带,他的双乳已经柔软凸起,将衬衣顶起两个弧度,等他将裤子褪至腿根,两团雪白的臀肉就弹跳而出,肉乎乎地压在防护栏上,从棱形状的网栏间挤出。
忍冬皱眉站在暗处,闭着双眼,额头和龟头的青筋一齐暴跳如雷。
但池屿的时间很短,湿软的肉穴全都压在防护网上,棱形的镂空很快就在臀肉和屄口上都压出红痕,仿佛劣质艳俗的红色渔网袜般兜着屁穴臀部,他小幅度地动了动屁股,阴蒂一下子在冰凉的铁网上滑蹭而过,立刻红着眼睛唔了一声,却没有停歇,加快了蹭弄的动作,新生的女穴还未被如何爱抚,就先伺候了冰凉的防护网,湿软的阴唇在铁丝上蹭来蹭去,内裤早已经仔细卷好退至腿根,如今却被迫兜着从两口肉穴中流出来的水液。
池屿的臀肉翘的很高,无论从哪个防线来看,都是一副牝犬受孕的姿势。
#您要潮喷了吗?#
飞逑花的声音充满期待。
#我想干您了,现在可以操您吗?#
说话间,池屿蹭着的铁丝网上一颗硕大的畸形龟头蠢蠢欲动地冒出,直直往泥泞湿润的花穴中挤入,池屿猝不及防,阴唇接触到龟头的一瞬间就软了腰身,整个人趴在地面上,呻吟出生,唯有臀肉还压在防护网上,尽职尽责。
“呜……不要操、呃……”湿软的阴巢如何蹭弄防护网的湿润声音连绵不绝,池屿软着声音,尾音发颤,“要、要喷了……不要操我……”
分明是他主动用湿软红嫩的阴阜与弹性十足的臀部去蹭的防护网,如今却又凄凄哀哀,仿佛要被恶徒强奸的良家女子。
忽然,一束强光射向池屿所在的方向,在巡视塔的灯光下,这一只牝犬般翘着,用阴阜蹭挨防护网的肉臀纤毫毕现。无论是淡红的阴唇,还是微微敞开的肉缝,甚至是那朝外凸起不断收缩的肛口都清晰可见,更不要说朝着防护网打开的臀部,与塌下去的腰身。
对讲机响起,更多的灯光照了过来,十几个狱警从不同的巡视塔上看向池屿,吃惊,唾骂,意淫,全都通过对讲机传入池屿耳中。
“那是什么?”
“好骚的屁股,这是哪里跑出来的犯人?”
“不可能是狱警吧?你看那逼……”
“这个姿势实在是训练有素,完全就是母—— ”
“这婊子是不是蹭防护网蹭的高潮了?”
“明天让犯人们都集合起来,哦哦!这婊子尿了!”
池屿那湿滑的屁穴和屄口艰难地蹭着防护网摩擦着,被十几个人同时注视,无异于身体里同时有十几倍的震动快感,肉臀缝疯了一般地颤抖,潮喷,两个肉洞里的汁水如同尿液般激射而出,他的乳尖肿胀,未能抵抗几秒就奶孔张开,射出乳汁。
池屿眼神茫然地承受着高潮,几秒钟之后他开始感到害怕,舌头垂在唇瓣上,大量的涎液顺着舌面滑下,甬道深处痉挛高潮,腥甜的汁水喷的到处都是。
忍冬从背靠着的阴影出直起身子来,他的眼神恐怖而血腥,暗沉地扫视过每个巡视塔。
杀戮的欲望如同他胯下的阴茎一样勃发。
等到那些视线全都消失,池屿已经双眼迷乱,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臀部高高支起,瘫软在地上。
只有乳肉和两个肉洞,以及两个尿道,不断地流着水液,从通红的阴蒂到艳红的肛口,全都朝外喷射出水流。
忍冬走过来,将人抱起,他的狱警外套满是鲜血,随意地脱下,外翻,然后系在腰间。
他抱起池屿,将粗壮的肉棒插入进去,啧了一声。
“您这么喜欢暴露做爱吗?”
阴茎深埋进温暖的肠道,随着行走大幅度地抽插,池屿的呼吸迷乱而急促,甬道察觉到了精液的味道,兴奋到颤栗。
忽然,那阴茎从后穴中彻底滑出,龟头撞击脆弱可怜的阴蒂,好几下之后才操入屄口,被撑裂的处女膜流出鲜血,但很快就被淫水冲开。池屿瞳孔紧缩,身体猛烈颤抖,小腹肌肉的痉挛和挺动显得如此不同寻常。
忍冬咦了一声,随后内疚地开口,“很抱歉,不但操开了您的处女膜,还直接干开了您的宫腔,我会小心不把子宫操坏的。”
说着,那硕大的龟头缓缓退出,再随着行走的动作不断顶入。
走到乌桕面前时,他接受到了一身淫乱汁液,翻着白眼,阴道肉洞里不断流出大量精液的池屿。
乌桕看向忍冬。
“如果你有阴茎,你也忍不住,我承认,我一共射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