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现在的池屿来说走路也是一个艰难的挑战,身体里的那个精液球在肠肉的包裹下不住地被挤压着,似乎下一秒就会爆掉,串珠也在湿润的肠腔里滑动着,甚至有几颗挤在肛口皱褶外面,温热地挨着囊袋,如果不是裆部兜住,大概已经顺着肠道整个溜出来了,这就导致池屿每走一步都需要承受肠道内部的刺激和会阴与囊袋被串珠挤揉的快感。
这些快感并不足以让他丢盔弃甲,但是却出奇的绵长而多,因此池屿的脸上一直带着红晕,腰封在情急之下固定的太高,刚好把乳肉往上挤出,乳尖红肿地凸起,颤颤巍巍地随着乳肉抖动。
而更让池屿难受的是他的尿孔,那处地方如今燥热瘙痒……临走时他甚至穿了成人纸尿裤,穿裤子的时候很艰难才将屁股连带纸尿裤一起塞进去,如今整个臀肉都被捁的紧紧的,走一两步都能感受到阴茎在纸尿裤的软垫上蹭来蹭去的感觉,好在他们很快就走到了查理曼所在的监狱楼,查理曼被单独关押在最高层,池屿可以坐电梯上去,而不是苦苦忍受行走带来的快感了。
池屿本来是这么想的,但是当他不得不站在电梯里一层层往上走时心底却变得羞耻起来,因为电梯并非密封,因此往上走时偶尔会遇见前方经过的巡逻狱警和探头探脑的犯人,池屿偏偏在此刻感受到尿道里涌出了一股热流,他尽可能面不改色,但眼神再怎么强作冰冷,脸上的那层红晕总是下不去。
直到电梯停下时,守候在电梯门边的乌桕竟然问他,“您发烧了?”
池屿实在说不出自己罹患精尿失禁这件事,他冷淡地嗯了一声,不想多弹,却不知道乌桕是有意还是无意,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贴了上来,面带担忧地对他说:“您应该去医务室看一下,您的身体很重要。”
乌桕贴的太近,池屿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什么顶住了,他心里有些不安,却又想起来医务室里发生的争执,不由自主看向忍冬,尽管汉斯医生采取的治疗手段可能有些问题,但是怎么说也是在治疗,忍冬那样都会发疯……
但出乎意料的是忍冬没有生气。
池屿有些意外。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忽然变好的忍冬将池屿的手腕从乌桕手里弄了出来,然后说道:“他只是个机器人。”
“我不是那么低级的东西。”
乌桕向着池屿解释,“我是……我是监狱的’树‘,所有的监狱电子系统我都有权限操控,我也加载了人类感情模块。”
“包括监控你也都能接收并查看?”
乌桕点了点头。
这对池屿来说倒是意外之喜,虽然因为不确定乌桕是否衷心,池屿很可能还需要自己再查看一下监控,但乌桕仍然可以给他提供非常便捷的帮助。
他本来想定下时间让乌桕当天晚上来找他,但是乌桕夜晚需要一直浸泡在特殊的充电舱内,所以只能池屿去找他。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查理曼的牢房门前,作为建造监狱者,查理曼本身绝对是具有很高的危险度,每个人都觉得他一定知道一条连典狱长也不了解的逃跑之路,他之前本来被关押在死刑犯所在的牢区,如今却被池屿调到了政治犯与经济犯的关押地点,而且是在顶楼。
调到这里自然有池屿本人的考量,死刑犯所在地是混间,查理曼很容易和想要越狱的逃犯勾搭上,毕竟对于死刑犯来说冒着生命危险越狱的性价比极高。而政治犯和经济犯本身都没有死刑,所居住的环境也很好,他们中不少人等着被捞出去,很少有人会走上越狱这条路——或者说,对他们来说越狱这个选择实在是太傻了,不少人都在等待总统特赦令。在这个基础上,他们又都是单人间,更不容易产生交流龌龊,与此同时,顶楼自然有顶楼的好处。
一楼二楼或许还存在挖地道逃生的可能,但是顶楼楼层太高,即使是从夹层逃离需要的时间也太长,更不要说二氧化碳浓度上升之后引起的窒息死亡可能,查理曼疯了才会这样越狱,至于假冒狱警逃离,那就更不可能了,这一栋楼24小时监控,狱警不得进入犯人房间,犯人如果有任何需要只能自己用房间内配置的电脑给典狱长的电脑发去申请,然后由典狱长判断是否满足对方,狱警只负责给他们提供一日三餐罢了。
至于从窗外逃走?
除非查理曼是非人类,否则他无法徒手攀爬,在这之前,查理曼得自己手撕三层护栏网。
因为监狱规定,忍冬和乌桕都得等在走廊上,池屿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没有听见忍冬和乌桕的对话。
“真可怜,你连阴茎都没有,即使让他来你的房间,你又能怎么样?你有感觉器官吗?”
“想看视频吗?”
“……”
“典狱长的视频,想不想看?”
忍冬沉默了一下,“和谁的?”
“昨天晚上,他自己diy的时候,我录下来了,第二天早上你和他做的时候我没有保存,不想看见你。”
“……你想怎么样?”
“反正我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