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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后山的红树林红的好看 树林野战 lou天xing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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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缠着身前强健的躯体,随着深重的撞击,慢慢染上一层薄红。

    顾寒夜爱死了他这个样子,俯下身舔弄他单薄的胸膛,和挺立的两点红樱,柔情蜜意的一分一寸的含入口中。青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抱着他的头跟他索吻。

    冬夜漫长,且甜。

    山间无岁月,寒尽不知年。

    立了冬之后天气便越发的冷起来,某日清晨青彦一推门,乱絮纷飞,一地白雪。他仰头看了许久,直到身后有人拥他入怀,握了他的手陪他看这年初雪景。

    这般天气,采药自是不能去了,顾寒夜生了一炉火,两人守着热烘烘的火炉烹茶,一个看医书,一个拭寒剑,各司其职,各得其乐。

    偏偏有人见不得这安静和谐的氛围,硬是要插一脚过来。

    “你说你俩小心眼的,大冷天的把我一人扔小黑屋里,自己倒是在这烹茶烤火的,真真是没有道理。”来人裹着厚实的大髦,夹风带雪的推门进来,毫不客气的往火炉边一坐,“小大夫,快赏杯热茶喝,这见鬼的天,简直冻死人了。”

    顾寒夜擦剑的手一顿,声音比冰还冷,“出去!”他极讨厌这家伙,自他身体大好之后,有事没事便出现在青彦周围,舌灿莲花逗的青彦笑容满面,每每给他看到,心里都堵的像吃了两斤沙土。

    假三公子不以为意,他自称阿远,山高水远的远,笑眯眯的接过青彦递过来的茶,弯着眉眼调戏,“阿彦果然贴心。”

    顾寒夜的手骨咔咔作响。

    青彦强忍笑意,抬手帮他满上一杯茶,把这人的怒气浇下去。他知道阿寒与远公子不对付,但他隐约觉得,远公子调戏自己,并非是觉得自己这个闷性子有趣,倒是想看阿寒气急多些。

    他还记得远公子刚清醒时,半躺在院子里发呆,阿寒替他采药回来,面瘫着脸却眼神晶亮的想让他表扬,他顾忌一边的远公子,只匆匆用话打发他进屋,等阿寒身影过去,他听到身后一声低语,“呆头呆脑的,倒真像他。”

    像谁?那个天天神出鬼没给他送东西的高手?青彦看看远公子身上厚实保暖的精细大髦,再看看脸沉似水的顾寒夜,各人各缘吧,笑着摇摇头,把火拨的更旺了些。]

    初雪纷纷,屋内炉火如春,虽然旁边两人总是针尖麦芒的斗嘴,但青彦在中间认命调停着,倒也勉强算是温暖融洽。茶过一巡,青彦刚想起身补些水来,被顾寒夜警觉的扯到一边,一只利镖破空而来,穿过青彦的位置扎到地上。

    明可鉴人的镖身上,一个谢字清楚的晃眼。

    顾寒夜拿着拔下来镖的沉了脸,示意青彦和远公子留在屋里,一个人走了出去。

    矮墙外,风雪中,谢家大少爷一马当先与顾寒夜对立着,脸寒似冰,目光如箭。

    刚开始谢明渊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

    他从祠堂出来后就大病了一场,脑子时而清楚时而糊涂,正常时还是雷厉果断的谢府家主,疯起来就如丧家之犬般满府找谢檀轩,谢父心急如焚,大夫找了好几个,药也吃了不少,却始终难见起色,一个一个大夫问过去,却都是说,这是心病,药石难医。

    药石难医,他的药引,早随了那东流逝水,泯灭世间了。

    身体好些他便带着几个心腹出了府,走南串北做生意,谢府有谢父做主,也不怕有什么事端,终日对着林氏他总是想起谢檀轩,不自觉便想发疯。谢父劝不住,只能暗地叮嘱那几人,要好好照看少爷,常找大夫来看看。

    下人点头称是,谢明渊却已上马独行而去,他心里还隐约有着可笑的期望,总觉得自己走遍天南海北,还会在街上的某个角落,看到一个安静的男子对自己笑的温柔。

    可他很多年都没有笑过了,谢明渊昏昏沉沉的想,更何况现在那张脸,都沉到湖底了。

    整日掩耳盗铃的怀着希望,又浑浑噩噩的心如死灰,走了一路,他的下属看着都不忍心,每每一到落脚的镇子就张罗着给他找大夫,而这次一打听,却是打听到了青彦。

    谢明渊记得这个人,他隐约记得他跟檀轩有联系,却想不起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有了心魔之后,关于谢檀轩的一切,谢明渊都是混乱不堪的。

    他想去见见那个人,虽然已经不记得那人的样子,但他还是想知道,与檀轩有关的所有事情。

    天上下了雪,路滑难走,他集了全部精力上去,脑子愈发清醒。一路行到药庐外,他竟然隐隐约约想起了许多事,有什么压在他心头愤恨难填,心里有股火,烧的他又痛又悔。

    面前的药庐简单雅适,半开的门窗透着火烟,院里银杏树上积着薄薄的雪,里面的人笑语晏宴争执笑闹不理室外严寒。

    恍然又是檀轩在水里挣扎的样子,苍白的脸上全是痛苦,他伸手过来,说,明哥哥,救我,我好冷。

    是啊,你那么冷,可是害得你葬身河底的人还在笑嘻嘻的在暖屋烤着火!要不是他们,你怎么会出的府去,怎么会坐那艘要命的船!

    心头火烧的他肺腑都火烧火燎的痛,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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