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山的药庐小院里有棵银杏,青彦很小的时候自己栽的,那时医怪师傅还取笑他,“小彦哪,你可知这银杏又叫公孙树,你栽这么早,可是想早些给你儿子孙子备着的意思?”
那时他还看不明白师傅脸上的促狭笑意,到后面他回过味来的时候,一个混蛋天天把他压到树上咬耳朵,“阿彦,原来你小时便如此贤惠,早早的种了子孙树来等着我们的小崽子,只是这银杏都要结果了,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来?”
你才生大胖小子,你们全家都生大胖小子!
青彦被压着趴在树上,回回都能气红了脸。
当然,眼下两人还没有精力做些神羞鬼弃的事,久不归家,落叶积的有脚厚,两人忙里忙外了好一阵,才收拾出来个干净样子,青彦累的倚着桌子喘气,看顾寒夜举着扫把认真的卷着蛛网,心里隐隐的有些开心。
师傅云游之后他便一个人住在这里,偶尔有人来治病,也是来去匆匆,何曾像这样一起打扫院子房间,身边多了个能陪你做这些零碎小事的人,竟如同多了个依赖一般。
阿寒顺手在他面前放了一杯凉茶,坐在他身边,“怎么这样开心?”他抬头看见阿寒满眼笑意,突然觉得有些羞惭,所喜之事难以开口,就因为陪你打扫了一次院子,你便觉得很开心?他可是个四海为家的人啊,难道你还奢求着,人家会窝在这偏僻山里陪着你一辈子不成?
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委屈,他低了头去摩挲那茶杯,再也不肯讲一句话。
身边的人沉默的喝完茶便起身回了房间,阿寒平静的脸色慢慢冷将下来,他知道青彦起疑了,他不是傻子,再怎么谨言慎行,也做不出那毫无心机的举动来。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他宁愿对一个傻子笑言笑语,对着清醒的自己,却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原本的自己,就这么另他生厌?
“呜~”窗缝里透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一只停在窗柃上的小虫受惊般飞走,徒留室内婉转春情。
“我不要了”青彦哭的凄凄惨惨,被摆成淫荡跪趴的姿势,高高的撅起屁股挨操,整个人不停的被撞到前面去,又被狠狠的拉回来,一进一出,柔嫩的肠道都要被磨破。
都要被擦出火了他抽抽搭搭的想,今晚顾寒夜疯了,挣了挣被绑在床头的双手,还是勒的紧紧的,没有一点要松开的迹象,这个混蛋!青彦心里一酸,更想哭了。
顾寒夜冷眼看他挣扎,等他消停了,就捏着他的腰啪咚啪咚的狂插一顿,看他在身下扭的像个被抽去骨头的美人蛇,小穴也因为强烈的冲击而收的更紧,嫩嫩的肉讨好的圈着他,夹的他头皮发麻。
可他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青彦,明明看起来就是对谁都平和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对他就那么无情冷淡?!
光是想想他就气的不行,看着还在努力平复呼吸的可可怜怜在被子上磨蹭的青彦,一把拽起,抵在床头上,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淫媚样子,粗长阳物抵着被cao的通红的小花心就狠干了进去。
青彦被这一下狠插噎的叽咕了一声,他双腿被掰的开开的,整个人完全被大了一圈的顾寒夜覆盖住,只剩下那个不停吞吐着粗硬的猩红小口,噗叽噗叽的吐着清液,可怜巴巴的彰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这一场做的极其漫长,青彦几度崩溃,连接被干上高潮,淫液狂流,连小鸡巴都射的软掉,焉兮兮的蹭着顾寒夜的腹肌来来回回,像被小孩子玩废的肉虫。
最后什么没廉耻的话都说了,哭着求着叫着哥哥,还要自己主动掰开屁股,上下吞吃着那根把自己折磨坏的东西,浑浑噩噩的,还听到他又在自己耳边嘲弄的叫小师傅。他求他不要叫了,说自己受不住了,可怜兮兮的哭着求饶。
没有用。
依旧是一遍下流讽刺,一遍狠干操弄。再哭一句,就被噙着嘴唇吮吸到脸颊通红。
顾寒夜这回被他气狠了,自然都会在他身上找回来,所以这两天,青彦都过得很辛苦。
那人的变化,他不是没感觉,只是不知道顾寒夜想起了多少,他不提,青彦也不问,他还愿意留在这,总归是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想到那人每次治完伤都匆匆离去,一刻都不愿多呆的样子,青彦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现在这样,其实也挺好。
而且这几日,两人明显比以往更加亲密了些想起这几天两人不分时间地点的胡闹,青彦不禁有些脸红。他住的僻静,倒不担心会打扰别人,只是这顾寒夜也太过妄为,可能自己也有所察觉,索性连阿寒都不肯再假扮,每日里只冷着一张脸,跟着青彦转前转后的,这点和阿寒倒是很像。
擦桌子的手一顿,看着桌腿上的可疑白液,青彦不忍闭眼,阿寒是不会随随便便压上来,顾寒夜可不管,这药庐的里的桌面椅子床榻,哪个地方没被他压着做一遍,这个混账,他都丧权辱国的答应了好些羞人的条件了,做什么还耍那些个花样。青彦使力擦掉那些痕迹,心里暗暗的骂,丝毫没意识到自己不满的原因早偏了重点。
身后靠过来一个强硬的怀抱,那人在他耳边轻声调笑,“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