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多谢易之兄为我求情。”贺卿难得出宫一趟,而出宫的第一件事便是拜谒了丞相府。
其实许久以前白青岫就不再那样拘着贺卿,虽然没有十分自由,但也算是清闲自在。
这次出宫的自由是贺卿交付了一些代价得来的,至于是什么代价,
大抵是贺卿在大明宫发觉了殿下借着处理政务的时候学习春宫图,
“看这些有什么用,不如我们来实践一下?”贺卿站在人的身后,戏谑地看着他。
此刻殿下的模样十分有趣,拿着那本册子大抵是想藏起来,又觉得无用,像是自欺欺人一般。
“青天白日的,你不知羞耻。”白青岫反咬贺卿一口。
贺卿拿过桌上的册子,眉眼微挑:“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说罢贺卿干脆将册子搁置在了一边,自然地坐在了殿下的腿上,低头舔舐了一下白青岫的喉结。
白青岫像是应激似的瑟缩了一下,有几分恼羞成怒:“你做甚么?”
“取悦伺候陛下。奴要是满足不了陛下,陛下岂不是该去招惹别的狐狸精了?”贺卿的一句话说的百转千回。
白青岫觉得都起了一身的寒毛,他并不喜欢贺卿主动来触碰自己这些敏感的部位,会让他想起一些过往的回忆,可偏偏贺卿半真半假的言语让他又觉愉悦了几分。
“殿下现下想的是哪副图呢?”贺卿埋过人的脖颈对人言语,说罢又舔舐了一下殿下的耳垂,软软的有些微凉。
“你马上就知道了。”白青岫岂能任人这样施为不成,只将人一双作乱的手反剪过来绑在了身后。
“殿下。”贺卿故作不解,被人放置在了桌上,上半身紧贴着红木制的桌子趴在上面,衣衫还未脱,
下身的亵裤鞋袜却被脱了下来,贺卿略微挣扎了几下,白青岫轻呵了一句:“别动。”
贺卿便不再动作,只觉得殿下的呼吸声粗重了一些,他便是刻意挣扎的,毕竟挣扎几下也可以增加一些趣味。
这春宫图还是保守了一些,要说,这殿里:蜡烛,毛笔……
这些都可以用,许是那日刺激到了殿下的自尊心,才有了这一遭,话说回来,看这些还不如请教自己。
殿下应当没有自己的这些癖好,癖好是其次,过往的那些时候,贺卿都尽量控制了自己而去满足殿下。
若真有这些癖好,那还真不好办,自己从落魄起,便受了许多苦难和疼痛,寻常的疼痛他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他喜欢看殿下疼。
“殿下,慢些。我受不住。”
“不是你来招我的?九千岁不是什么都受得住?”白青岫拍了一下贺卿的臀瓣。
并不重,只是有些羞耻感,贺卿呜咽了一声,什么都受得住也顶不住这样一直杵,真的是捣药呢?
这春宫图也没教多少有用的东西。
等到殿外禀报有官员求见的时候,白青岫才逐渐放缓并停了动作,抽出阳物并替人解开了捆绑住他的绳子。
做完这些才宣人进殿。
贺卿看着殿下这一系列的动作,觉得他的美事被人打断了应当是十分不爽的。
自己勾他的,如今事情做到一半,贺卿忍不住笑了笑,却被白青岫瞪了一眼:“等会找你算账。”
贺卿只在人的桌前跪了下来,行至人的腿间,桌椅之间的空隙并不大,贺卿跪在这知觉有几分拘谨:“陛下要是难受不如奴替您含出来?”
白青岫愣住了,并未答贺卿的话,贺卿跪下的举动本就能让白青岫获得极大的满足感,和往常不同,这次是他心甘情愿跪下来的,更别说为自己做那事。
这样的事,若是让他来做,他是做不到的。
“放心,殿下收敛些,他不会发觉的。”贺卿见白青岫的模样,便知他是默认了。
殿前的人跪着说了许多的话,无非就是弹劾朝中的谁。
白青岫却没有多少心思去仔细听,他一只手摁在贺卿的头上,贺卿的技巧很好,有时候却好像故意捉弄他似的,慢吞吞地含着也不动作。
白青岫有几分急躁便抓着人的头发顶了进去,余光看向贺卿眼中带泪的模样更觉得好看又生出几丝后悔,他不该这样莽撞的。
“朕知道了,爱卿先回去,待爱卿找到证据后呈上来,朕一定秉公惩治。”白青岫这句话说的冠冕堂皇挑不出半点错处。
等到人走后白青岫才叫贺卿松口,短短的时间里,紧张的是白青岫,贺卿倒像是理所当然的模样:“方才,伤到了没?”
贺卿跪着仰头看着白青岫,忍不住咳了咳,只摇了摇头:“还好,只是殿下太莽撞了。”
白青岫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满了,只拉着人起身:“去床上。”
“可奴看陛下很喜欢奴跪着。”贺卿虽然这样说,但还是顺从地站了起来。
“去床上继续。”白青不想理会贺卿的言语,论这方面,贺卿总是占上风,他是比不过的,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