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双唇饱满滋润,口感极佳,钟潜舔了几口轻笑道“傻瓜,张开嘴。”
江渚白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号令打开了牙关,接下来被那人瞬间攻城掠地,一条灵巧的舌钻进来舔舐一圈,随即又勾着江渚白的舌与他一起共舞缠绵,两人之间除了水津啧啧和低喘再无其他声响。
听着身下人越来越粗的喘气声,钟潜暂时停下了动作,只是舔弄着那不停轻喘的红唇,吮吸着水嫩的唇瓣,只等江渚白刚刚缓了些气息钟潜随即又压了上去,手也不声不响的滑进了江渚白的里衣。
只是双手刚刚触到对方的胸膛,江渚白就被那微微的凉意从沉迷中恢复了一些神智。
此时两人唇舌交缠,正火热的难舍难分,钟潜的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而自己的双臂也搂着钟潜的脖子,似乎巴不得两人的距离更近些。
“嗯”一声呻吟从两人贴合的双唇中传来。
这是我发出的声音吗?江渚白一时羞臊起来,用着无力的双手推了推钟潜。
钟潜离开江渚白的双唇,还不忘舔舔上面的湿润,用手覆在江渚白腿间促狭道“你硬了。”
“不硬才不是男人吧!”
江渚白向后退了退,挣脱了钟潜的桎梏,却因刚才的激烈的接吻不听发出低喘,胸膛也不停的起伏。江渚白只觉得嘴唇和舌头都麻了。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看着钟潜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立刻捂住嘴道不许再亲了。
钟潜看着江渚白抗拒抵触的模样不觉好笑,试探问道“江公子的技术看来不如何么,难不成是初次?”
江渚白虽自小就过得像个纨绔子弟,但是这方面上确实没有经验。江父江母自小青梅竹马,婚后更是举案齐眉,数十年来恩爱一如既往,是以虽然娇惯江渚白,但是在这方面一直严格要求,去年江渚白被同伴怂恿着去花楼,只刚刚喝了几杯酒就被江父带人捉了回去,狠狠地挨了一顿打,从此再也没去过烟花酒巷这种地方了。因此在性事方面,江公子还真是个彻彻底底的雏。
只是一向好面的江小公子怎么会承认自己是个生手,江渚白做出一脸不屑的样子道“美人姐姐的嘴可比你的软多了,不过昨天你还说我是骗子,现在怎么又承认我的身份了?”。虽然相处时间只有两三日,江渚白倒不会以为这个处处说话带刺的主会轻易的转变态度。
“算了算了,反正我现在也不打算靠谁了,你救了我又让我白白挨了打,我们之间就算扯清了。”只是想到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吻,江渚白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你喜欢男的?”
钟潜摇摇头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美人。”
美人江渚白只觉得又被调戏了,有些气恼。
“就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今天我就当被狗咬了,明天我们各走各的,互不相扰。”说完面向墙边倒头躺下,结果刚躺下又觉得自己姿势对着钟潜很是不雅,立马坐起来指着钟潜道“你转过头去,不许看我,还有不能接近我一丈以内,我可是会一直盯着你的!”
钟潜见他这副炸毛模样只好同意,转过身去坐到了另一边,听着没一会江渚白传来的呼吸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快熄灭的火堆又重燃了起来。
?
许是身旁有了熟悉的人,就算对那人有戒心,在这荒郊野外的破观里,听着柴火噼啪声,江渚白一夜无梦。江渚白一早醒来先检查自己是是否衣衫整齐,又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屁股,心里这才踏实下来。
钟潜看到他的小动作一脸汗颜,昨日他赶了半夜的路,又被江渚白那一棍子打的不轻,就算真有什么心思也被耗得消失殆尽了。
江渚白打定主意单方面跟钟潜做陌路人,一大早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就立刻赶路了,临行前看着还在慢条斯理吃东西的钟潜,想着自己虽然行事纨绔,书读的也不勤,但终究是个受过父母先生教导的,想着是否来个临行饯别语,结果一扭头就和钟潜四目相视。
钟潜一脸趣意盎然的看着江渚白,看着他那呆样,转而做出一副新闺怨妇状,悲悲切切的捏嗓嗔怒道“莫不是昨日奴家伺候郎君不周到,让郎君冷落了奴家,竟是连临别都不肯施舍奴家施舍几句贴己的话儿。”说完还抛了几个媚眼过来。
江渚白虽然觉得钟潜生了一副好皮相,是仅逊色于自己的世间罕见美男子,但是看着那一张光风霁月的脸做出妇人那羞羞答答的模样实在是令人不适,不由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就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个变态”
钟潜却好似狐狸精附体一样,娇嗔道,“若是郎君不满意奴家昨日表现,今日奴家一定好好服侍郎君,定让郎君爽的欲仙欲死。”说完还站了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香肩半露与江渚白行那云雨之事。
江渚白只觉得内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拔腿就跑,似乎后面有是那洪水猛兽追赶似的,只是被那条伤腿连累的刚跑出去不远就栽倒在那略有些崎岖不平的路上。
听到身后远远传来钟潜那不绝于耳的笑声,江渚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