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猪,”钟潜渐渐的贴近江渚白的脸,就在仅有一拳之隔的时候停下,两人的呼吸几近痴缠在一起,钟潜温柔的看着江渚白道:“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钟钟潜你是钟潜嘿嘿”
江渚白虽然神志不甚清醒,但此刻满眼都只有钟潜一人的样子还是很令人满意,钟潜嘴角勾笑,似百年醇酒佳酿的声音在江渚白耳里流连忘返。
“你现在是不是很不是舒服?”
“恩。”
“你现在听我说,你喝的酒里掺了一些药,必须舒发出来,目前有两个解决方法,只要同意你就点点头好不好?”
虽然每个字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就有些理解困难的江渚白努力的思考了一会,就又被涌起的药劲压制住了仅存不多的理智。
无处发泄的欲望像是把他困入了不停收缩缠绕的藤蔓,密密匝匝的蔓枝裹紧了他的躯干与四肢,整个人都濒临窒息一般。江渚白咬牙努力让自己的理智回笼一些,点点头算是同意,打开枷锁的钥匙就在钟潜手里,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第一,我给你去秀芳阁找个姑娘,你俩只要共度一宵药劲肯定就没了。”
姑娘?纵是不太清醒,江渚白还是下意识的摇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那么,只能我来帮你了,你——同意吗?”
你帮我?
听到这句话的江渚白心神顿时荡漾,他觉得这应该是一场梦,不然为何听到了只存在于梦里的话呢。
是了,一定是梦。
既然是梦,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想到这的江渚白只管怎么舒服怎么来,什么欢喜不欢喜的,梦就该随着心走。
得到对方首肯后钟潜也就没什么顾虑了,江渚白脸皮有多薄他自是感受颇深,点到为止就好。钟潜把自己外衫脱掉,坐在江渚白床内一侧,帮他脱掉裤子之后,一个秀气可爱的阳物就弹了出来。阴茎很是干净可爱,柱身肉粉粉的,钟潜用手套弄了几下,就听到江渚白爽的浪叫了几声。
“很爽吗?”
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麻丝丝的,江渚白此刻只知遵循内心的感受,软软糯糯的说道:“爽死了还不够”
常年握剑的手上一层薄茧,抚过娇嫩的龟头,又滑向硬挺的柱身,如此套弄了几十下,还没来得及戏弄一下下面两颗囊袋,就见江渚白的身体痉挛了两下,乳白色的精液就喷薄出来,大半都喷到了钟潜的手心,少部分落到了床上,江渚白射完精后躺在床上重重的喘气,衣衫随着动作也散的七零八落,两朵粉色的朱果随其呼吸不断起伏,乳头因为春药的原因硬挺,诱惑着待人采摘,而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时不时还因为射精后的快感痉挛两下。
注视着如此香艳的肉体,和耳畔那不停歇的娇喘,钟潜的小腹下面也渐渐的鼓胀成了一团。看着自己一手的黏腻液体,今日打定做柳下惠的钟潜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拿了薄被盖在江渚白身上就想要下床,然后好好安抚自己的小兄弟一番。
只是身体刚刚跨到一边就被身下的人搂住了脖子,一下子失去平衡的钟潜直挺挺的就压到了江渚白身上。
“你要去哪里?”
声调正常,双眼清明。
“你醒了?”
江渚白没有回答钟潜,只是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你要去哪里?”
“自然是回我那,”钟潜嘀咕道:“难不成药劲还没完?”
说完手探向江渚白的双腿之间,果然那小东西又精神过来了,甚至比之前还要灼热硬挺,看来刚才不过才是吃了一盘开胃菜,这小东西没吃饱看来是不会放自己走的,下的药这么猛,秀芳阁的姐儿受得了?
只是钟潜还来不及七想八想,就听江渚白哼哼唧唧,“我这还是难受,你再给我摸摸”说完就把钟潜推到在床里侧,掀开被子翻身骑到钟潜身上,身上除了一件半挂的里衣之外再无其他遮挡物,莹白如玉的躯体就这么赤裸裸的呈现在钟潜面前。
钟潜只觉得自己兄弟比刚才更激动了,但是他不能动,之前戏弄他也都是在他清醒的时候,现如若是在他醉酒还种了春药的情况下侵占了他,那自己和不耻的采花贼又有什么不同。
那厢理智与欲望做着激烈交战,而江渚白这里倒是随心所欲的很。
钟潜的手握着他的阳茎却没动,江渚白难耐的哼唧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握住钟潜的手伺候自己的小兄弟,两手交叠一起撸动那脆弱的肉柱,江渚白一边撸动一边发出阵阵喘声,手上的精液沾满了柱身,随着动作发出阵阵水声。逼仄狭隘的床上,空气都像夹杂着春药,吸入心肺,浸透皮肤,丝丝入骨。
两人的下体仅仅只隔着一层布料,那团硬挺的阳物在江渚白的臀下不停地胀大,甚至侵入他的股缝,江渚白用屁股蹭了蹭那阳物,好奇道:“这是什么?好热好大”
一心只想让他早点射出来的钟潜顾不上回答醉鬼的问题,抽出双手掐住了对方的腰防止他再胡乱扭动,滑嫩的肌肤堪比最上等的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