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真的好小啊,每次插进去之前,我都担心会不会被弄坏掉“红毛注视着两人结合的部位,难以自持地律动着。那狭窄的后穴被他用力地贯穿,不断插到更深的地方,摩擦出濡湿粘腻的声音。“结果非但不会撑坏,反而把我的东西好好地含进去了,还欲求不满似的一直吸得紧紧的呼,我真是捡了个宝贝啊。”
“你少他妈废话,呃啊”两人以站立的姿势结合着,红毛的下腹压迫性地抵住对方的臀部。不断受到顶弄的顾书轶只能把手攀到面前的墙壁上,才不会被cao得站都站不稳。他在心里狠狠咒骂着在这种时候仍然骚话不断的红毛,完全忘了自己以前也喜欢在上床的时候撩拨那些小可爱。
被包裹住的感觉实在太销魂,红毛忍不住停顿了一会儿,细细地感受过了肠壁的吸附,然后再急剧地抽插起来。排列在茎身上的玛瑙珠快速磨砺过肠肉,几乎照顾到了媚穴内的所有敏感之处,嫩滑的内壁被干得越发湿软灼热。在密集的抽插中,顾书轶体内的热度不断升高,两人的交合激烈到像是要燃烧起来。
配合着深入的频率,红毛把手伸到对方紧实的小腹上,摸到了高高挺立的性器:“你这里很精神呢,肯定爽死了吧。”
无色的前列腺液让整根分身都变得滑溜溜的,红毛的食指探到了分泌着汁液的马眼,试探着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刺入了一点。
顾书轶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红毛从未在抱他的时候听到如此慌乱的喘息声,还有硬生生忍住的轻微呜咽。
含住肉茎的甬道在同一时刻收缩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柔韧的内壁嘬紧了肉棒表面浮起的每一条青筋,力道大到甚至把小半截茎身都给挤了出去。
红毛立刻察觉到,对方的铃口异常敏感。他疑心顾书轶被调教过尿道,刚想再进一步抠挖那里,手腕却被死死地钳住了。
“松手。”顾书轶紧咬着牙齿,以凶神恶煞的表情从嘴里挤出了两个字。
“好、好,我松手,”红毛立刻投降似的把双手高高举起,连身子都后撤了一点,只剩冠部还填在顾书轶的后穴里。
见对方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一点,他随即又握住顾书轶的腰身,将粗壮勃发的肉杵全根撞进了肉洞中,丰沛的肠液都被插得飞溅出来。
“嗯唔——啊啊啊”随着阳物蛮横地生插进体内,接连凶悍地操干了十几下,顾书轶所能承受的快感也濒临极限。
他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大腿上的肌肉绷到最紧,笔挺地贴着腹部的分身就这样被操到出了精。还在吞吐着肉茎的后穴则痉挛得更凶,硬生生缠裹得红毛无法移动分毫,就这样将他夹到了高潮。
虽然同样很爽,但没有哪个男人是愿意被夹射的。红毛懊恼地一把扯下套子丢到地上,预谋着想要再来一次,面前的顾书轶却已经麻利地把裤子穿上了,连皮带都扣得整齐牢实。
“把这里整理好,别让人看出来。”他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红毛,吩咐完就径直离开了盥洗室。和红毛相比,他显然更像是那个约完炮就拔屌无情的人。
看着对方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红毛把比着“”的手指放了下来,转而去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着。
在低下头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也像溶解在酒杯中的冰块一样完全消失了,甚至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作为一个善于用热情体贴的表象来掩饰内心的人,红毛完全可以毫无滞涩地表演出各种情绪,展露出的笑意也像面具一样说摘就摘。
他用一堆纸巾弄干净了刚才的性事所留下的痕迹,扔进肮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铁皮垃圾桶里。回味着几分钟前发生的一切,红毛由衷地觉得顾书轶这个人很有意思。明明表现得强势、冷硬、坚定果决,却拥有着一具被调教过的销魂身体,敏感得甚至被碰一碰都能高潮。
红毛对这副身体算是食髓知味了,但对于顾书轶这个人,所产生的和喜欢或者怜惜沾边的情感却很有限。
在他眼中顾书轶还算安分,一副对周围的事物漠不关心、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模样,所以红毛挺愿意在对方身上找找乐子。可如果他做出多余的举动,或是给自己带来麻烦,或是破坏了看守所里岌岌可危的平衡——
红毛在擦亮火柴后松开了手指,任凭燃烧着的小木棍坠入铁皮桶中,火舌顷刻之间就席卷了桶里的废弃物。火光明亮艳丽地摇曳着,映亮了他面无表情的脸。
顾书轶走到外面去透了口气。监室的厕所里太憋闷,在里面办事简直让人连喘口气的余裕都没有。他来到院落里背阴的地方,背对着站岗的武警,点了根事后烟叼上。
烟没抽到一半,突然有个精瘦的男人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他身形佝偻,眼神鬼鬼祟祟地四处游移,发现顾书轶站在附近后,他被吓得浑身一震,满脸惊慌地溜走了。
从他跑出来的方向望过去,有片建筑物之间隔出来的小块空地,由于视角的原因,院落里的人基本上注意不到这里。顾书轶走进了才发现,空地上全都是散落的书页,那本《基督山伯爵》只剩下红色的硬皮封面,显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