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荣哥儿开始重新接手了父亲之前的生意,没了吴叔他们的帮助,自己单打独干后,进展得并不顺利,因为岁数还小,面嫩,一些人并不是十分信任他的能力,更有些人,觉得他年少可欺,明里暗里下了许多绊子,荣哥儿一路跌跌撞撞地坚持至今。今日,为了能从面前这个肥头大耳的李掌柜手里购得一批货物,荣哥儿第一次进了青楼,看着眼前搂着花枝乱颤的歌妓上下其手的男人,荣哥儿心里一阵恶心,李掌柜见荣哥儿独自坐着,一个劲的让荣哥儿也点个姑娘,荣哥儿笑着推拒,只拼命地给李掌柜敬酒,李掌柜来者不拒,只一会儿,就晕头转向,搂着歌姬的动作更是放浪形骸,竟不顾荣哥儿还在,一把将歌妓推倒在一旁的美人榻上,直接抬起了歌妓的一条大腿,又撩起了自己的长衫,褪下了裤子,扶着那紫红的肉棒就往歌妓那里送,荣哥儿简直一秒都待不下去,开门出去,让龟公在隔壁另开了间屋子,打算着在这里等着李掌柜完事儿。
荣哥儿侧躺在榻上想醒醒酒,无奈隔壁的歌妓的叫声愈发的大了起来,不时还能听到几声李掌柜的粗吼,荣哥听得心烦意乱,随手抄起矮几上放的画册,刚翻开,就看见上面全是赤裸着男女的各种姿势,猜想这定是先前大家晚上夜聊时,他们提过的春宫图,刚想放下,转念想起了什么,复又拿起来仔细观摩翻阅,渐渐地,这些赤裸男女的样子全都换成了自己与沐姐儿,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下面也不自觉地硬挺了起来,于是,一只手翻阅着画册,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棒儿,脑子里一直想着那日早上沐姐儿替他含着的那种感觉,又狠又快地一阵撸动,终是泄了。
转眼在外又是一个半月,荣哥儿总算归了家,两人收拾了下就结伴去吴叔家吃晚饭,饭桌上,吴夫人像对自己家孩子一样,不住地给沐姐儿和荣哥儿夹菜,一个劲儿地说他们瘦了,两人笑着都一一应了,忽而吴夫人关心道:“如今一晃,沐姐儿已是双十年华,虽早之前你俩婚事就是定了的,但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的,你们俩是作何打算?”毕竟是自己的婚事,沐姐儿有些羞涩,只说让荣哥儿看着办,自己都答应。但荣哥儿却并未爽快答话,只推拒着说一直都忙着。沐姐儿一下子心里不是滋味,不明白荣哥儿究竟心里是怎么想的。
两人从吴家回来后,沐姐儿因心里存着气,荣哥儿说什么都不搭理,只自己快速的洗漱好,靠着床的里侧闭眼睡了。荣哥儿洗漱完上床,就看见沐姐儿背对着他缩在床的最里侧,轻叹了口气,移过去从后面抱住。感觉到沐姐儿僵着身子,便嘴凑在她的耳边亲吻呼气,沐姐儿被亲得又麻又痒,转过身用足了力气,一把推开了荣哥儿,冲他吼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对着我又亲又抱的做什么?平白的耽误了我嫁人!”荣哥儿听得这话,也拉下了脸:“你说什么?你嫁人?你还想嫁给谁?”沐姐儿回道:“随便是谁,反正我如今已这么大的年纪,还有几人要我?随便一个鳏夫,老光棍的,嫁了便是!”荣哥儿听不得沐姐儿这自轻自贱的话,一下子怒气上涌,坐起身来就开始脱沐姐儿的寝衣,沐姐儿挣扎着不许他脱,却也无用,荣哥儿力气太大,实在反抗不了。脱掉了沐姐儿的衣服,又草草脱了自己的,两人赤裸相对,沐姐儿的两只手被荣哥儿紧按在一边,不得动弹,此时已委屈地哭出声,荣哥儿却像气疯了一般,胡乱撸了棒儿几下,见硬挺起来后,就握着棒儿往沐姐儿腿缝儿送,沐姐儿以为他要进去,吓得紧紧闭着双腿,荣哥儿的棒儿紧紧挨着沐姐儿的花穴插进了腿缝,没有润滑,荣哥儿也疼得额头出汗,却不肯停下动作,只一个劲的抽插,这样抽插了十几下,沐姐儿见荣哥儿实在被腿磨得疼得厉害,心中不忍,终是松了松大腿,荣哥儿一下子得了自由,却还是没舍得插进沐姐儿的花心,只一遍遍地挨着沐姐儿的花心磨蹭,棒儿从阴唇一遍遍的磨至花心,沐姐儿只三两下就被蹭得流出了水,荣哥儿也渐渐得了趣味,抱着沐姐儿的腰,动作愈发激烈,磨得也越来越狠,却还要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不让自己真正插进去。偏偏沐姐儿还硬是抬着腰把自己的花心往棒儿上送,荣哥儿又是舒服又是难熬。沐姐儿带着哭腔求道:“荣哥儿,进去,进去姐姐那里,姐姐的乖荣哥儿,快点进去。”荣哥儿吻着沐姐儿的眼泪,心疼不已:“进去会疼的,姐姐,这样姐姐也舒服的对不对?咱们就这样子,可好?”说着又是贴着花穴一阵狠狠的磨。力气太狠,磨久了后两人下体俱是有些疼肿,却又不忍停下,荣哥儿感觉姐姐已不像方才那样急切,只一动不动地随自己动作,再一看,在自己身下已是泪流满面,急忙停了下来,搂着姐姐问道:“姐姐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先是在路上不与我说话,再是刚才说那些要嫁与别人的胡话,可是荣哥儿哪里惹你生气了?”沐姐儿哽咽道:“你不也是想让我嫁与别人去?”荣哥儿急了:“姐姐你怎会这样想?我做梦都想娶你,怎会想把你嫁给别人?”沐姐儿冷哼:“那你方才为何不进去?”荣哥儿一头雾水:“我方才不是说了嘛,初次进去会疼的,更何况,我想着把我们真正的初夜留在我们的新婚之夜。”沐姐儿听得这话,才软下声音:“那吴婶问你成亲的事,你为何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