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里,荣哥儿跟随着吴叔一同做生意,时常在吴叔大儿子与二儿子那边,一呆就是几个月,即便回家,也只匆匆三两日,稍做修整,换些行李,又开始准备着下次的出门,再加上荣哥儿这几年个子开始树苗儿似的往上窜,轮廓也愈发硬朗,下巴上还生出了胡茬,声音也渐渐低沉,以至于三年里每次荣哥儿回家,沐姐儿竟都生出一些陌生感。然而虽一起的日子少了许多,荣哥儿却依旧是那个全心全意对沐姐儿好的荣哥儿,每次出去挣得的银钱,除去下次生意需的本钱,所剩的皆都交给沐姐儿,翻来覆去的念叨,让沐姐儿一人在家不许节省,自己现在能够挣得银钱。
这日荣哥儿难得在家,沐姐儿心中欢喜,张罗了荣哥儿喜欢的菜,又给荣哥儿整理自己在家给他缝制的衣物,恐怕下次回来,已是深秋,这次少不得要带些能够御寒的衣服走。荣哥儿见沐姐儿小媳妇似的忙里忙外,不得发笑,搂抱着沐姐儿不肯她忙,荣哥儿现如今已比沐姐儿高出半个头,从后面看,竟严严实实把沐姐儿整个揽在了胸口,他凑在沐姐儿耳边调笑,带着热气的笑意喷在沐姐儿耳畔,沐姐儿一下子耳朵通红,这几年,两人亲密相处的日子并不多,虽荣哥儿在家时,晚上两人依旧是同床共枕,但再也不复先前那样胡闹,荣哥儿只是牵着她的手,同她说说话,脉脉温情的,沐姐儿也十分喜欢。故而这一下子如此亲密,沐姐儿有些不适应,挣扎着想要出去,可荣哥儿如今力气大的狠,竟一丝一毫都挣扎不开。荣哥儿哑着嗓子在沐姐儿耳边道:“姐姐,三年了,荣哥儿好想你。”沐姐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荣哥儿所说的三年是什么意思。如今两人都长大了,自然都渐渐懂了先前年幼不懂事时的那些个胡闹都代表了什么意思。沐姐儿往日里与邻居家的小媳妇们多有来往,张家清净没有大人长辈,姑娘们凑在一起说话极为自在,因此大家都是聚在张家,有时开起玩笑来荤素不忌,沐姐儿倒是听进去了许多,这才知道先前同荣哥儿都是干了些什么。荣哥儿更是如此,同他一起做生意的,都是比他大一些的年青小伙儿,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晚上喝点酒后更是什么都敢说。荣哥儿每每听到这些,晚上自己入睡时,总能想到年幼时和沐姐儿一起胡闹的场景。可即便如此,荣哥儿还是极为自制地为了父母守了三年的孝,即便十分想念姐姐,也只是牵着她的手入睡。
晚饭后,两人并肩躺在床上,荣哥儿同沐姐儿讲起他生意上的事情,言语里带些欣喜,还有些藏不住的自得,沐姐儿是看着荣哥儿如何咬着牙走过来的,每一步都极为艰难,如今终于上了正轨,沐姐儿极为荣哥儿感到开心,荣哥儿伸手拥住沐姐儿:“如今我已跟着吴叔后面学得很多,前几日吴叔也说,我应是可以自己上手生意,单干试试了,不必再跟在他的后面,姐姐,我终于可以重新撑起父亲的生意了。”沐姐儿听得此话,喉咙有些发紧,鼻子泛酸:“真好,荣哥儿,真好,这些年苦了你了。”荣哥儿立马抱紧沐姐儿:“姐姐,莫要哭,今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今后咱们都再也不要哭了。”沐姐儿还是落了泪,荣哥儿连忙凑上去舔去了泪珠儿,这一碰到日思夜想的姐姐,立马像着了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吻一下子就绵绵密密地落了下来,脸颊,眼睛,额头,下巴,胡乱地一通猛亲,而后终于吻到了思念已久的软唇,沐姐儿的嘴唇像是涂了蜜糖般,荣哥儿刚碰上去就再也不想分开,张嘴含住双唇一通舔咬,再用舌头顶了进去,寻得了姐姐的舌头,感受到了姐姐舌头的回应,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不一会儿姐姐就退下阵来,荣哥儿哪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姐姐,连忙吸住了舌头,一通吮吸,直到沐姐儿手握成拳头亲锤了他几下胸口,这才松口。
荣哥儿微抬起头,注视着沐姐儿,见沐姐儿眼尾已经泛红,嘴唇鲜红,唇边还泛着晶莹,一幅动了情的样子,荣哥儿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去慢慢解开姐姐寝衣上的纽扣,不再是幼时解扣子的天真,此次倒是带了几分虔诚,解扣子的手也有些许颤抖,沐姐儿已是面红耳赤,却并未阻止。衣衫尽褪,沐姐儿成熟妩媚的身体尽数展现在荣哥儿眼前,荣哥儿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快要烧起来,双手一下子握住了梦里想了三年的乳儿,如今的乳儿比之以前,更加的浑圆柔软,娇嫩的触感传来,简直好像要在手中化开一般,荣哥儿起先还想控制着力度轻些,唯恐捏痛了姐姐,可听到沐姐儿一声娇哼,整个人都失了理智,双手大力的揉捏起来,嘴也凑了上去,舌头贪婪地舔着每一寸柔软,红玛瑙也被一口一口的吞吐,含咬,沐姐儿的身子每颤抖一下,荣哥儿就更激动一分。
沐姐儿被荣哥儿亲舔得情迷意乱,下面觉着空虚得厉害,整个身子拼命地往俯在自己上方的荣哥儿身上贴,下体也尝试着往荣哥儿身上磨蹭,荣哥儿终于亲够了自己的双乳,虽然手还停在上面不住地揉捏,但嘴已经逐步地往下移,开始一口一口地舔着沐姐儿的肋骨,继而再到小腹,捣乱的舌头一圈圈地在小腹上打转,激得沐姐儿一阵阵颤栗,声音柔媚得不像样子,揉着荣哥儿的头发,一声一声的荣哥儿的叫着。忽然荣哥儿收回了在乳上的手,转而抚上了大腿,腰身被一下子抬了起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