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后,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荣哥儿和沐姐儿两人对坐在一下子空荡安静下来的中堂里,显得格外寂寥。原先张马奶奶和张相公就是孤儿寡母,全凭张马奶奶的强硬手段才得以保住家业,护得张相公长大成人,因此亲戚之间早已都断了联系。好不容易熬得家中人口慢慢兴旺,张相公娶了妻,生了荣哥儿,后又有了沐姐儿,却如今,忽然之间,偌大的张家,又只剩了两个孩子形影相吊。荣哥儿和沐姐儿从此再无家人庇护,也无亲戚族人扶持,除了父亲往日的一些好友,竟再无助力。两人都有些茫然,不知以后的路究竟该如何走下去。久久坐着,一片寂静。
痴坐许久,夜深,沐姐儿察觉到寒意,起身:“睡吧,好好歇上一觉,养足精神,才能再筹谋以后的事。”荣哥儿跟着沐姐儿回到寝屋,两人草草洗漱后并肩躺在床上,黑暗里荣哥儿伸手握住沐姐儿的手:“姐姐,我想好了,明日我便去求吴叔和父亲往日的生意上的好友们,求他们带着我教我,我也要学着做生意。”
沐姐儿忙道:“你不读书了?你还这么小,父亲母亲定是想让你好好读书的。”
荣哥儿顿了一下,答到:“我们家没有银钱了是吧?先前我看到了,姐姐你拿了家中的物什去典当了,都困顿到这一步了,我又怎能读书?”
沐姐儿语气更加急切:“还有我,我能出去找些活计做,荣哥儿你信姐姐,姐姐定能养活你。”
荣哥儿也强硬起来:“姐姐还一味的把我当小孩子不成?我一男子汉,哪里有脸面要靠着姐姐养活?”说着也察觉到语气太过生硬,又柔了声音:“我不忍心姐姐劳累,姐姐,我已长大了,更可况往日一向顽劣,在读书上并没有大的进益,我···我想做父亲未做完的事情。”
沐姐儿听得最后一句,眼泪已悄声滚落到耳边,松了松嗓子不想让荣哥儿听出哭腔,这才答到:“如此,你便去做吧,姐姐会一直在家等你。”
荣哥儿对沐姐儿的一丝一毫都了如指掌,又哪里听不出沐姐儿哭了,摸索着抚上她的脸,替她擦了眼泪,凑到沐姐儿的耳边,呢喃道:“姐姐,荣哥儿只有你了。”沐姐儿没有答话,只紧紧拥住荣哥儿。
另一边,吴大掌柜同他的发妻也正在谈起荣哥儿。夫妻俩同样是并肩躺在床上,灯还未熄,明明暗暗的烛火照在两人脸上,吴大掌柜同妻子感叹:“张贤弟生前为人很是和善厚道,就连着弟妹也最是温和的人,家中两个小娃更不用说,都是好孩子,荣哥儿先前虽顽皮,这几日看来,也是个经得住磨炼,有心志的好小子。”吴夫人微微点头赞同道:“可不是嘛,娇娘夫妻,是多好的一对儿璧人啊,哎···如今是苦了两个孩子了,咱们以后能帮衬的就多帮衬点。”吴大掌柜接话:“这正是我要知会你一声的,如今荣哥儿年岁还小,这几日事情太多,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倘若他想继续读书,那我少不得要接济他些银子,直到他有了能养活自己的本事为止,如果他不想读书,想接了他父亲的手,那自是不用说,我定要把他带在身边好好教导的,提前同娘子说了,望娘子日后不要怪罪。”吴夫人嗔怪:“相公这是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哪里是那么刻薄的性子,竟容不得一孤儿?家中钱财俱是相公挣来的,相公就算接济荣哥儿个十年二十年的,我也断是不会说上一句的。”吴大掌柜连连称是:“是是是,是我想岔了,娘子向来是最解人心意的。”寝屋里复又回归了安静,吴夫人侧脸看向吴大掌柜的,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太真切,却也能看到自家相公紧蹙着的眉头,她知近日来,相公心里一直因好友离世憋闷着,神色始终郁郁。吴夫人瞧着心里不是滋味,心疼得紧,轻叹口气后,缓缓的埋进了被子里。
吴大掌柜还在思索着荣哥儿的事情,忽的感觉小腹一阵暖意,再看下去,自己身下被子鼓得老高,是自己的娘子钻了进去。吴大掌柜知道这是娘子心疼他了,想发设发地让自己开心呢。吴夫人头上还盖着被子,人已经趴在了吴大掌柜的胯间,手上摸索着解开了相公寝裤的绳儿,再顺势往下扒了扒,手伸进去把相公的宝贝掏了出来,继而脸俯上去,先是缠绵地亲着小腹,手上也轻柔的揉着两只软袋,觉着软袋中间的棒儿微微有些抬头的迹象,嘴便慢慢地往下移,伸出舌头舔着大腿根部,只在两边的根部来回的舔舐,偏偏不干正事儿,龟眼儿已经忍不住出了水,整根棒儿已蓄势待发,吴夫人只当看不见般,就是在棒儿周围来回,吴大掌柜的实在受不住,求道:“好娘子,快给我一个痛快。”吴夫人这才一口包住了棒儿,大口来回狠吸了几口,吴大掌柜这才舒服得闷哼出声,听见自家相公的声音,吴夫人更加卖力,深含住棒儿,直捅到喉口,舌根也一下下地舔着棒儿周身,时不时的退出,舌尖便盯着龟眼儿,刺激地眼儿里的水不住地往外流,而后吐出了棒儿,手紧握住,上下撸动,嘴里换成了软袋,轻柔的把软袋吞进嘴里,又放出来,唇舌刮着敏感无比的软袋,吴大掌柜的一阵又一阵的颤栗,话也开始粗俗起来:“娘子的嘴儿太能干了,侍弄得为夫好爽,娘子再大口些,为夫还要更爽点。”吴夫人听着相公的淫言荡语,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