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入秋后一个寻常的下午,沐姐儿像往常一样,搬了凳子坐在院里给荣哥儿缝制冬衣,忽听见敲门声,以为是邻居小媳妇们来找她拉家常,笑着起身去开门,门刚开,一个黑影就窜上来猛抱住了她,唬得沐姐儿伸手就推,待稍定心神才发现是已外出近一个月的荣哥儿,笑着锤他:“你这是想吓死我呀!怎得不提前写信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荣哥儿不说话,只痴痴的笑,搂得沐姐儿喘不过来气,过了会儿,才听见荣哥儿在耳边轻说:“姐姐,我攒够钱了,东西都买回来了,聘礼钱也有了。”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咽。沐姐儿看着他后面背着的包裹,再看着他下巴不知道已经几天没有剃的胡子,又哭又笑,抚着荣哥儿的脸直骂他傻子。
两人先是去了书房,自父母走后,沐姐儿一直都好好的维护着父亲的书房和父母的寝屋,里面的物事都分毫未动,就像父母还在一样。打开了书房的门,两人一阵恍惚,到处看了看,摸了摸,这才解开了荣哥儿一直背着的包裹,从里面珍重的拿出了当年变卖的玉石玩意,一一摆放回原来的地方。又进了父母的寝屋,将母亲的金玉首饰也都一一归还。东西都放好后,沐姐儿见包裹里还有东西,伸手想要去拿,荣哥儿却拦住,拉住沐姐儿往他们的寝屋里走,进了屋子,坐在了榻上,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包裹打开,里面裹着一雕工十分精美的首饰箱子,沐姐儿有些猜到是什么,眼眶泛红,手微微颤地打开了箱子,只见一幅整套的头面规整的放在里面,发冠,小钗,步摇,耳坠,一应俱全,赤金头面上还镶着红玛瑙点缀,映照着沐姐儿的脸熠熠生辉。沐姐儿爱不释手,轻抚上去,不敢重碰,嘴里却念叨着荣哥儿太乱花钱,家中日子才好过些,怎么给她买如此贵重的头面。荣哥儿知道姐姐这是心疼自己,忙拥着沐姐儿说:“姐姐从小疼我到大的情分,如今两人相互扶持的情分,还有日后我们日日在一起的情分,荣哥儿只觉着把整条命全给姐姐都觉得不够,如今只有这区区一幅头面,又算得了什么呢?”说着扶着沐姐儿的脸,替她擦去眼泪:“我想让姐姐做最美的新娘子,也不枉姐姐等了我这么多年。”
两人洗漱干净后,携手去给祖母和父母上了香,磕头告知长辈,两人过几日要成亲了,又絮絮叨叨跪着说了许多最近的趣事,直至天色渐晚,想着还约了去吴叔家吃饭,这才起身。饭桌上,荣哥儿告知打算成亲的事情,吴叔和吴婶俱是十分高兴,吴婶知道两个孩子没个大人指点,干脆把成亲的琐事全都揽了过来,只让沐姐儿安心待嫁。
终到了婚礼这天,沐姐儿早早起床还是绞面,沐浴,穿上了自己一针一线绣好的嫁衣,端坐在镜前,等着全福老人给自己梳发,上妆,一一带上荣哥儿买的头面。一切妥当,屋子里前来观妆的人皆满口赞叹,大红嫁衣下的沐姐儿玲珑有致,赤金的头面衬得整个人娇艳欲滴,往常同沐姐儿就熟悉的小媳妇们开玩笑,都道荣哥儿真是好运气,能享这样的福。羞得沐姐儿整个人更是粉面桃腮。
大堂的正中摆着娇娘与张相公还有张马奶奶的牌位,吴大掌柜的和吴夫人也被请了上座,连同四儿和四儿媳妇都被荣哥儿叫来。虽两个孩子无甚亲人,但大堂里站着坐着的都是张相公夫妻往年的朋友,还有着荣哥儿这几年所交的朋友、生意伙伴,再加上家左右的邻居,竟也显得热热闹闹。荣哥儿牵着沐姐儿的手,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拜了彼此。至此之后,沐姐儿便是荣哥儿的妻,不是姐姐,不是童养媳,是拜堂成亲的正妻。
等荣哥儿把好友们一一送走,带着酒意回房时,沐姐儿已拆下了满头珠鬓,脱下了繁重的嫁衣,只披着头发,着新制的红色绸衣,坐在床边。见荣哥儿回房,并未起身去迎,只抬起头,盯着荣哥儿笑,顾盼生辉。荣哥儿三两步迈至床边,轻捧起沐姐儿的脸,俯身吻了下去,这次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缠绵悱恻,荣哥儿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在沐姐儿的唇上描绘,沐姐儿搂着荣哥儿的脖子仰起头回应,房里一片寂静,却处处充斥着脉脉温情。嘬吻许久,荣哥儿才渐渐加深了力道,手扶着沐姐儿的后脑勺,吸得沐姐儿舌根发酸,眼角泛红,另一只手渐渐往下抚去,在光滑的绸衣上仔细的感受着沐姐儿的玲珑,从锁骨到胸口再到细腰,直摸得沐姐儿呼吸渐乱,这才慢条斯理地加开了沐姐儿的绸衣,沐姐儿衣衫尽褪,荣哥儿的手抚上去,觉着沐姐儿的皮肉竟比绸衣还要细腻,像抚弄珍宝般,不住地在沐姐儿身上摩挲,手从前胸抚到后背,激起沐姐儿一阵战栗,忽而想起沐姐儿后背的敏感,荣哥儿坏心地伸出了舌头,顺着沐姐儿后背的脊骨,从腰一路向上,只这一下,沐姐儿已娇喘出声。胸前的两颗红玛瑙也随之挺立了起来。荣哥儿眼疾手快地两只手捏住了两颗娇艳欲滴的红玛瑙,引得沐姐儿又是一阵颤,张开胳膊扣住荣哥儿的头往自己乳儿上按,荣哥儿自然甘之如饴,从着沐姐儿的动作,一脸埋进了沐姐儿软嫩的双乳中,双手从乳儿的下方把一对儿乳儿托得更高,直接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口手并用,婴儿吮奶般,舔吸得啧啧作响,沐姐儿随着荣哥儿的动作不住地挺送着胸,扬颈昂头,眼睛微闭,细细感受胸口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