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在肚子里一天天发育长大,北里的身体也变得比以前笨重不少。三个月后孕吐稍微好了点,同房的次数也增多,他却总是掉链子,做着做着就想尿,还经常憋不住,要老公带他去洗手间方便完了再继续。胎儿成型后在子宫里每一次蜷动都会刺激他,北里的内裤穿上身就一直湿漉漉的,都是阴道分泌的体液,走起路来布料粘在阴埠摩擦着,总是觉得很想要——虽然他以前也好不到哪儿去。
身体的本能有时候会战胜羞耻心。他比以前更不耐烦了,要什么就必须尽快得到满足,想吃的东西马上就要买,大白天在外面,感觉下面湿了,就一定要拉着老公去厕所解决一下。
他现在这个状态,在厕所办事反而是最方便的,张开腿站在马桶前,边挨cao边淅淅沥沥地尿出来。在酒店房间的厕所做可以肆意喊出声,在外面可不能,北里经常被老公捂着嘴憋出满脸眼泪,听着隔间路人的声响,幻想有人发现以后自己被按在厕所里轮奸,跪在马桶前上下的嘴都被塞满。老公顾及自己身体不会做的,他们都会做。
孩子已经成形了,想必能感觉到母亲在无数男人身下享受的极乐。
他是被喂得够饱了,其他人可不是。卓远逮到丈夫不在他边上就进来扒衣服,有时候内裤都不脱,直接扯到一边就开干。潮湿的裆布拧成一股绳,勒着阴唇让小屄夹的更紧了,恨得卓远一个劲打他。北里捂着屁股,哀求他轻点:“不打了,老公要发现了……”
北里皮娇肉嫩,稍微磕着碰着就有痕迹,怀孕之后有轻微的水肿,身体更是动不动就多了青一块紫一块的。卓远就收了手,把情绪都集中在下半身尽数发泄给他,揪着北里的头发强迫他跟自己接吻。呜呜咽咽的呻吟声被吻得支离破碎,倒真像拼尽一生尽欢一日的爱侣。
完事了他帮北里清理的时候会趁机听听他肚子里的胎心,他知道自己不是孩子的父亲,但至少可以短暂地骗自己那么一两秒,当一回北里名正言顺的丈夫。
北里还会夸他,说他比以前温柔了,以前总是把他弄哭。他摸着北里的头发,正想着该说什么,看看时间,再不走就要被宿东方捉奸在床,只好拿起外套离开。
宿东方每次外出回来都看到卓远尽职尽责守在房门口,非常满意。他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这个看似忠厚的保镖是怎么按着自己的妻子强迫他跟自己交欢,也不知道他不止一次听着两个人的墙根,还是随心所欲地把妻子弄得浪叫不止。
卓远可能比他自己都了解他和妻子交合的过程:宿东方喜欢慢一点,前戏会做得比别的男人都长,但每次都能把北里弄得很舒服。他不急着脱衣服,常常是搂着妻子上下其手,一会儿扯掉肩带,一会儿扒开一点内裤,不知不觉就把北里脱得只剩赤条条一身白肉,唯独自己除了解开的裤子还是整整齐齐。北里如果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那就是在给丈夫口交,如果叫得像哭起来,那就是被丈夫舔了穴。这婊子平时懒懒的,只在床上精神,刚被保镖cao过还有力气伺候老公。
他偷听,因为他还是不满足,北里在丈夫面前,跟在他面前永远是不一样的。
这么想的不止他一个。北里故意把手机静音了,不然他这个蜜月都别想消停。离开几天的功夫,约炮和调情的荤话就能刷几百条。宿未明还在不依不挠地追问他什么时候怀上的,为什么不告诉他,扬言等他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他,卓群的态度就好了很多,大概是之前那件事让他心怀愧疚,好声好气地问他身体怎么样,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魏秋直接打通了语音电话,告诉他,那天跟他睡了一次的拳手一直在打听他是谁,北里让他不许说出去,他也不打算跟这个穷小子再有牵扯。说着说着丈夫回来了,北里就叮嘱对面的情夫不许说话,大胆地把手机熄屏放在枕头下面。
宿东方离他越近,肚子里的孩子感应到父亲的到来就越兴奋,拱动得他坐立不安。丈夫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暗示,主动搂着他倒在床上。
“想要了?”
“下面都湿了……”北里跟他撒娇,“怀上之后就总是湿的,我也不想——”
“孩子想让爸爸跟他打个招呼呢。”
北里明白他的意思,脱了内裤迫不及待地坐到丈夫两腿之前,隔着裤子磨蹭鸡巴,感觉那根东西一点点支起帐篷,粗糙的布料磨得下身一个劲儿地流水。丈夫扶着他的腰,把睡衣撩到胸口的位置,像个婴孩一样握住他的两个奶子吮吸。随着孕程渐渐变大的除了肚子还有两个乳房,现在还没有奶,但是乳晕已经开始扩大,颜色变深,脂肪撑起圆润的水滴形状。刺激乳房和下身并不能让他达到轰轰烈烈的高潮,但这也是其他炮友给不了的,细水长流的温存。
不要想着被发现会怎样,不要想着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只要安心感觉自己被占有。
魏秋隔着枕头,只能听到衣服撩拨的摩擦声,和宿东方吸吮乳头的水声,他不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但并不妨碍他硬起来,主动解开裤子开始打手枪。
乳头被牙齿磕到了,北里叫了一声,随即就是“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