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有给出什么严重的诊断,但还是建议北里暂时减少和丈夫的房事,避免太激烈的运动——没办法,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乱七八糟的床铺,地上凌乱的衣物和不明的液体,谁看了都知道发生过什么。
北里也有点吃不消,孕期进入六个月后肚子就开始压得腰一阵阵酸痛,原本平滑的肌肤也开始长妊娠纹。他并不在意这些东西,丈夫却怕他难受,每晚给他帮忙涂润肤霜,肚子本来就敏感,涂着涂着北里就忍不住湿了,拉着丈夫要来一次。他身体比以前差了很多,不能自如地换体位,动几下就累得不行,孕期激素的分泌却让他更敏感了,丈夫几下捣弄就能让他高潮。这样一来倒是省事,宿东方索性委屈自己,尽量只用手给他弄,不让北里累到。
其他的情人可没这么体贴,卓远是一定要真刀真枪地干他的,而且很喜欢用道具,嘴上说要给他松一松好生孩子,其实就是喜欢看他被震得翻白眼的狼狈样。北里越来越管不住尿了,胀大的子宫压迫前列腺和膀胱,他几乎没办法在外面待着超过一小时,动不动就要找厕所,回房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蹲马桶,妻子隔着磨砂玻璃门的肉体不自觉扭动着,淅淅沥沥的水声里还有难耐的喘息,听得宿东方不自觉硬了一次又一次。
宿未明的电话来得很是时候,老公和保镖都不在,被胎动折磨得睡不着的北里接了电话,没好气地问他做什么。
“我想你了。”宿未明学了乖,“这么久没见妈妈,我想你,这不是很家常的事吗?”
“你父亲不在,不用装母慈子孝。”北里粗鲁道,“我宁可相信你是在边打电话边手冲,也不愿意相信你是在想我。”
宿未明畅快地笑了:“妈妈真聪明。”
他打开了摄像头,居然真的在卧室床铺上,解开裤带,那根东西直挺挺冲着镜头另一边的北里。很久没有跟养子做了,北里开始怀念这个被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小男人,也打开了摄像头。
宿未明看到镜头另一边的养母,几个月过去依然美丽动人,睡衣下高高鼓起的孕肚并不扫兴,反而让他美得近乎凌厉的五官添了些母性的温柔。北里有些费力地褪下内裤,随意地挂在脚踝上,坐上了镜头对面的椅子。
“你想怎么cao呢?”
孕肚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双腿,睡裙太短,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根就露了出来,只能堪堪遮到私处,他太会欲拒还迎了。宿未明深吸一口气,命令道:“撩开裙子,给我看。”
母亲把裙摆咬在嘴里,挑衅地笑了,果然还是那个被cao透了深红熟烂的女穴,被淫水打湿微微泛光,前面的阴茎已经兴奋起来,但只能勉强撑起一点,表明北里还不算个完整的男人。变化不小的是下面的肛口,明显被cao开了,里面还被挤出一点东西来,他问:“有人干过了?”
北里后知后觉地用手指插进后穴:“这都瞒不过你……老公走之前想cao,我给他cao的这里。”
想起老公跟自己一小时前的欢爱,北里很快就有感觉了,把两条腿抬起来架在椅子扶手上,尽情展示腿间的两口穴,“老公好坏……每次cao了这里都要内射,洗都洗不干净……”
宿未明手放在鸡巴上开始了动作,“我要cao你前面。”他催促道,“快点。”
北里拿了桌边洗干净的按摩棒,对准了饥渴的小屄按进一个头,给宿未明展示穴口咬紧按摩棒的样子,“老公进来了吗?”
“进来了。”宿未明看得眼睛发直,“全插进去。”
北里在床上是个温顺的荡妇,哪怕身体不行,他也会尽可能满足炮友的一切需求。从第一次跟宿未明上床开始,他手把手将这个一窍不通几分钟就泄出来的愣头青教成床笫间的老手,自始至终都是顺着他的。好在按摩棒长度正好,全根没入也不会伤到子宫,北里对着镜头那边的养子撒娇,“老公,屁眼也想要。”
“……那就两个一起cao。”宿未明暗骂了一句骚货,“跪下来,背对我,掰开给我看。”
北里的小屄满满地装了个嗡嗡响的震动棒,自己掰开臀瓣,给养子看他用手开拓肠道自慰的画面。好像真的被两根鸡巴同时cao了,他几次跃跃欲试加了手指,到最后几乎能把小半个手掌塞进去,撑开肠道时屁眼松垮的感觉让他本能地害怕,才停了手。
“骚货,把你屁眼里别人射的脏东西都弄出来。”
“老公好坏啊——明明是老公射的……”
“你知道我在家一直想什么吗?”宿未明的语气突然很温柔,“我一直在想,等你回来了,我一定要想办法不让别人碰你,把你cao到怀上我的种。”
北里沉浸在双穴都被cao弄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嗯……那你……倒是来cao我啊……”
“怀了宝宝——唔,该叫你什么?”他迷迷糊糊地想到什么说什么,“叫你爸爸吗,还是叫你哥哥……”
他在跟自己的母亲乱伦,母亲在叫他老公,还在陪他一起幻想生儿育女的未来。
宿未明只觉得几个月都没能和养母肌肤相亲的饥渴瞬间得到了慰藉,“当然要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