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不方便行房事,北里又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人,以往身边炮友成群一个电话就能叫过来了,现在身边只有一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生怕磕着碰着的老公,难免有点不知足。这样一来,宿东方无意挑的那条拉珠就成了他空虚时的慰藉,时不时就带上,玩的气喘吁吁才知道停。
宿东方抱怨他爱一个物件胜过爱自己,他反倒缠着老公跟拉珠一起cao他。横竖都是他舒服,两口穴被灌得满满的,事后宿东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想想自己跟一个道具吃醋,也很没意思,只得放下这些,姑且跟妻子安心度蜜月。
北里以前给情人的手段尽数使在他身上,他才发现自己的妻子多不安全,幸好被他藏起来了。哪怕肚子已经开始隆起,北里的身体线条也是平滑优柔的,肩膀瘦削的骨骼恰到好处激起怜爱的情绪,唯独乳房和臀部脂肪堆积起圆弧。他的身体其实是割裂的,上半身的乳房并不丰满,像个刚发育的少女,下半身的臀肉却鼓起两个小丘,腿间的穴都透着被cao透了的绛红,但这一切放到北里身上又可以说通了,北里就是北里,不是少女也不是妇人,只是他世间独一无二的妻子。
他有时候真的怀疑北里是不是不喜欢孩子,不然怎么变着法儿勾引他,是不是不想让孩子生下来。但做的时候他又学乖了,一个劲儿叫着小心孩子,不要弄到宝宝,妻子不喜欢肛交被内射,这样会肚子疼,但他还是让老公尽量用后面,不至于捅得太深动胎气。
就是骨子里的骚和浪,不能离了男人。好在已经被他娶回家做他的人了。
他放下心来让卓远守着北里,自己临时抽身去处理一些事。丝毫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后脚卓远就直接拿房卡进屋——他的老板无比信任他,给他房卡就是为了在北里出意外的时候他能及时赶到帮忙。
北里换了身紧身的丝绸鱼尾裙,留了长发,已经像个彻头彻尾的姑娘了。背对着他正在捣鼓什么,弯下腰翘起屁股,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肚子已经开始显怀,把衣服都绷紧了。他才没那么怜香惜玉,直接把裙子扒到腿根直接cao进去,北里的肛口夹得紧紧的,屄里探出一条小尾巴,隔着内壁能感觉到微微的震动,看来这骚货是准备趁老公不在自己玩点花样。
“这是什么?”
“嗯——你,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卓远拖着他靠近穿衣镜,“打扮成这样不就是给人cao的?”
“我……我在等老公……啊!轻点,宝宝……”
卓远恨得打了他屁股一下——这贱货叫床声音很大,之前在床上的表现他一清二楚——呵斥道:“谁是你老公?现在谁在cao你?”
“老公……老公……呃啊——不要,骚货受不了,骚货肚子里有宝宝……”
北里一哭他就知道自己狠不下心了,放轻了动作,缓慢在绞紧的肠道里进出,大手抚上北里的小腹。骚货比他想得还浪,喘息着腾出手自慰,甚至自己调了道具开关,下体传来嗡嗡的声响。
“唔……好舒服,要流水了……想尿……”
“骚货带的什么东西?”
“是……是老公给我的……”
“我死了吗你要拿一个道具来cao自己?”
“老公心疼我,不cao骚货的烂屄——”北里眼神涣散着,裙子裹住的软肉乱颤,“我……我想,嗯……勾引老公让他狠狠cao我……”
也就是说,他进来之前,北里正趁着丈夫不在,精心装扮自己,甚至不惜扮成个女人样子,带上道具渴求丈夫的疼爱。自己进来的时候,他说不定还在摆弄身体,想设计一个最让人难以抑制的造型。
现在这一切都被他享用了,宿东方,一个占有了美人却不享用的丈夫,活该被戴绿帽。
怀着这种半是嫉妒半是快意的想法,他覆上北里的手,帮他揉弄软烂的阴蒂,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很快抽搐,手心被喷了大股的温热粘液。他把黏糊糊的手指硬插进北里口中绞弄,逼他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北里像个漏水的性爱娃娃,cao一会儿就要溅湿脚下的地毯,直到他要内射时才挣扎着起身,惊慌地说着老公回来会发现的,又被他按着射进嘴里。他吞下精液后就跪在地上平复呼吸,腿软得站不起来,一手抚摸肚子,好像在安抚胎儿。卓远看到这一幕,想起自己cao得欲仙欲死的美人肚子里是别人的孩子,不由冷了脸,命令道:“把道具拿出来,我要cao你的骚屄。”
“拿不出来,以前都是老公帮我……”看到卓远准备动手,北里害怕了,忙讨好道,“我自己拿好不好,太大了,小屄会撑坏的。”
他要求北里躺在床上,张开腿,给他看清楚拿出来的过程。再怎么羞涩,北里也没办法矜持,不得不把大腿掰开,两手撑开阴唇,借着体液的润滑慢慢把拉珠拔出体外。第一个就遇到了困难,足足磨了五六分钟,北里仿佛经历了一场分娩,被穴口的涨疼逼出一头汗。
卓远能听到他很小声地呻吟,尽管努力压制还是能听得很清楚,“嗯……要出来了,还差一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