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地拍案而起
说不想念,肯定是假的。
自从来到了这里,时间的概念被逐渐模糊。
尤其是在我养伤的那段时间。
我问虞几,我在你这待了几天。
他说七天。
我点了点头,却觉得像过了一年。
想念一个人,会让时间变得难捱。
“妾身本是一介平民,怎敢妄想与王爷长相厮守。”
楼下虞几俗套而又人气异常火爆的王爷与采茶女的虐恋情深的皮影戏依然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我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方才发出动静的元霜的房间。
元霜是黎州远近闻名的冷美人。
人常有种逆反心理,越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人心里发痒。
有不少官宦子弟不远千里散尽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究竟美人到底笑没笑,除了那些人傻钱多的公子哥们自己才知道。
这乌七八黑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习风与和元霜正单独在房间里。
他们在干嘛。
元霜虽然性子冷,但却是云中三仙里最漂亮的。
习风与不会想纳妾吧?!
我还尸骨未寒呢!
我在门窗上捅破了个洞,只睁着左眼往里面探。
老实说,干这勾当总让我有种窥探别人隐.私的心虚。
但我还是这样做了。
因为。
好奇害死猫。
屋内似拉了窗帘,显得格外暗。
外面分明还是大白天,屋内却像是已入夜。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得见一抹白色的倩影,那是元霜披着她月白色的长袍端坐在梳妆台前。
好像从我进店打工开始,那件月白色的长袍就没离过她的身。
萍姑嫌那件长袍太旧,有碍客人观赏她弹琴,但却也没敢真的做什么。
就像守护神一样。
守住醉仙阁仅存的一抹纯白。
我没有看到习风与。
我撇了撇嘴,刚想撤退,门却被猛地从里面打开,我就像以一种会摔成狗吃屎地姿势扑了过去。
如果是平时,起码我还来得及调整姿势,但此时此刻我因为做贼心虚,一时之间竟忘了做出反应。
意料之外的。
我扑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结实的胸膛和沁人的清香竟让我生出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怎么会……
我错愕地抬头,撞入了一双含笑的墨色眼眸。
“这么好骗,将来可怎么办。”
我听见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富有磁性,这一声笑就像挠在了我的胸口。
毫无预兆地,他收紧了手臂,我们的距离被拉得异常地近,我甚至能看清他一根一根长而密的睫毛。我以为他要说什么,可他没有。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即使如此近距离的看,还是有着无可挑剔的美。甚至、
有些诱人。
在我晃神之际,他彻底消除了我与他之间的距离。
他低头吻住了我。
柔软的唇瓣在互相厮磨间多了股情.欲的味道。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也可以这样撩人。
仅仅只是表面的触碰,已是如此地让人意乱情.迷。
我始终是被动的那一方。
习风与搂着我,在我的唇上辗转,分明是冰凉的唇瓣,却在贴合之际变得如此的潮热,又像是融化的冰棍,粘稠而甜腻。
却让人,甘之若饴。
我得承认,虽然,我正在经历如偶像剧的事情,但是我始终处于状况外。
我甚至在感觉自己快要被吻融化时用余光瞟了眼梳妆台,结果发现那里就只放着一件白色的长袍。
被、骗、了。
习风与终于在我快窒息之前放开了我。
说来不怕你笑死。
我这刚刚没了初吻的人,接吻时连呼吸都不会了。
差点被憋死在看上去挺美好的初吻里。
习风与的手抚过我的脸庞。
这是种奇妙的感觉,就像被一片羽毛撩过一样的微妙感。
痒痒的。
欲.求不满?
他伸出修长好看的食指轻抵我的下巴,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我很想你。”他专注地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自以为是的解脱
“我很想你。”习风与专注地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果说,从进门到被吻我都是出于迷糊的被动状态。
那么,习风与的这句话彻底将我拉回了现实。
从没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曾有人跟我说过,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存在想念。
一没见面就会想念。
在来到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