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无聊、死气沉沉。
来到这个世界后,我过的生活是
颠沛流离、朝不保夕……
直到我遇到习风与、
我那灰暗的世界中,仿佛照进了一束阳光,它为我的生活填充了颜色,让我体会到“啊,原来真实地活着是这样的感觉”。
“我也很想你、很想你、很想你!”我张开双手抱紧了习风与。
有温热的液体自眼眶不断涌出,我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因为哭的有点凶,仅是忍着抽噎就已花了我大半的力气,再也说不出其他话。
习风与的手一下一下轻柔地拍在我的背上,像哄婴儿一样。
“君子本无情,奈何一见倾心,再见情难捱。”
楼下的虞几的皮影戏已到了尾声,接连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掌声与欢呼声,经久不息。
果然,比起凄惨、令人惋惜的结局,人们更喜欢看到大团圆的结局。
虽然,后者远不如前者回味无穷。
但、
只要此刻的我们了无遗憾,那又何妨?
“他是谁?”习风与突然附在我耳边低声问道。
温热的风吹得我的耳朵有点痒,他可以压低的声音又带了些让人抓心挠肺的诱惑。
为什么才没过多久,面前的这个男人变得该死的性感。
咳,把该死去掉,保留性感便可。
“我在遂州跳入江中把我救上岸的人。”我自认我将我与虞几的点水之交概括的非常好。
习风与牵着我的手,走至门口,将门推至一半,从门侧向楼下望去:“我似乎见过他。”
“他就是个演皮影戏的,走南闯北的,你见过他很正常。”我说道。
“不,”习风与否定的很快,“是在黎州见过。”
“那,”我有些不满地将习风与往我站的位置拉回了一些,“元霜去哪儿?”
习风与将门合上,转身将下巴朝窗户的方向一扬:“她走了。”
“你帮她赎身了?”我说完,又发觉好像哪里不对,“你是说她跳窗走了?!”
习风与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带着我走至梳妆台,引着我坐在了椅子上:“前因后果以后有时间再和你说明,现在的情况是,她将云弋交到了我手上。”
“为了自由?”我问道。
“没错。”习风与的眼中有着赞许的意味。
“你怎么让一个女孩子跳窗……更何况这儿还是五楼!”
“放心吧,她的轻功比你好。”
我相信习风与这一话语是为了安抚我,但我却听得很心塞。
我轻功何止是烂,我压根就不会轻功。
“我没能杀死常无夜……就是一直追查云弋的下落,为了得到它不择手段的男人。”我一说起这件事不由得有些难过。
“要结束这一切,并非只有这条路。”习风与单膝跪下,执起我的手,仰着头专注地看着我说道。
我望着他,不觉又看痴了。
他的眼中似有星辰,泛着点点光芒。
只是不断向前
很多时候,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离别总是仓促而决然的。
它甚至不给你多余的反应时间。
习风与拉着我的手,一直往前走,嘴角噙着笑,他的声音柔和,连着吹向我的风儿都似乎掺了些醉意:“仲时月,我喜欢你。”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该说你迟钝呢,还是真的傻呢。”习风与无奈地笑道。
“我的答案很早就告诉你了。”他说道。
“你曾问我,‘性命与爱情’我会选择哪一个,当时我的回答是——”
习风与突然将手臂一收,我被拉得一阵趔趄,我与他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他的唇,仅在咫尺之间。
他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你。”
我的心脏在此刻速度一路狂飙,全身的血液在此时沸腾了起来。
他说,
他喜欢我。
他说,
我比他的命更重要。
然后是泪,不争气地滑落。
唇瓣接触到一点冰凉,却不是泪,而是,习风与的唇。
我被再次吻住。
不同于上次的仅止于唇瓣之间的亲吻,他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唇,我微微张开嘴,他的舌头一路畅通无阻地在我齿间流连、搜刮,唇腔之中似掀起了一阵汹涌,我的舌头被他带动着与之交缠,懵懵懂懂地学着他,在他的嘴里一阵胡搅。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清越而诱人。
令人脸红心跳的津.液交换声在屋内响起,我的眼不禁变得有些迷离。
意识也慢慢变得模糊,眼前俊美的脸庞逐渐出现了重影。
我开始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
但是脱力的身体没有再给我反应的时间。
……
“你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