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如清长得俊,比五大三粗的俞粟有魅力太多。丰如清会说让人心花怒放的甜言蜜语,俞粟是个说话不咸不淡的闷葫芦。在床笫之事上,丰如清和秦茉兰极为投契,无限快活。
除此之外,丰如清还有自己的人脉和本事。
反正,在秦茉兰看来,怎么看怎么顺她的意。
那一年,俞沛华八岁。
此刻,丰如清温热的掌心按着秦茉兰的太阳穴,秦茉兰舒服地“噫”出声,侧身抱住了丰如清的腰。
两人又如往常一样,很是温存了一阵。
这之后,丰如清便起身去一楼把厨子做好的吃食拿上来,这个宅子里没有仆从没有丫鬟,有的是一个厨子跟一个帮忙收拾的婆子。
秦茉兰有时过来,会跟丰如清一起用饭。
“阿兰,皇帝给你侄儿赐婚了?”
秦茉兰撇撇嘴,“是啊,本想让我那愚笨的侄女去霍霍他的,没想到软磨硬泡他丝毫不为所动,也是,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上我的侄女?”
“那姑娘你可见过?”
秦茉兰摇头,反问道,“怎么,你认识?”
“我倒是知道那个姑娘的一些情况,可以演出戏给你看看。”
“哦?还有这好事!”
“阿兰,你就瞧好吧。”
*
俞沛霖有一阵子没来了。
自从上次把俞析文送过来以后,他便没有出现过,陈度也一直没来。
那日,薛巧儿见俞沛霖面色有些沉闷,不似前几日见的那般生动快活。
“俞将军,你没事儿吧。”薛巧儿犹豫着还是问出口。
俞沛霖完成任务式地扯了扯嘴角,“没事,阿文就劳烦你照顾了。她最近思虑重。”
“嗯,你放心。”
薛巧儿想起那日的情景,更加笃定一定是发生了事情。
这事俞析文应该知道……算了,还是不给她的心绪带去忧扰了。
此刻,俞析文正在后院和一群厨娘剥果子,能隐约听到她们的笑声。
薛巧儿看着店铺外来往的人群,有些神思不属。
“薛姑娘,那个毛笔穗子都要被你摸秃噜皮了。”
侍应小田正端着点心经过。
薛巧儿低下头,她的一只手正无意识地摸着毛笔穗子,可不捋掉了几根吗?
这时,小罗匆匆走了进来,“薛姑娘,外面有好多人在看热闹,那热闹的主角好像是你和俞将军。”
薛巧儿放开了那只可怜的毛笔,她站起身,走到了店铺外。
拾月点心部不远处,已经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薛巧儿走了过去。
一个人坐在地上,他的身边放着一个牌子,牌子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飞鼎将军将军抢我未婚妻!
那人薛巧儿还不陌生,是曾经向阳村的邻居水生。
“薛姑娘,他们刚刚议论,说你和地上这人以前在清风县向阳村关系可好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被俞将军截了胡。”
小罗支支吾吾又开口:“他们还说,你和那人牵过手了,亲、亲、亲过嘴了,连那、那、那事都可能做、做、做了。”
薛巧儿这般听来,差点就要气笑了。
“薛姑娘,你别上去,他们就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薛巧儿才不会上去,她冷眼看着水生,他自顾自地低着头,没有往她这边瞧过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中,有人唱有人和,明显和水生是一伙的。
薛巧儿朝对面扫了一眼,居然看到了陈度。
陈度怎么会来?那是不是他也知道了?!
陈度朝薛巧儿点点头,这是示意她安心。
薛巧儿静静待在原地等着看戏。
“你们别乱说,飞鼎将军的未婚妻长得可好看了,喜欢她的人不知凡己,上门提亲的也是络绎不绝,怎么会轮到他?”
“是啊,是啊,我听说好多青年才俊都去薛家提亲了,可是薛家都没同意!”
原来唱和的那些人听到有人出来跟他们唱反调,立刻反驳道:“嘿,谁还没个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呢?年少的时候人都容易冲动,她是长得美没错,很多人求娶也没错,但是不是清白之身,这个你也知道吗?”
薛巧儿要不是自己是当事人,她都得为这人的机敏口才叫一声好。
“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薛家是清正家风,俞家那更是权贵之家,谁娶媳妇不考量一二,你以为是乞丐要白菜,光捡烂捡剩的啊?”
这时,有一个人嗓门更大:“这可是陛下赐婚,容得你们在这里置喙,也不怕被捉去官府。”
说起来也真巧,一群官兵非常及时地小跑了过来。
“谁在这里妄议陛下御旨,统统给我抓起来!”
刚刚那些说薛巧儿是非的人,真的全部被官兵带走了,包括一直坐在地上,一声不吭的水生。
那说薛巧儿非清白之身的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