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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节回家的yinl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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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呀?反正不是我!俊哥你不知道,那时候老冯下海没多久,还不到一年

    呢,别看脸皮够厚了,骚屄还太薄太嫩,架不住大鸡巴祸祸。她弄这么一个瘟神

    回家,接又接不了,送又送不走,没办法只好找我过去救场,我……」

    「你怎么样?」我忍不住插嘴。

    「我那时候都下海十几二十年了,什么样的鸡巴没经过见过,我是见了大号

    鸡巴就啦啦尿,可我心里不怯阵。」老魏骄傲地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呵,不

    过话说回来,那鸡巴犊子也不含糊,鸡巴又大,气力又足,肏起屄来不带一点儿

    虚头八脑的,破马张飞,贼他妈能扑拉,所以弄到末了,我们半斤是对上了八两,

    谁也没能降住谁。」

    「后来呢?」我又问。

    「后来他看我床上够浪,床下又够妖道,就喜欢上我了,我也跟他好上了。

    他是个干工程的包工头,有钱又好色,我那时候三十六,正是花最艳,人最浪的

    岁数,俊哥你说这郎财女貌,豺狼虎豹的,还能好不上?我们好了三年多,他那

    条大鸡巴我见惯了,给肏多了,啦啦尿的毛病没治,自己个儿就好了。」老魏见

    我听得用心,于是继续说道:「那几年我靠着他,没少赚钱,可也没少遭罪。起

    根儿就舔舔鸡巴,肏肏屄,后来他又搁外国黄色录像里学会了肏嘴、肏屁眼子,

    我的屁眼子就他开的苞,那年头还不知道什么叫润滑油呢,看录像里干着捅,他

    也干着捅。」

    「人家录像里是早准备完了。」

    「是啊,可当时不是不知道嘛。我肏的,给他大鸡巴捅得我屁眼子老疼了,

    疼得我肠子都拧结了,差点儿没死过去,真他妈的比我生孩子还难受。我实在受

    不了那鸡巴犊子,说不玩了,他还不答应,软求不行,就跟我上硬的,拿皮带把

    我手捆上,硬肏我,肏得我屁眼子末了都流血了,养了半拉多月才好。」

    「后来呢,他还肏吗?」

    「肏,能不肏嘛!妈巴子,不但自己肏,再后来他看录像觉着不过瘾了,自

    己肏着也不过瘾了,又叫我跟他手底下的民工们玩大淫乱,然后他在边上看。」

    「怎么个大淫乱?」

    「就是手炮嘴炮屄炮屁眼子炮一起轰,叫民工们成群成伙的上炕来轮我。哎

    呀妈呀,二十多口子呢!俊哥你是不知道,就那帮又穷又臭的民工,见了娘们他

    妈的不要命,一个个鸡巴顶着火苗子,射完了都不带软的,每回一肏几个小时,

    射得我手里嘴里屄里屁眼子里,浑身上下都是臊精,就跟给精子洗了个澡似的。」

    老魏正绘声绘色地说着,老薛的手机响了。老薛看看来电号码,躲开我们,

    走远了几步才接,然后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看她讲话的表情,听她讲话的内容,

    打电话来的应该不是素蓉,而更像是个熟客或者老情人。

    「不会是你那个老陈皮晚上要来吧,你可别让他来搅局。」老魏大叫着,挪

    身坐到了我身边,和老冯争着献殷勤,也玩起我的鸡巴来。

    「他今天不来,明晚上过来。」老薛说。

    「你说你那个老陈皮,他是你亲哥呀,还是你亲爹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不就给你这两间破房住嘛,你还把他伺候得跟祖宗似的!」

    「魏姐,人家老陈大哥又没招你惹你,」老冯笑了笑,跟着又说:「就前两

    天打牌输他点儿钱,你看看你,一肚子怨气,至于那么憋屈吗?鼻子不是鼻子,

    脸不是脸的。」

    「我有什么怨气,我憋屈什么?一两百块算个他妈的屁呀!你问问老薛,当

    年我们坐台时,打牌一晚上输赢上千块,那是什么年头,一家子人一年都赚不了

    一千,输了就输了,愿赌服输,我眉头都不皱一下。我啊,我是替老薛抱不平,

    冤得慌!」

    「老薛,你以前不是说跟素蓉是邻居吗?」我问。

    「没错啊。」老薛边弄炉子,边答话,「我以前跟素蓉他们家是对门的邻居,

    可元旦前房东找我,说要把房子出手,不租了。老陈是我刚来大连时认识的,这

    么多年的交情,他见我没地方落脚,就叫我先搬这儿来了,凑合一阵子,他在香

    炉礁那边还有套两室一厅外租着,四月到期,到时候叫我再搬那边去。」

    「敢情你是奔着两室一厅去的。」

    「我以身抵租,又不白住他的房子。」

    「老陈大哥这人要说不错。」老冯说。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老陈皮了?」老魏笑问。

    「我可没有!」老冯忙摇了摇手,「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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